“小老爷——”漱完口的柳菁英笑靥如花,手脚并用爬上床铺,噘着娇艳的红唇吻住了儿子的小嘴。
  罗永吸着母亲香滑的舌头,小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脑后柔顺的秀发,“妈,不玩性奴游戏了。”
  “那告诉妈妈,你最喜欢哪种女人?医生,护士,老师,学生……只要小永喜欢,妈妈可以成为所有你想要的女人。”
  罗永摇摇头,露出甜甜的笑脸,“妈妈,真的不用照顾我了,你本来的样子就好。”
  “无论妈妈扮演什么样的身份,都是妈妈最真实的一面。”柳菁英玉手抚开儿子额头上的发丝,低下螓首,秀额贴了上去,“只要能让小永高兴,妈妈就高兴。”
  “妈,不要说了……”罗永一副快要被母亲感动到哭的表情,“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人……妈妈是世界上最最漂亮、最最——完美的人!”
  柳菁英莞尔笑道:“那么,小永喜欢妈妈怎么做呢?”
  “妈妈……那你像以前那样,表情严肃一点,随时要揍我的样子……”
  “嗯?这样?”柳菁英略感意外,浅笑一声,板着脸,目光阴沉,做出一副以前罗永做错了事,随时准备修理他时的表情。
  “对。”罗永撒娇似的张开双臂,“妈妈,我知道错了,抱抱。”
  “真是奇怪的宝宝。”柳菁英打量着爱子,他眉宇间的轮廓,与自己颇为相似。长睫毛,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骨,柔嫩的皮肤,还有那娇俏的小表情,真是白白的,小小的,纯纯的……柳菁英强忍住笑意,脸依然板着,将双手伸到儿子腋下,“让妈妈抱抱。”
  拥住儿子略显纤瘦,但比例优美的身子骨,柳菁英忍不住露出慈爱的神色,“乖宝宝,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教训你。”
  “嗯嗯……我听妈妈的话。”罗永将头伸到母亲香肩上枕着,闻着发香和母亲身上淡淡花香一般的体香,双唇亲亲触着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双手探到母亲身后,隔着黑色套裙,忘情的在宽阔的玉背上游走。
  柳菁英托着罗永的身子,缓缓左右摇曳着,“小永宝宝,还要妈妈做什么?”
  罗永摇摇头,爱意绵绵开口道:“妈妈,就这样抱着我吧。刚才妈妈收拾方雷和那个男人的时候,说实话,让我想到从前,心里边有点怕怕。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很怀念。”
  柳菁英闻言蛾眉一皱,惊呼道:“宝宝,你还是害怕妈妈!不要怕!妈妈是你的肉便……”
  “不是的,”罗永打断母亲,柔声道:“我真的不怕妈妈了,刚刚妈妈喝我尿尿,我好舒服。我有种……”
  罗永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看了看墙上奄奄一息的高玉祥,“怎么说呢,人生赢家的感觉?”
  “妈妈以前不可能这样抱我的,以前不要说和妈妈做爱,就算看妈妈的眼睛,我都不敢。”说话间,少年双腿夹紧母亲凹凸有致的身躯,用鸡鸡捅了捅母亲的温暖柔软的乳房。
  “小时候觉得妈妈很暴躁,很希望妈妈能够温柔一点……现在这样和妈妈抱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罗永将母亲抱得更紧,双手在缎带般柔亮的长发上温柔的抚摸着,身体触到的绵暖温和,让他感到满满的幸福。
  “……妈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
  柳菁英明亮的双眸中泛起阵阵涟漪,娓娓道出甜蜜的回忆,“记得那天,宝宝交代偷偷半夜爬床,妈妈呀,真恨不得打死宝宝。可宝宝拿出刀子要割小鸡鸡,把妈妈吓得可不轻。”
  “……还有那天,宝宝拿着套小鸡鸡的小圈,跟妈妈求婚……呵呵呵……”宁静悠远的嗓音述说着往事,绝美的笑颜如夏花般灿烂。
  柳菁英伸长玉颈让儿子吻着,一只手背到后背,拉开拉链,将贴身的套裙松开,“好宝宝,帮妈妈解开奶罩,多亲亲。”
  “嗯,嘿嘿。我都想不起来,原来我还干过这种蠢事。”罗永双手解下乳罩的当口,小嘴顺着玉颈吻到下,吻到裸露香肩,再吻到锁骨,在母亲如凝脂般香润的玉肤上,吻出一条浓情蜜意的唾液线。
  “宝宝干过的蠢事可多着呢,不过妈妈都喜欢。”感受着儿子贴在乳房的阳具逐渐升温,柳菁英双臂温柔的托着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床面上。
  她媚眼如丝,站起挺拔的身姿,将套裙褪尽,露出被深棕色丝袜包裹住的一双美腿。接着玉腿委曲,半撅巨臀,脱下黑色蕾丝贴臀内裤。
  柳菁英轻抬玉足,蕾丝内裤跨过足尖被她取出,轻轻放置在儿子的小脸上,“妈妈永远爱你。和妈妈做爱吧。”
  内裤还带着妈妈玉户的温度,罗永深深吸着上面的芳馨,满心感动的点了点头。他不禁再去感叹,自己真的太幸福,妈妈真的太完美了。
  罗永透过内裤蕾丝的缝隙,见母亲高挺着巨乳酥胸,秀发如云垂在腰下,她打直一只玲珑修长的美腿,玉手抚上丰盈圆润的腿根,就要抚下深色的丝袜。
  罗永小手拨开覆在面门上的内裤,连忙道:“妈妈,别脱,好看。”
  他仰躺着望去,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犹如覆盖了一层浓稠顺滑的巧克力,支撑着让他血脉膨胀的性感朣体。母亲光洁无瑕的肌肤有着健美的藕色,在日炙灯的印照下,坚挺硕大的乳球以及宽如玉盘的胯股泛着优美的光泽。
  而自己出生的地方,茵茵郁郁的耻毫微微卷曲,一抹精致的黑色,和饱满修长的棕丝美腿相互掩映。加上淡藕色的玉肌,三色相互衬托恍若天成,绝美的风景让罗永目光跃动,心绪难平。
  罗永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再将视线穿过有着若隐若现肌肉线条的婀娜腰肢,目光锁定母亲坚挺巨大的豪乳,顶端两朵盛开的蓓蕾如红宝石一般艳丽,令他口中味蕾起伏,垂涎欲滴。
  巨乳柳腰,丝足美腿,罗永怎么也看不够,母亲完美的身体比例,仿佛是神明能够创造出最傑出的作品。少年挥舞着目光在母亲朣体上扫视了几圈,最终锁定玉足,呼吸急促,“妈,用脚踩,踩我的鸡鸡,再……再像以前一样,教训我几句。”
  “呵呵,好吧。”柳菁英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抬起丝足,轻轻踩住罗永挺在小腹上方那根流着口水的肉龙儿上。肉棒的形状和温度让美人足心酥麻,贞丽的面庞上依然不苟言笑,却悄悄浮出两道动人的绯红。
  柳菁英将肉棒踩到儿子的小腹上贴住,缓缓的移动着裹丝玉足,用光滑足心轻巧的按摩着,“小永,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听话。”
  “啊……”母亲玉足冰面一般柔顺的触感,加上视觉享受,罗永不禁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妈不要……我下次一定改……”
  “每次都说下次改,妈妈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玉足大拇指和食指叉开,夹住肉棒,缓缓的搓动着包皮。
  “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哈、哈——”
  “可不能这样就饶了你。”柳菁英一撩长发,抖着巨乳坐到床上,将两只诱人的丝袜美腿抬起,蜷成字母o型,两只玉足随后齐齐贴上肉棒,“今天你道歉也没用。不射精,妈妈不会放过你。”
  她将左足立起,足心顺着肉棒挺立的方向贴紧,弯起左脚大拇指放上龟头,轻轻的压下,再松开,有节奏的按摩着马眼;右脚横贴在肉棒之上,一会儿左右嘶磨,一会儿上下滑动,动作顺滑舒展,两足并用,好似双手撸管那般精心的服侍着儿子的阳具。
  “妈……不要啊……”罗永嘴上不住求饶,肉冠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晶莹。
  柳菁英则是两足不停,换着花样套弄着心爱的肉棒,使得罗永欢呼不息,身心的快感在短时间内急剧的增长。
  只是这时,方雷的声音隐隐传进少年的耳中,低微且嘶哑的嗓音,不断重复着放了她父亲的请求。罗永偏头看了一眼那名昏迷的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但当他的目光与方雷浑浊的泪眼对上,脸上的不忍立刻被厌恶所取代,狠狠的偏开了脑袋。
  柳菁英默默关注着方雷眼中的神情,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双脚没有停歇,继续在肉棒周围四处游动,“小永,妈妈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
  “妈!我错了,错了啊……不要啊……”柳菁英闻言,身体后仰用双臂撑起身体,大腿平摊开,两脚贴合,用丝滑的足心将肉棒紧紧包裹,两根棕色的美腿齐齐使力,加快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妈,妈妈……我要射了!”柳菁英闻言,立即停下双腿的运动,在儿子射精的前一刻,举起双足缓缓的离开了肉棒。
  “坏孩子,知道听话了吗?”她起身跪俯在儿子两腿间,朝着肉棒吹出一口香气,马眼仿佛一哆嗦,颤颤悠悠的漏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顺着肉冠流下,润在了春袋的褶皱间。
  罗永匀着气息,心满意足的笑着,“妈妈,我听话……”
  “好啦。”柳菁英轻轻一笑,像对着罗永说话那般,对着龟头温柔开口道:“小宝贝儿,刚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要泄了?”
  罗永深吸一口气,抬起脖子对母亲说道:“妈,我没事,主要是你的两只脚太厉害啦,我才会这么快又想射。不过妈妈放心,今天我肚子里存了很多货,可以射很多很多次。”
  “要妈妈再用脚帮你弄出来吗?”罗永闻言摇摇头,笑道:“不用,我忍忍,缴枪太快会成习惯,搞不好以后会弄成阳痿早泄。”
  “好的,妈妈不逗你啦。”柳菁英伸出一根纤长的玉指放上肉棒根部,沿着马眼涌出的水线向上抚去,指尖抚过伞盖,越过肉筋,温润如玉的指心停留在殷红的小嘴上,轻缓的划着小圈。
  “我的小宝贝儿呀,可千万别真落下个阳痿早泄的坏、毛、病……”柳菁英取出一张湿纸巾,精心的将肉棒周身搽拭干净,看着肉棒顶端依然不停冒出的汁液,她举着一只豪乳想了想,俯身用乳头温柔的亲上马眼,就如法式湿吻那样,艳丽的乳首与晶莹的小龙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有奶水就好了。好希望能早点怀上小永的宝宝。”柳菁英玉手捏住乳头,对准龟头挤弄着,似乎想要挤出奶水来哺育这张殷红的小嘴。她探出红唇,吻着儿子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儿子小小乳头,在滋滋吸吻声中开口道:“呒……现在有催乳针……妈妈去打几针,就有奶水喂小永宝宝了……”
  “妈!不许你去乱打针!还有……”罗永抚摸着母亲的秀发,有些犹豫,没有开口。
  “小永?”柳菁英轻抬螓首,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儿子,纤纤玉指温柔的在罗永两颗乳粒上画着小圈。
  “妈……其实我不想,你给我生孩子……”罗永断断续续的说完,看见母亲双眸中有一丝意外和失落,慌忙解释道:“妈我没别的意思!我想说生孩子会很痛,我不想你受苦。”
  “还有就是,就是……”罗永脸色微红,低声道:“我怕妈妈有了别的孩子,就不爱我了……所以我不想妈妈有别的孩子……”
  “哎哟宝贝!”柳菁英的心被哐的一声集中,爬起来托住罗永的后脑勺,将他紧紧的拥进怀里。
  “宝宝真是——太可爱了!”柳菁英紧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脑,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背,心疼道:“宝宝永远是妈妈唯一!宝宝别担心,谁能也不能取代宝宝的地位,宝宝的孩子也不能!”
  罗永刚刚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让柳菁英芳心大悦,兴奋不已,“宝宝不喜欢男孩子,妈妈就给宝宝生女儿!女儿多好,宝宝想想对不对?女儿就不用担心啦……”
  “妈,谢谢你。那些我自私的想法,不用在意。”罗永小脸一红,被母亲说中害怕被分宠心思,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哪是说生就生的。”
  柳菁英星眸微转,“要不,妈妈现在就给你一个女儿?”
  罗永会心一笑,伸出小手按住了母亲蠢蠢欲动的红唇,“那个……现在妈妈就好,妈妈就好。”
  柳菁英狡诘的笑了笑,“你知道妈妈在想什么?”
  罗永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他嘴唇微微扬动,不知该说什么,干脆把身子缩到胸脯内,手掌托着半边浑圆的乳球,噘嘴吻向美味的乳尖,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如玫瑰花般盛开的乳晕上舔了一圈。顾左右而言他道:“奶奶好吃。”
  “那小永是不喜欢陪妈妈玩这个游戏了?”
  “啵滋……嗯……啵,啵……”罗永小嘴在美巨乳上砸吧了一会儿,嘴里叼着奶头,小脸微红,结结巴巴道:“妈,你好讨厌……”
  柳菁英见状噗哧一声笑出声,不再逗弄罗永,将他放好在床上,单手握着鸡鸡,张开双腿就要坐上去。罗永见状,瞪大双眼赶忙叫道:“妈等等!套子,妈我没带套子!”
  “没事的,妈妈今天是安全期——”柳菁英双手按在罗永胸上,灵动的手指搓着两颗小小的入手,玉体向下一沉,分开的阴唇如含进棒棒糖的小嘴那般,一口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妈你别吓我呀。”罗永露齿而笑,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下体传来的愉悦,微张的小嘴气喘吁吁。
  柳菁英微微俯身,将两团乳球如钟摆倒挂般放在罗永面门前,她稍稍侧了下娇蛮的玉体,借着重力,用娇艳的乳首刮弄着罗永的鼻尖。
  罗永挥舞着两只小手,穿过母亲的腋下,手掌拉着两肋柔滑的肌肤微微使力,将母亲的身体按下,顿时小脸被两团香软的乳肉紧紧的压住,整个身体与母亲丰盈窈窕的裸身完全贴合在一起。
  罗永大大的张开双臂环绕住母亲丰腴厚实的躯干,手指尖努力在美背上移动,想要在脊柱间的沟壑汇集。无奈母亲美背太宽阔,他的手臂始终无法环抱在一起。
  柳菁英轻轻的压下玉体让儿子抱得更紧,她缓缓上下耸动着温圆如满月的美臀,两片紧致的阴唇乳呼吸般一张一合,“咕唧咕唧”的吞吐着晶莹剔透的肉棒,在声声淫响中惬意的挤出甜蜜的汁液。
  柳菁英低下俏首,香舌拨开儿子头顶发丝,刮弄着儿子的头皮。她匀出口中的香津,嘟着美唇嘬住一小块头皮,甜甜的舔舐吮吸。
  “啊——妈妈啊……”母亲温热的舌头在头顶上留下酥麻触感,让罗永呻吟不断,身体发出阵阵舒爽颤动。
  身子被母亲温香暖厚的肉体包着,小鸡鸡被层层叠叠褶皱的花肉裹着,绝顶的愉悦自小鸡鸡传递到头皮,再传递到脚尖,少年恍惚中生出一股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根人形肉棒,正在母亲的阴道中畅快的翻滚。
  眼眶被乳肉罩住,一片漆黑,罗永干脆闭上双眼,用肉棒细细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形状,想象着自己的脑袋变成了龟头,就像龟头亲吻阴道内壁那般,张开小嘴吸吻着香糯的乳肉。
  “好,好舒服啊——”罗永奋力的将鸡鸡刺进肉洞深处,揽住母亲美背的双臂更加用力,他伸长脖子,竭力向上挺动身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母亲温暖的子宫中……
  小小的身体就像一块乳酪,渐渐被母亲的体温所融化,快感融入至少年浑身上下每一粒细胞中,也许是分散了集中在下体的刺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久久没有射精,竟出奇的持久。
  罗永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肉棒,冥冥中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继续坚持努力向前,就能回家,和母亲完全融为一体,那里有想象不到的快乐……
  柳菁英很惊讶儿子的表现,星眸中光彩流盼,内心暗喜。母子相奸的禁忌快感,加上长久坚挺的肉棒,双重的刺激让她体内积淤的性欲水涨船高,带给她最为炙烈,原始而的性交体验!
  “小永,小永——”随着几声动情的轻唤,她口吐香兰,花径中激射出一道晶莹的蜜汁,达到了高潮!
  正当柳菁英准备放开儿子之时,发现他依然双眼紧闭,双臂牢牢搂住自己的后背,而蜜壶内的肉棒仍然挺拔坚韧,竟没有因为蜜汁的浇灌而一泄如柱!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儿子身体不停的耸动,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刮过阴道内壁,柳菁英惊讶的发现消散的快感再度涌来,竟比刚刚高潮时还要猛烈数倍!
  无论是少女时代强奸丈夫,还是此前与儿子做爱,他们从插入到射精过程都是短暂的,重来没有能坚持过一刻钟!柳菁英在工作之余,籍以疏解压力的自慰也是异常迅猛,她以为高潮就只是一闪而过的快意,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持久的刺激!
  “小永!”桃花眼中粉色的欲火熊熊燃起,仿佛化作两颗桃色的爱心操控着她的身体,迎合着她最心爱之人!
  柳菁英双手伸到罗永身下,将他一把搂起,抱着他后仰倒向床面,从男下女上的姿势瞬间换到了女下男上的标准体位。
  “啊……啊!小永!我的好儿子!好老公!”柳菁英脸色绯红,双目迷离着呼出发至内心的淫语,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不自觉间盘起,互相交错夹住儿子的臀部,助他刺得更深,更用力!
  “用力!妈妈好爱你啊啊啊——”柳菁英本来就坚挺的巨乳此时如同打满了气的气球,变得更加饱满圆润,乳球表面凝脂般的肌肤上隐隐浮现出静脉的纹络,优美的乳晕和娇艳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乳肉内的脉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在述说它们已经做好了哺育下一代的准备!
  柳菁英螓首轻扬,缎带般顺滑的秀发好似一道天边的飞瀑垂在床沿外,拥着儿子的绝美娇躯散发出丝丝热气,玉肌上毛孔舒张,飘出一股股令雄性生物发狂的媚香——而玉胯间的蜜壶被滚烫的肉棒扣出滚滚白浆,在百十来次不间断的冲击下,柳菁英达到了比第一次强烈十数倍的第二次高潮!
  “小永——妈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唧唧唧——
  三股花汁自肉棒与蜜户结合的缝隙中飙射而出,一股浇在了罗永摇摆的春袋上,余下两股远远的溅射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嗯呜……啊……呀啊呀呀————小,小永!”没等柳菁英做出喘息,她又大声的呼喊了起来!儿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刺着,再一次,比刚刚还要强烈的快感被激发了出来!
  “嗯、嗯、嗯……”伴随着喉头漏出的声响,罗永摆动着腰肢,纯粹的欲望让他停止了思考,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身心与母亲完全交融的快感催促着他不要停歇,再努力向前冲刺,再前进一步就能回家!
  柳菁英大大的张开美唇,剧烈的喷吐着媚息,檀口中分泌出大量香津,清澈的淫涎漫过雪白的牙齿,溢出香艳的红唇,挂满了香腮!她秀美绝伦的脸蛋好似熟透的苹果,秋水般明亮的双眸向上翻出眼白,竟然被儿子干出了失神的醺态!
  实际上,柳菁英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高潮,她的体质,需要不间断的酝酿,经过至少两次高潮的前奏,才能扣开真正高潮的大门!而现在,距离柳菁英人生中第一次绝顶潮喷,仅仅差了一丝!
  她的身体无比渴求无上的高潮,她的子宫也无比渴求着接孩子回家!随着朣体的颤抖,阴道和宫颈开始猛烈的收缩,花芯朝着不断刺来的龙头努力降下,花蕊不断的伸展,想要够到儿子,接他回家!
  “妈妈啊!”罗永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够不到,总是差一线!
  “呜——呜!”此时他也达到体力耗尽的临界点,身体霎的松懈下来,仿若全身每一滴血液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在极限的快感中,精液赫然开始猛烈的释放!
  最终,罗永的龟头还是没有亲吻到母亲的花芯,他瘫软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脑中一片空白,一道道浓白的精浆不受控制的喷出,灌满了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柳菁英在儿子精液的刺激下,亦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在儿子阴茎滑出阴户的那一刻,殷红的肉洞仿佛变成开到最大水龙头,喷出的潮水淅淅沥沥的溅射而出,洒满了大半个床单。
  母子二人的胸脯皆剧烈的起伏着,她们拥着躺了许久,少年率先睁开双眼,似乎还没有走出没有回家的失败情绪,悲从心生,突然眼角飙泪,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哇啊……妈……妈……我,我,想回家……啊啊……”罗永抽泣着,说着莫名的话语。
  柳菁英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儿子的哭声一时感动莫名,也流出两行清泪,笑慰道:“都怪妈妈,长太大个了。”
  “宝宝乖乖……不哭不哭……”
  “我太弱了……我没本事,鸡鸡太短了啊!”
  被母亲抱着安慰了好半响,罗永终于找回了思绪,他拿手背抹掉眼泪,举手敲了一下脑袋,吃吃的笑着,“妈,我饿了。”
  “放了我爸爸……”
  这时,罗永的注意力被还在不停喃喃做求的方雷吸引过去,两人目光对上,罗永眉头一皱,竟然觉得这恶毒的女人有些楚楚可怜。他再看向方雷身旁昏迷的老者,心中莫名复杂。
  柳菁英余光注意着方雷的表情,眼中寒芒一闪,对儿子笑道:“好好,妈妈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夜宵……”
  ……
  柳菁英穿好衣裳,说要去洗手间,却是跑到隔壁房间,透过视频监控,注视着方雷的一举一动。
  罗永坐在床上,一时安静的房内只剩下方雷不停替她父亲求情的声音。
  “小弟弟,放了我爸……求你……”
  罗永本有一丝心软,思绪被方雷的声音勾回她当日的残暴,瞬间暴怒而起,“你当初绑我妈的时候,可想到今天?”
  “我错了……小弟弟……求求你妈,她听你的……”
  “住嘴!你活该,自作自受!”
  “……”方雷泪眼婆娑的盯着罗永,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道:“小弟弟,我该死……你和你妈妈都是好人,不要学我,我爸爸是无辜的……”
  “你以为装可怜,我会心软吗?”罗永心中本有对于无辜老者的怜悯,不过这话从方雷口中说出,让他听得心中郁结。罗永呼哧着闷哼几声,抬手指着方雷的父亲,“就是让你尝尝亲人被威胁的滋味!你做的恶,百倍、千倍奉还都不够!”
  “小弟弟,我真的知错了,让你妈妈放了我爸……”方雷用尽所有力气对罗永张开双腿,咬着嘴唇,提高声调请求着。
  罗永怒目圆瞪,高声喝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屄!让我去求我妈,你休想!你最好把嘴巴给老子闭上,再多说一句,老子替我妈弄死这老头!”
  骤然间,柳菁英摔门而入,她将方雷父亲扯到地板上,举起相机三脚架对准他的后脑,恶狠狠的盯着方雷,“现在还敢惹我儿子,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弄死你爸!”
  “不要!”方雷与罗永几乎同时开口!柳菁英挥下的手臂停在半空,转头看向罗永。
  “妈,先不要杀老头……”罗永神色显得相当纠结,“……妈,我,我想留着他的命比较好……”
  “儿子放心,弄死这老头,妈妈也有办法驯服这母狗!”
  “我,我……我想如果用老头来威胁这条母狗,玩起来更有意思。”
  “嗯,那好吧,妈听你的。”柳菁英柔声回应罗永,之后悄悄对着他做了个口型,对着身后的方雷努了努嘴。
  “啪!”柳菁英脸色突变,回头猛的甩了方雷一巴掌,厉声道:“好好给我儿子当狗,下次再敢跟我儿子废话,等着给老狗收尸!”
  说完,柳菁英托住老者的衣领,粗暴的将他往屋外拖去。待柳菁英离开房间,方雷轻轻开口,“谢谢……小弟弟,我会好好给你当狗的……”
  罗永站在原地,打量着方雷似乎真诚的神色,细细回味着母亲刚刚的提示,脑中恍然。他一时越想越气,心中暗骂:“这婆娘,不是一般的毒!居然在跟我演戏……利用我的善心!”
  “啪!”罗永腾身翻下床铺,学着母亲一巴掌扇在方雷脸上!
  “……小弟弟,你是好人,我是真的,感谢你。”方雷不为所动,微微摇着头低声道谢。
  “闭嘴!闭嘴闭嘴!”罗永心中怒极,双手并用,继续挥掌击打在方雷的脸上!他气自己明明决意支持母亲的任何决定,可是刚刚还是因为方雷几句话就出口阻止了她!
  “好你妈的人!我打死你够狗日的臭婆娘!”罗永咬牙捏紧拳头,一拳正正锤在方雷鼻梁上,顿时方雷鼻孔中流出两道鲜红的血线!
  “我只听我妈的,她要我死我就死,她要我杀人我就杀!”他暗恨自己明明知道方雷话语中的蛊惑,可内心依然为那句你是个好人而动容,暗骂自己幼稚,迟早害死妈妈!
  “啊!”罗永举着拳头大吼一声,怒目圆瞪喘着粗气,拳头却没有继续落在方雷满是血污的脸上。
  少年收起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我不会再心软!我会强奸你,折磨你!你知道吗,留着你老爸,我想到了对付你最好的办法!”
  方雷闻言,眼中神采变幻,罗永看得很是满意,狞笑道:“等我把你玩烂之后,让你爸看看你的样子,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然后我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把他捅死,你又会是什么表情?”
  方雷泪如雨下,摇着头,“小弟弟,不要说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别演了!”罗永对方雷的哭求无动于衷,语气无情的打断了她,“没有那老头,没有我妈在,怕是你随时会把我撕烂吧?是不是!”
  方雷脸上细微的讶色一闪而过,罗永看在眼里,冷笑道:“继续演啊?实话告诉你,我妈早看穿了你!”
  “我想,她是想告诉我,不要心软。说不定,她在折磨你老爸呢。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哎呀,想想好都疼。”
  方雷表情一凝,随即收起泪花,咬碎银牙恨恨道:“小杂种!如果我爸有事,你最好真的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保证,将来会让你死得更惨!”
  “现在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吧?”罗永举着拳头就要挥下,方雷眼含杀气,目光迎着拳头,没有丝毫闪躲。
  罗永收起拳头,再度努力平复下心情。他似无奈的摇头轻笑两声,叹道:“哎——我妈是真厉害。放心,你爸暂时不会死。”
  “既然你这么孝顺……”罗永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面色古怪的看着方雷,“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嘛,你这么傲,我也不折辱你了,等会儿我直接弄死你爸。”
  “别瞪,听我说完。第二嘛,你——叫我爸爸————”罗永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他见方雷犹在恶狠狠的瞪自己,面色一沉,怒吼道:“老子说到做到!你叫还是不叫?”
  方雷嘴角溢出两行鲜血,嘴唇如过电般颤抖,透明的泪水与鲜红的血液交融,模样很是凄惨。最终,她还是张开了口。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罗永仰头大笑,表情显得很狰狞。他捶胸顿足笑了半响,扯出两张纸巾胡乱抹去方雷脸上的血泪,“哎呀……”
  罗永拨起鸡巴,靠近方雷煞白的面容,“乖女儿张嘴,吃你最喜欢的鸡巴……噢,你也可以把爸爸的鸡巴咬断,这样你可以报仇了。”
  隔壁的柳菁英身躯一震,立马想要回房阻止儿子,却回头看了一眼方雷依然昏迷的的父亲,按奈下心情,继续在视频里面监控。
  罗永软榻榻的鸡巴上挂着残精和母亲淫水的混合物,散发出浓烈的骚气,那股气息飘进方雷的鼻头,让她极度恶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干呕。
  方雷眼中泪花四溅,眼神却不屈不挠的瞪着罗永,张嘴将丑陋的鸡巴含了进去。
  将罗永鸡巴吃进口中的一刹那,方雷胃部剧烈的痉挛,“呕”的一声将鸡巴吐了出去。罗永眉头一皱,“老子的鸡巴有这么恶心?”
  方雷垂着头,嘴角的唾液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时不时仍发出干呕声。
  罗永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看了他胯下快要将内裤撑破的巨大物什,顿时眼角抽搐,胃部不适。他回头像摸狗头那般顺着方雷脑后的发丝,“也是,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让你吃鸡巴,确实不好受。那就先不吃了。”
  方雷喘着气,朝地下喷出一口唾液,抬头轻蔑的看着罗永,“你……就这点本事吗……”
  方雷鄙视的眼神让罗永很不爽,他转念一想,这母狗再恶,还不是要吸老子鸡巴?少年顿时释然,笑着迎着方雷的目光,“爸爸是心疼你。既然上面的嘴不好使,那爸爸就用下面的。来,乖女儿把腿张开,大声喊,爸爸,肏我!”
  方雷银牙紧咬,眼含杀气,像看一个死人那般看着罗永。
  罗永笑着挥挥手,“罢了,随你。反正对付你我就一个手段,不照做,弄死你爸。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弄死你爸。”
  “呵呵。”方雷收起狠厉的眼神,蔑笑着张开双腿,“爸爸……爸爸!来啊,肏女儿啊!”
  罗永注视着方雷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向前,他的目光闪动,表情凝住,似乎沉吟着什么。
  片刻后,少年抖了抖胯下有些麻痒的阳根,背着双手,仰头叹道:“乖女儿啊,处子之身对你这么重要,要不就留着吧。你爸爸我,果然还是想做个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方雷脑袋一偏,发出渗人的惨笑,她歪头瞄着罗永,“你算好人?”
  “看吧,你果然不觉得爸爸是好人。不过嘛……不是出于善意就不能去做好人吗?你对我不好,我就不能对你好了?不是这样的吧?”
  “小杂种,要肏便肏,离了你妈,你什么都不是!”方雷咬牙切齿的吼道,牙龈渗出的鲜血染红贝齿,冷艳的面容显得分外狰狞。
  罗永不以为意的摇摇手指,“我说留给你就留给你,你不信我也无所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方雷竭力朝罗永喷出一口血水,“不用假惺惺,有什么手段都尽管使出来!我只要你一句话,不能伤害我爸!”
  “你很矛盾,不信我对你好,又要我保证不伤害你爸。不过……你说的对,我不可能对你好,但我也不会去做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愿意对你做出承诺,和你将来打算怎么对付我,没有任何关系。”
  罗永神色诚挚,“我向你保证,不会要你的贞操,也不会要我妈伤害你爸。但我不会阻止我妈的任何决定,我只是一个人,所以我只能决定自己的事。”
  方雷沉吟片刻,抬头怒目而视,“你想怎样?”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有孝心,有些感动。你的贞操……”罗永看向方雷光洁无毛的阴阜,“我也不想什么都靠我妈,我想凭自己的力量强奸你。”
  方雷浑浊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猝然而笑。罗永问道:“很好笑吗?”
  方雷不答,摆着似笑非笑表情向罗永点头,“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说到做到。”
  “你放心,我会守住诺言。”罗永觉得方雷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屌,瘪嘴道:“也许你现在觉得我很天真吧。天真又弱小的我,不正好被你利用吗?”
  “你这么聪明,我怎么利用你?哼呵呵。”方雷笑哼一声,“你想当好人?”
  “是不是好人,没有关系。因为我想对你亲切所以亲切,因为我想做个守信的人,所以向你承诺。就算将来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后悔。”
  “哦?是吗?你会死的很惨,你妈也会被你害死。”
  “我也许要会死得很惨,但我绝对不会害死我妈。我和我妈,你不明白。今天我才发现,她之前跟我说的话的真正含义。”
  “呵呵。你觉得你们母子俩乱伦,很高尚?”
  “不说别的了,既然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放过你,还会继续折磨你。我对你信守承诺的条件,只有一个。你,要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要求,能不能做到?”
  “……可以。不过,也要看你能拿出什么要求,总不能你让我吃屎,我就去吃吧?呵呵呵……”
  柳菁英看着视频监控中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桌上的手机指示灯蓦然亮起,她打开迅速一扫,表情变得很严峻。
  罗永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不存在的,真要你吃,你不吃我也会给你喂。不说这个,首先告诉爸爸,小何老师是怎么回事,她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方雷闻言轻笑一声,目光平静的看着罗永,“如果这样就想问出我的话,你想多了。不如来折磨我?”
  “好吧,看了这事跟你们搞王家有关系。你不说,我现在的确也勉强不了你。不过你要记着,我是你爸爸,要叫爸爸。”
  方雷:“……”
  隔壁房间,柳菁英面色凝重收起手机,起身离开监视器。她拍了拍脸,做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推开儿子所在的屋门,目光直锁方雷,“方雷,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柳菁英,答应我,不要伤害我爸。”面对柳菁英,方雷回话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半度,她对柳菁英如今的疯狂,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罗永浅笑两声,像个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用教育晚辈的口气对方雷说道:“方雷,你还是不了解我妈妈。要折磨你,一开始就弄死你爸就行了。你不明白?”
  柳菁英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摇了摇头。她看向方雷,“只有好好给我儿当狗,你爸才不会有事。另外告诉你,之前我给你喝的是毒药。明天,我会去找季河恩谈条件。如果我跟他没有谈拢,你没有救。”
  柳菁英引着罗永看向沉默的方雷,“妈妈去谈条件,最多能够争取到两天时间。这之前,你可以尽情的折磨她。”
  说话间,柳菁英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罗永手上,“小永,妈妈晚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去吃夜宵了。你去找张阿姨,把这张银行卡交给她,让她陪陪你。”
  “张阿姨那里……我……”罗永想到母亲要他找张晓璐生孩子的事,一时思绪良多。他觉得让一个孤苦无依的中年女人生养孩子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所以内心不太想去找张晓璐。
  “妈,她年纪大了,而且一个人孤身生活,如果将来带孩子,我怕她会更辛苦。”
  “不要多想,她一个人在外面,有了孩子,将来才不会寂寞。卡里的钱,足够她过上很好的生活。”
  柳菁英温柔的摸了摸罗永的阴茎,“小永,张晓璐会喜欢给你生孩子的。这是妈妈的请求,答应妈妈好吗?”
  “嗯。”罗永向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的话虽然有道理,但罗永隐隐觉得母亲这样坚持,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妈妈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柳菁英向儿子投去安心的微笑,但她将要做的事,是在拿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做赌注。
  罗永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心情很沉重。他突然想到母亲今晚的表现,开口问道:“妈,你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柳菁英摇了摇头,“妈妈在赌,赌输了,也要带着小永的孩子去另外一个世界。”她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小腹,嫣然一笑,“放心,妈妈有把握能赌赢。妈妈回来就会吃药,没事的。”
  罗永鼻子一酸,扑进母亲的怀里,柳菁英暗叹一声,亲吻着儿子的额头,“谢谢,小永。去吧,去找张阿姨。”
  “……妈妈,我刚刚才想起来,张阿姨说她身体里面上了环,生不出孩子。孩子只有你给我生了。”
  柳菁英僵住片刻,嫣然而笑,“那也没关系!小永,妈妈给你安排个任务。首先呢,是今晚要跟张阿姨上床,其次呢,要告诉她生孩子的事,最后再拍几张她的裸照,妈妈回来要看!”
  “嗯……妈,我等你回来啊。你不回来,不管哪里,我都会去陪你。”
  “妈就是怕小永这样……也最喜欢小永这样!所以啊,妈妈才没有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4月24日22时38分。
  “少爷,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叔叔交代一声,叔这里应有尽有,说来惭愧,叔叔这些年就经营了这半条街……不不,实际上呢,都是您家的产业,叔叔只是打工的,哈哈哈……这座会所,还有隔壁的商场,健身房……”
  罗永跟着喋喋不休苟老板下去停车场,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却只能去肏屄。妈妈具体要做什么,罗永没问,怕让她分心。妈妈安排的肏屄任务,做好就行。
  “狗叔,你刚刚说健身房?”罗永坐在黑色高级轿车里边,突然唤住正在挥手做古德拜的苟老板。
  “是是!少爷想健身?叔马上安排!”
  “哦,不急,等两天吧,如果那时候还行,我想去健身房练练。”
  载着罗永的轿车刚刚驶出会所,柳菁英紧接着离开,拉着苟老板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4月24日22时58分。
  位于省城市郊,一座树木葱郁的小山外,一条隐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处。道路两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岗哨隐藏在深绿色的针叶林中,随着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树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树木之间,立着一座稀疏平常的双栏铁门。
  从空中俯瞰,茂密的树冠遮蔽住了视野,树冠下隐藏着几栋建筑物,正是省厅厅长,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
  此时,建筑物内的一间中式风格的茶室,两名老者正煮茶对谈。其中一人,举杯一饮,叹道:“好茶啊。老季,以后你我喝茶的机会,恐怕越来越少了。”
  季厅长为对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会找稍给你。”
  “你啊,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真道是人走茶凉,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气质卓越,笑容可掬,与季厅长冷漠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厅长递给老者一杯新茶,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家大业大,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舍得,由不得我。只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两声,再度饮尽杯中清茶。
  “知足吧。今天找我这茶倌,不单是发牢骚吧?”
  “老季,我虽说不是光明伟正,但也没犯下什么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大罪,到头来我落得个一无所有,发点牢骚不行吗?”那老者见季厅长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着脸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当奸细。你上次心软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学生,勾搭上了我侄女儿凌雪。你得管管她,这节骨眼不能出事。”
  季厅长煮茶的手臂顿住,随即恢复正常,“既然她想进来,就让她进来。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里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没糊涂到拿我们全家身家性命开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个草包,王氏集团,都是我侄女儿作主。我侄女儿那里,你放心。”老者手指指了指天,“就怕这档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季厅长目光微动,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语,“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没人拦得住。”
  “只怕,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啊。”老者两指转着茶杯,喃喃道:“我们几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上百亿资产,一句话,就要被吞的一干二净。”
  哐哐——
  两声清脆的叩门声后,茶室木门被推开。一秘书模样的中年男子,向季厅长对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长,刘院长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了。”那名被称作省长的老者挥手支开前来通知的秘书,起身离开座椅。他迈出房门前,略有犹豫,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转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片递给季厅长,“我今天来,还为这事。我上边‘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给他准备单子上的‘东西’。”
  季厅长打开纸片,见纸片上所写的内容,瞳孔猛然一缩,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胡省长轻叹一声,迈步而去。
  季厅长目光锁定在纸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坐在原地,看了许久,唤进一名心腹,“叫方雷来见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儿子。”
  “等等。”顿了十数秒钟,季厅长将纸片交予下属,“按单子上的去准备,三天内送过去。”
  ……
  4月24日22时51分。
  夜已深,老街上的人流已经散去,街边两侧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流动的摊贩在老旧的路面支起一顶顶深青色的塑料帐篷,形成一处处临时的夜宵食处。
  罗永站在老街拐角处,远远望着对面水果店外张晓璐忙碌的身影。她身着一件老旧的橘红色长衫,腿上套着洗得发白的青灰色牛仔裤,举着扫帚,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
  “两位叔叔下班吧,我给我阿姨送点东西,等会儿自己回去。”罗永转身,对身后站着两个纹身壮汉说道。
  大龙,二龙原本是是乡下的流氓,苟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机灵,便带到城里大力培养。两人被苟老板反复交代,伺候不好罗永就打傻了送回乡下烧窑,自是打起一百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过,苟天生亦是暗中交代过二人,一旦情况有变,要立即控制住罗永,交给方雷。两人对望,大龙小心谨慎的开口道:“少爷,老板特意叮嘱过我们必须要照看好您,就这么回去,我俩不好交代……”
  “要不叔叔们去那里吃点东西,等等我。”罗永笑着指向不远处一处夜宵铺面,两人肚子正饿,连声称谢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这一路上,罗永算是见识过了他俩那好似伺候祖宗的态度,也不再相劝。罗永回望张晓璐,轻叹一声,抬脚径直朝着水果铺门前走去。
  “哥!”望见罗永从街对面走来,张晓璐心脏咕咚直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相见,她放下手中的扫帚,捂着嘴,略显疲惫的笑眼中漫着水汽,一副快要喜极而泣的表情。
  “阿姨,我来帮你收拾。”罗永拿起扫帚,替张晓璐扫起了堆在门前的果皮。不远处坐在夜宵摊上的两个壮汉,见状不敢怠慢,又一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想要帮忙。
  这条老街上,时不时会有醉汉闹事和流氓打架,两个纹身大汉凶神恶煞的冲着罗永跑来,着实把张晓璐吓了一跳,她虽双腿有些发颤,却坚定的护到了罗永身前。
  看着张晓璐微颤的憔悴身影,罗永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心中明了,她还在为自己受伤而自责。
  “阿姨,这两人是……我妈给我请的保镖,没事。”罗永解释了一句,朝两个大汉猛然一瞪,挥手示意他们回去,看二人点头哈腰的转身回到夜宵摊后,罗永笑望张晓璐,“我能屋休息会儿吗?”
  “嗯!”张晓璐怀着激动的心情将罗永请进了铺面内狭窄的隔间,安顿好他坐在嘎吱作响的小床上。
  张晓璐将卷帘门半掩,在小店内四处翻箱倒柜,慌里慌张的折腾了半天,只翻出了几颗糖果,送到罗永面前,面色有些难堪。
  “张阿姨,谢谢你。我……”罗永接过一颗糖果丢进嘴中,欲言又止。少年心情很是纠结,要张晓璐给自己生孩子这种话,一时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可是妈妈的交代,必须要完成。
  罗永将母亲交给自己的银行卡,掏出来递到张晓璐面前,“阿姨,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
  “哥!我不能要!”张晓璐慌忙回绝,眼中泪花闪闪,“哥……我恨自己贪财,我害人害己……我不能拿!”
  张晓璐毅然离开家门后,便下定决心,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双手去赚,饿死也不能掉进钱眼里!
  一番劝说后,张晓璐坚决推辞,苦劝不得,罗永便将银行卡塞进枕头下,“阿姨你实在不想要,以后还我妈就是。而且……”
  “而且……这这卡里的钱……”罗永低着头瞟了张晓璐一眼,面色很是犹疑,“也许……那个,你可以当成是奶粉钱……”
  “奶粉钱?”张晓璐不解其意,怔怔的望着罗永。罗永迎着张晓璐的目光,猛吸一口气,腾的从小床上站了起来,“阿姨,我直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也许,阿姨可以给我生个娃。”
  “哥……”张晓璐一下瘫倒在地,望着罗永,泪水像滚珠一样啪嗒啪嗒掉个不停,随即疯狂的摇起了头。
  看到张晓璐明确表示的拒绝的姿态,罗永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刚欲借着势头了结此事,又听到张晓璐继续开口,“哥不可以……我这种坏女人……又老又丑……”
  张晓璐眼中分明露出万分期待的神采,口是心非的话语传进罗永耳中,让他止不住的心疼。此前的光鲜亮丽的中年美妇,此时的却因为容颜不再而自卑……妈妈说的话确实没错,她完完全全是个傻女人,可怜的女人。
  “阿姨,对不起。你不是坏女人,你很好。你现在也很美,一点也不老,不丑。”
  “我喜欢现在的你,因为我最喜欢成熟的女人。”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内心升起一股浓浓的保护欲,实在是不忍看她伤心难过。他悄悄鼓起小鸡鸡,另一只手握住张晓璐的手掌,放上自己的裤裆,“阿姨你看,你太漂亮了,我的鸡鸡都硬了。”
  “来,别坐地上,上床上坐。”罗永温柔抱住张晓璐,扶着她起身坐上了小床。张晓璐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再一次和罗永这样亲密的呆在一起。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来找你。以前阿姨说过,想给我生孩子。我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娃。”罗永略作思虑,没有说找她生孩子是母亲的交代,因为他觉得这样可能让她伤心。
  “因为我阿姨才会离开家,我有责任。请你收下那张银行卡,至少有那些钱,可以让你生活好一点。”
  张晓璐静静的点头,此时罗永说出的任何话语,她的都会同意。
  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褪去粉黛、色泽微微暗沉的容颜,皮肤虽然有些粗糙,鹅蛋脸也消瘦了不少,但五官依然精致,细细的皱纹分布在眼眶周围,带给她的面容别样的魅力,相较以前,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罗永很喜欢张晓璐现在这样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气息的面容,发自真心的觉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刮去张晓璐脸上的泪珠,温柔道:“不哭了。”
  罗永心疼的将张晓璐脸上的泪痕抹净,慢慢支着小嘴靠向张晓璐的嘴唇。张晓璐微笑着挤出两滴泪珠,迎着让她心神荡漾的青春气息,闭上双眼,轻轻在罗永唇上一点。
  罗永举着手机,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晓璐,“阿姨,笑一笑,我们再亲亲,合张影。”
  “嗯!”张晓璐开心的笑着,嘟着嘴与罗永再度轻吻,四唇相接时,罗永按下手机快门,将两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来。
  张晓璐看着镜头中的接吻瞬间,自己暗沉的容颜和罗永光滑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禁皱紧眉头。
  她掩住半边脸颊,泪花又在眼中闪耀,“哥……我太丑了……我,我……真的可以吗?”
  罗永拉开张晓璐遮掩脸部肌肤的手掌,“哪里丑了,这是自然成熟的美呀,我真的好喜欢。阿姨,别叫哥了,叫小永。”
  “小永……”张晓璐红着脸叫了一声,心里暖暖的,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隔着宽大的罩衣,罗永摸到一团软绵,张晓璐尽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胸围却没有缩水,乳房虽然不如母亲的巨乳那样翘弹,但是却有着如棉花糖一般的柔爽手感。罗永不禁操控着手掌沿着乳房的轮廓移动,手指陷进绵软的乳肉,微微使力,将熟女的温度,牢牢的握进心坎。
  已经大半年未经性事的张晓璐,在罗永的抚摸下呼吸渐渐急促,慢慢躺倒在床面上,目光春情洋溢,拉着罗永另一只手掌也放上了乳房。她夹紧的双腿扭动着,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下身比例显得妩媚而性感。
  罗永胯下将裤裆顶起的肉棒,看得张晓璐心神荡漾,两手默默伸到腰间解开了纽扣,慢慢扭着身子将显得有些老旧淡青色的牛仔裤褪下,露出下面包裹着阴阜,中间被一片水渍所打湿的乳白色内裤。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张晓璐缓缓翻身趴在床面上,拉开湿漉漉的内裤,一只大大的,白白软软的蜜桃臀顿时印入罗永的眼帘,“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会经常来陪小翠。”罗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了母亲……如果妈妈没事……如果我还活着,会照顾你的。这样想着,罗永拿出手机,按照母亲的叮嘱,对准宽大肥美的完熟双臀拍了一张照片,褪去半边裤子,将肉棒缓缓靠进阴户。
  龟头亲吻了一下阴唇,罗永没有放进去,“小翠,你的环,还在吗?”
  罗永还是担心万一张晓璐会受孕。一个人带孩子的艰难,让他于心不忍。张晓璐点点头,“小翠明天去医院。”
  “先不用,先等两天。”罗永松了口气,受孕的事,他决定等着妈妈回来,听她的指示,妈妈……一定会平安归来。
  罗永小手轻轻在宽大臀瓣上抓揉两下,白软的肥臀散发出丝丝熟女的温热气息,口阴唇微微外翻,龟头的亲吻,让完熟的蜜穴蜜意绵连,罗永沉静心虚,缓缓挺身,将阴茎刺入其间。
  阴茎犹如插入了一杯温水,惬意的感觉慢慢涌向了罗永的全身,张晓璐的熟穴不如母亲那样紧致销魂,但是同样的绵软湿滑,颇为舒爽,如同跑了几十里地的马拉松运动员,冲过终点后缓步前行孕养体内的生气,罗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性爱是互相的慰籍,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罗永缓缓的荡桨,挺动着阳具,他希望自己,能够留给张晓璐美好的回忆……
  “哐当!哐当!”卷帘门发出两声声巨响,让罗永屁眼一哆嗦,吓得差点阳痿!
  “谁啊?”张晓璐有些慌张的问了一声。店铺外没有回应,顿时罗永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大姐,我是小龙,给少爷和您带了点夜宵。”
  “我日……”罗永暗骂一句肌肉傻佬,飞快起身拉起裤子,沉声开口道:“等等,我过来拿!”
  罗永被吓得鸡鸡发软,一时无心肏穴,正好肚子饿了,干脆再叫二龙送几道夜宵过来,端进屋里和张晓璐一起吃。
  ……
  4月24日23时16分。
  “厅长,联系不上方雷。”说话之人何思远,十几年前便跟在季厅长身边,是他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何思远略作停顿,“刚刚收到消息,谢主任下午在医院被人绑走了。现场留下的信息,应该是柳菁英。”
  这时,另一名男子进入房间,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安东那边的消息,他女儿被柳菁英绑走了,现场留下了一句暗记。”
  季厅长沉默不语,何思远看向刚刚进门的下属,指示道:“马上叫人去方雷家里看看,是不是也被绑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那名男子回到房间,脸色有些阴沉,“方雷也被绑了。她家里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记。”
  “谢医生、安东的女儿、方雷……这柳菁英,她想要干什么?”何思远沉思片刻,向另一人问道:“她留下的暗记,什么内容?”
  “目前破译的内容,是‘我儿子’、‘明晚八时’、‘双林半山’、‘老师’。”
  “看来,她还绑了不少人。”沉默的季厅长冷笑一声,看向何思远,“去交代下面,不要动她儿子。再去查下还有哪些人联系不上。”
  半个小时后,何思远查清楚柳菁英前后数日时间内,一共绑走了9人。破译的暗记,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明晚八时,学生来双林半山看老师。我儿子没事,所有人平安。”
  “厅长,我们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厅长面向窗外,目光盯着布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语气平淡,“她无非,是想救陈长生出来。”
  ……
  4月22日22时17分。
  那座山村,那几堵停滞时光的老土墙。等着孙子回家的老人气色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坚强的活着,因为心中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山村静逸安详的夜色中,一个萧瑟的背影,静悄悄的在漆黑的屋檐下放下几袋米面油茶,默然离去。
  4月23日23时39分。
  一片墓园,一只不起眼的墓碑前。还是那个背影,放下了两束鲜花。夜风吹拂,几根零散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飞舞,月光印照出她侧脸英武的剪影,美丽绝伦,平静而哀伤。她深邃的双瞳中看不到情绪,长久的静止,让她仿佛化作一尊镇守在此的石像。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闪现着曾经的一幕幕。墓碑上的名字,是那个大嗓门,脾气暴躁的老警察。他走了,身后没有留下荣耀。
  “老冯头,在那边好好过。”她喃喃开口,手掌在墓碑上轻拍了两下。仰着高傲的头颅,她深深的吸进一口微凉的夜气,双目赫然精光毕露,毅然迈开脚步!
  墓园外,苟天生靠着车门,忧心忡忡的听着电话。他看到那个威严的身影前来,立马挺直身板,恭敬道:“柳,柳姐……人都已经安顿好了。王氏集团那里,暂时还没有动静。”
  “好!叫人盯紧了!现在联系凌雪,告诉她我的要求!十二点以前,我要看到她人出现!”
  柳菁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压,让苟老板头皮发麻,后背上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他的身体,好似被电流猛击的青蛙,猛的转身朝车里钻,“嗙!”的一声巨响,脑门重重的撞在车门上!但是苟老板没有停留,对着车内的电脑,发送出去柳菁英的要求。
  看着苟天生从车门内颤颤巍巍的钻出来,柳菁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幸苦了,苟老板。回去休息吧。如果接下来出问题,把方雷和我绑的人都放了,再把我儿子送到季厅长那里去,可保你平安。”
  苟天生扑通一声给柳菁英跪下,“老板您信我,我哪敢!”
  ……
  4月24日23时24分。
  时间临近凌晨,水果店外的夜宵摊,不知不觉坐了很多人。一桌游客打扮的外国人很是扎眼,这种市井深处的老街,深夜一般不会有国外游客前来。大龙二龙小酒就着小菜闲聊,没有注意到周边的环境正默默起着变化。
  其他的几桌看似稀疏平常的食客,不时将视线扫过两人毫无警觉的后背。而隐藏在街区拐角、楼道、私家车内等等隐蔽的位置,还有一道道如炬的目光,犹如守望猎物的猛兽,赫然全部投向不远处的果铺!
  此时正坐在大龙二龙隔壁的一桌食客,正是季厅长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他们会立即冲进果铺,将罗永拿下!正在小屋里和张晓璐闲聊的罗永现在还不知道,他已处在生死危机中。
  柳菁英的一系列动作激起了连锁效应,城中暗流涌动,各个势力都派出人手紧盯她儿子的动向。也正是柳菁英大胆的绑架行为,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现状微妙的平衡!
  季厅长的人,显然与那一桌外国游客相识。但是他们忽视了一点,那些外国游客,安东的部下,目光关注的不只是果铺店,也有他们的后背!季厅长方面所有隐藏在暗处的人手,亦是被隐藏得更深、拥有军事级别专业战术技巧的安东部下所锁定!
  柳菁英给了安东的特别指示,想要你女儿活命,就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我儿子!她在豪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将儿子作为赌注之一,为她这次与季厅长的博弈争取一小段时间!
  对安东来说,这里的生意远远没有女儿安菲亚的安危重要,尤其对手是柳菁英,他,不敢赌!
  “诶诶,老婆就坐这吧。老板,来一盘卤拼,两碗热干面。”一对年轻夫妻,托着旅行箱坐进了夜宵摊内,“嘻嘻……老公……我还要一瓶唯二豆奶!”
  年轻夫妇坐在众人之间,不合时宜的嬉笑和调情声吸引了大龙二龙的目光,但没有让街区内凝重的氛围泛起一丝波澜。
  4月24日23时37分。
  果铺内的小隔间,罗永与张晓璐边吃边闲聊,多是罗永问询她这大半年的一些经历。罗永最终得知,张晓璐与家庭决裂,自己只算是导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丈夫李天明和女儿李佳妮。
  张晓璐出于愧疚,在罗永出事后依然坚持追查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下落,独自去到她之前得知的地址,发现那里的房间空无一人。她再想尽过各种办法,除去得知王子傑母亲见过小何老师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时隔大概一个多月,张晓璐再次收到一份匿名邮件,邮件的署名,正是之前告诉她王子傑和小何老师在一起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邮件的内容,许以大量钱财,以半利诱,半威胁的语气,要求她主动公布与王朝勇有染的事实。
  张晓璐当即情绪失控,惊慌失措下把出轨王朝勇父子的前因后果,向丈夫全盘托出。意料之外的是,丈夫李天明坦承他早就知道,因为接受了王朝勇的资助,所以一直装作不知情。
  “他也很痛苦,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接受王朝勇的条件……我们夫妻,从头到尾都是王朝勇的玩物……我居然幻想……让佳妮嫁进王家……”
  最终,在李天明的默认下,张晓璐选择了在网路上自爆,此后,网上也陆续开始爆出王朝勇更多的黑料。张晓璐和丈夫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心情愁苦,整日呆在家里,除了偶尔心念罗永的病情,对外界发生一切事情充耳不闻。
  “我离家出走那天,和佳妮聊到了我找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事,我们还聊到了哥……小永你……”
  “佳妮居然说,‘主人醒不来最好,不用挨打’……她说如果小永醒来……就找到小何老师送给你玩,是大功一件,肯定有很多奖励……她让我把小何老师被轮奸的视频发到网上去,说不定可以把她逼出来……”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佳妮对她干的那些事,根本没有一丝悔过!我当时真的很后悔生了她!”
  张晓璐当时很生气,便发疯似的拿出衣架抽打李佳妮。而这一幕被回家的李天明撞见,最终两人大吵,李天明对女儿无条件袒护,彻底击碎了张晓璐的心。
  “我老公朝我吼,一个小小老师,就算她被轮奸了、死了都没有女儿重要……女儿就算犯了一点小错,也是我害的……”
  “我知道是我害了佳妮!可我希望她变好!我跟他讲道理,他却说随便我在外面找男人……但不许我打佳妮……说我没资格教育女儿!”
  “……”听到这里,罗永心里很不是滋味。张晓璐的老公,虽说被迫当了龟公,但他没有拿出身为丈夫和男人应有的担当,有什么资格指责张晓璐……
  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李佳妮和王子傑的关系,他肯定同样抱有女儿嫁入豪门的幻想!小何老师被轮奸了、死了也没李佳妮重要?这个男人,忒懦弱,忒无耻,忒混蛋!
  罗永紧紧抱住抽泣的张晓璐,轻声问道:“你老公,知道我的事吗?”
  张晓璐抹掉眼泪,缓缓摇头,“我一直没说……佳妮很怕你,应该也不会说……”
  罗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冷笑,如果自己和母亲能够走过这一关,一定要让李佳妮好看!还要让她的乌龟老爹给张晓璐道歉,给小何老师道歉!
  想到小何老师,罗永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她经历了太多苦难,比张晓璐更可怜。就算抛开一切痛苦的过往,她也不能重新好好的生活……他们不让!小何老师,你在哪里?你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突然,罗永脑海中有一丝电流闪过,之前在斯嘉蒂会所,自己问过方雷小何老师的问题,她不说……但她显然知道小何老师的下落。而所谓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包括在网上曝光王朝勇黑料的幕后推手,百分百是方雷一伙。既然他们要对付王氏集团,为什么没有把王子傑的事情公布出去?他们不会好心到考虑小何老师的立场,像这种富二代无法无天的新闻一旦爆出,铁定会在社会上引起舆论爆炸,对王氏集团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罗永隐隐觉得,整件事情的走向有些扑朔迷离,小何老师的去向,也许和母亲要做的事有很重要的联系……少年眉头紧皱,问道:“小翠,你确定王子傑的妈妈,见过小何老师?”
  “嗯,我……勾引了王家的一个司机……和他睡了几次……”张晓璐看向罗永,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嫌弃自己的表情,“有天开房,我把他灌醉,趁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出来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罗永为张晓璐所做的一切,发自内心的感谢。他心疼的吻了下张晓璐的唇,问道:“小翠,告诉我,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王子傑的母亲那天带了很多礼物,去另外一个城市,见了一个年轻女人。后来我去过那个城市,发现他们去的地方,就是小何老师新家。我打听到小何老师已经搬家了,时间正好在王子傑母亲去那里之后一天。再后来,因为我家里的事……我就没有再找了……”
  4月24日12时54分。
  水果店内,罗永目光跃动,努力在蛛丝马迹中试图分析出方雷一方真正的目的。
  夜宵摊内,大龙二龙开始打盹,年轻的夫妇依然在打情骂俏,互相喂食。但是夫妇嬉笑的目光,却时刻保持着警醒,无论是夜宵摊内,还是他们视线可及的街区内,但凡是季厅长的人和安东的部下,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们的关注!
  “老公我给你讲啊,那个那个好搞笑……洞洞拐……嗯?目标安全……狙击手位置没有变化吗……嘻嘻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年轻的女子抱着男子,似乎在小声说着情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双林半山,季厅长住宅处。何思远站在庭院内,表情极为专注的听着电话内传出的声音。片刻后,他挂断电话,快步走到季厅长所在茶室,神色中带着一丝兴奋!
  “厅长,刚刚胡省长那里的消息!柳菁英要凌雪派人去取一批毒品,放到港区82号王氏集团的仓库内!明天她会过来,要求加入叶子强专案组!她要凌雪配合她查案,用这批毒,作为王氏集团和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她的想法,是把这件案子炒到最热,然后爆出证据,向公众证明一切是我们自导自演,我们才是叶子强的幕后黑手!”
  “哦?哈哈哈……”季厅长闻言,难得的仰头大笑起来!他从木椅上站起身,兴奋之色,尤过何思远!
  “你这学妹,很厉害啊!她若走完这套思路,我们这伙人……呵呵呵……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你看看,就说她是我最好的学生也不为过!”季厅长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赞许之色,转头含笑瞪了何思远一眼。
  “是啊。厅长。我是真佩服她的魄力。可惜她不知道,凌雪也是我们的人。”
  “唉。呵呵呵。”季厅长摇头笑叹一声,端起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转身面向何思远,“思远,那我们陪她演这出戏!让我们的人动一动,控制住她儿子!务必逼她今晚就露面!”
  “就给这出大戏加一把火,把这浑水,搅得更浑!”
  “是!”
  “等等!先给我接安东!控制住她儿子后,你再给上面‘那位’通知这里的情况!”
  ……
  4月25日0时6分。
  夜宵摊内,季厅长的手下纷纷起身,离开桌椅。小夫妻模样的二人还抱在一起腻歪,年轻男子看着周围起身的众人,对着未知的接收方低声耳语,“……洞拐!马上把狙击点拔掉!”
  安东的部下随后亦是起身,跟在季厅长手下众人身后,朝着水果店门口走去!小夫妻二人眼中焦急,但因为狙击手的存在,不敢贸然行动!
  “洞拐洞拐……让你拔狙击点呢!”男子扫了一眼街对面5楼的窗户,低声道:“算了!洞八洞勾,你俩去!”
  洞拐:“ヽ(●—`Д′—)ノ”
  “等等!先不要动,有情况……”年轻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厅长和安东部下一行人等停在了半道上。两名领头者显然得到指示,低头扶着耳麦,低声确认着什么。
  十数秒钟过后,一行人便迈步离开水果店,朝街区外走去。而藏在街区各处的暗哨,随后也相继散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个疯狂的人影从夜宵摊内冲出,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来!你们你们还没给钱——————”
  年轻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觑,“什么情况?都走了?狙击点也撤了?”
  片刻后,年轻男子面色一沉,朝着领口低声道:“洞拐!干什么吃的?老子回去扣你分!”
  耳麦中传出洞拐的低吼:“连长!你讲不讲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过来,什么装备都不给,你叫老子怎么拔!”
  “放你娘的狗屁!没装备就不能拔了?平时练的东西都被狗吃了?老子就是要扣你分!”
  “连长我日你祖宗!”
  洞三洞四洞五洞六洞拐八洞勾:“?(^?^*)哈哈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一旁偷偷笑着的年轻女子抿了一口瓶中的豆奶,露出满足的笑颜,洁白的牙齿和略显黝黑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亲耳听你们李政委说的,下次考核,你们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这帮俄罗斯人不简单,动作都很专业。而且我感觉,我们好像暴露了。”
  洞勾:“是啊刘大连长,我也有这种感觉。”
  洞四声若洪钟:“俺也一样!”
  这时,水果店发出一阵哗啦的金属响声,众人只见罗永俯身从半拉下的卷帘门缝中钻了出,手里端着两只黑壳红底的食碗,朝着夜宵摊走了过来。
  洞拐:“这小王八蛋什么来头,听说刘麻子他们特战连也安排了人手过来保护他?”
  刘连长:“不该你操心的事的就别瞎逼逼,干好你该干的!”
  罗永心事重重的将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龙二龙桌上,脑海里始终想不通透,方雷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最直接的办法,是从方雷嘴里问出来,可是这女人是死鸭子嘴硬,又不能保证她一定说实话。
  “唉,我肏他妈的鸡巴毛。”罗永信念纷杂,不知不觉嘴里骂出一句脏话。他背着手,像个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门口。
  洞拐:“这小狗日的……”
  ……
  4月25日0时2分。
  何思远急速走进房间,表情凝重,“厅长,刚刚收到上面的消息,‘那位’让我们不要惊动所有和柳菁英相关的人物,语气很坚决。”
  季厅长眉头微皱,“那就让我们的人和安东的人都撤走。”
  “……刚刚已经通知下去了。不过上面‘那位’怎么知道我们的动作?我这里才刚刚通知下去,他的电话就来了。”何思远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了扫,低声道:“莫非……他能看到我们,或者……我们这里,有眼线?”
  “不可能。”季厅长朝何思远摆摆手,恢复了以往沉静严肃的表情,沉声道:“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联系上面,就说我要你问问,什么情况。”
  “是。”何思远离开不到5分钟,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厅长身边,“我还没问,上面的指示又来了,说‘那位’不管、也不问我们手上有柳菁英什么把柄,立即销毁干净,她有任何要求,都满足她。”
  “不管什么要求都满足她?有意思……”季厅长嘴角浮现出一记诡异的微笑。
  这时,屋内办公桌上的设备发出鸣响,来电,显示为安东的专用线路。
  “……有几名贵国军人,在保护柳菁英女士的孩子。”闻言,季厅长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
  设备中继续传出安东的声音,“……我的人,不是对手。请阁下保证,我女儿的安全。两天后,如果柳女士没有释放我的女儿,请原谅,我将在协议外,与她进行接触。”
  ……
  4月22日,11时12分。
  罗永的老家,略显老旧,但收拾得很整洁的一处口字形的大杂院。正北方向的堂屋,两扇上了年份的绿漆木门紧闭,阳光透过田字形的雕花窗户,铺洒在青灰色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内空气中一丝丝细微的尘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声泪俱下。
  她的父亲,看着手中的屏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根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手机屏幕内的画面,是她的女儿柳菁英,赤身裸体,压在他的外孙罗永身上!
  “噼啪!”柳云朔猛然将手机摔下,顿时碎片四溅,手机被摔得粉身碎骨!他扯着柳菁英的后领,一脚踹飞了屋门!
  柳云朔的一条腿在战场上受过伤,走起路来不是很便利,他迈着颠簸的脚步,将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了院落中央的柚子树下。
  柳云朔他涨红着脸,在院落内四处寻找,找出一根麻绳,将柳菁英双手捆住,吊在了柚子树最粗的枝干上!柳云朔没有说一个字,手里操着小臂粗的擀面杖,猛然锤向了柳菁英的屁股!
  嗙!嗙!嗙!嗙!
  巨响不觉于耳,惊动了街坊邻居,不知不觉间院落的大门内外站满了人!一记记重锤落在柳菁英屁股上,让所有围观者心惊肉跳,胆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来!
  “爸!别打了!姐姐要被打死了!”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帮厨,被响声惊动,从厨房内冲出,跪在父亲腿边。柳苓苓抱住父亲的腰,可是丝毫不能阻止他狠揍姐姐!
  小时候,柳苓苓经常看到类似的画面,每当姐姐惹了事,就会被爸爸吊打。甚至有几次,是因为她看到姐姐欺负姐夫,她自己给爸爸的告的状。那些久远的记忆里,姐姐的惨状偶尔会被她当作绝版的笑谈,可如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相似的场景,竟活生生的再现在眼前!
  “饶了姐姐吧!爸,求求你了!”柳苓苓不停的哭求,并没有换得父亲的停手,柳菁英的母亲站在厨房的门口,默不作声的看着丈夫毒打女儿,眼中暗自神伤。
  母亲走到院落门口,赶走了围观群众,合上了大门。低头叹息一声,她回到厨房,继续为一家人准备中午饭。
  “咵嚓”一声脆响,手臂粗的擀面杖,竟然被柳菁英的屁股崩断成两截!这女人,屁股硬似铁!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额头冒出香汗,脸颊如烧红的火云,滚烫得冒烟,“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疯了!快求爸爸别打了啊!”柳苓苓托住转身去找新棍子的爸爸,甩着眼泪呼喊道:“爸别听姐姐的,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啊,姐姐要被你打死了啊!”
  柳云朔怒火攻心,一把将小女儿扯开,甩飞得老远!这大女儿自小就无法无天,整日欺负好孩子罗犇,甚至对他做出不知廉耻的行径!小时候揍她,是恨铁不成钢!经过这么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敛性格,可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对自己的亲儿子出手!
  烂泥,扶不上墙!柳云朔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死这不孝女!一时找不到趁手的棍子,他干脆走进厨房,抄出一把菜刀走了出来!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顿时花容失色,飞扑到姐姐身上护住她,“妈!救命!救救姐姐!”
  “云朔,你过了。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亲走出厨房,在围腰布上擦了擦手,轻轻的将菜刀从丈夫手中取了下来。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动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了柳云朔一眼,转向柳菁英,“跟妈说说,怎么了?”
  柳菁英要张口的刹那,柳云朔瞳孔猛然一缩,高喝道:“住口!你敢说一个字!”
  母亲不理会父亲,轻轻的将小女儿从大女儿后背上取了下来,温柔的问道:“妈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惹你爸这么气。妈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你爸解释的?”
  柳菁英不敢说话,吧啦着嘴点了点头。她脸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到了十多二十年前,那个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温柔的妈妈安慰的时刻。
  “好了,菁菁有话要说,你带她回房听她解释吧。不许动手。”母亲叮嘱完父亲,拉着小女儿洁白纤长的手,“苓苓,跟妈回去做饭。”
  柳苓苓一步一回头,担心的留意着被父亲从树上取下,再拖回房间的姐姐,母亲柔声笑着说道:“你爸这样,就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了。”
  柳云朔将柳菁英拖回睡房,关好房门后边将她丢在地上,独自坐在铺上,抽起了闷烟。房屋内烟雾缭绕,地面留下一地烟头。
  “把小永送回来。以后,你不许见他。”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爸……我有话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把眼泪,将叶子强的事,方雷的事,还有季厅长的事,向着父亲娓娓道出。
  关于儿子,她避重就轻,再加了一点点虚构,只告诉父亲她们母子被方雷下药而被迫乱伦。
  “爸!小永失忆了,都怪我!可我不想这样活下去,我不能看他们为非作歹!”柳菁英神泪俱下,继续向父亲述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布出去有什么后果!我很可能会死,还会连累你们,可是爸!我还是想要去做!”
  柳云朔如同化作石人,手里的烟头早已熄灭,脸上的神情变换非常,既有愤怒,也有欣慰,也有默然与哀伤。
  他拍拍身上的烟灰,一言不发走到了门口。
  “上床躺着,我让你妹妹给你上点药酒。”出门前一刹那,柳云朔停住脚步,平静的回头,“小永的事,家里我会处理好。你放开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热泪,重重的给父亲磕了个头。
  柳云朔露出罕见的笑脸,“生死有命,问心无愧就好。”
  4月22日,11时58分。
  柳苓苓走进房间时候,柳菁英已经擓下了裤子,趴在床上,撅着腚等她进来。她很怀念,小时候被妹妹拿药酒抹腚的感觉。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红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却撅得老高,还在空气中乱扭的,本来的心疼,顿时被一股火气所替代。柳苓苓嘟着脸蛋,一掌放在了屁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着身子,手掌更像是轻触似的摸在了上面。
  “哎哟喂!你想杀了你姐啊!”交代了和儿子乱伦的事,柳菁英心情极好,表情浮夸的对着妹妹大喊起来。
  “咱爸怎么没打死你!”嘴上拌着,柳苓苓手心却是立马敷上药酒,小心温柔的抹在了姐姐的红屁股上。她的性情,和姐姐柳菁英是两个极端,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温柔似水。
  虽然也遗传了父母的体质,但是柳苓苓性格软糯,当着外人,甚至很少大声讲话,只有对着最亲的家人,才会这样放得开。
  “唉。咱爸毕竟老了,打不动你姐了。跟小时候的感觉,还是差了一点。”柳菁英内心来说,实际上被父亲揍得很爽……她一身铜皮铁骨,即使擀面杖都被打断,除了两颗腚表有些浮肿,实际上没留下半点伤痕。
  “哼!柳铁腚,你还说!三十几岁人了还被爸爸打屁股,你也不害臊!你这次犯了什么事,惹爸爸这么生气!”
  柳菁英不答,呻吟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屁股都被你治愈了呀……哪个男人娶了你,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屁股,能享受我们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说些什么!”柳苓苓发出清脆的娇喝,俏脸浮起红晕。她比姐姐小8岁,眼看已经过26年纪,却还没有谈过恋爱。这两年,也有不少邻里和乡亲给介绍相亲,可她性格太过腼腆,条件又太好,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关键是,她的少女情怀太重,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亲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别很远。
  柳苓苓最近正为相亲的事情烦心,听到姐姐调笑,越想越气,不由怒上花容,“姐夫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认识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数那个温柔善良的姐夫了。小时候,柳苓苓很讨厌姐姐欺负姐夫,姐夫偷偷抹泪的样子,每次都让她心疼。柳苓苓那时候就想,长大后结婚,就要找姐夫那样的男人,可惜,姐夫注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了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了嬉皮的笑脸,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永的身体……”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绪吓到,不禁联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关……
  柳菁英拎起裤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没什么。小永很好。苓苓,我们出去吃饭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却笃定小侄儿的身体出了问题,柔声道:“姐姐,小永身体还好的话……带他回老家看看吧,我想他了。”
  4月22日,12时19分。
  柳云朔站在老旧的书桌前,翻开了一本上了年岁的电话簿。书桌后的老墙上,挂着一幅幅乌漆木质相框,上面有着一幅幅黑白照片——年轻的柳云朔,中年的柳云朔,还有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书桌的一角,整齐的码放着厚厚一叠手写的信件,信件中有着不同的笔迹,但都写着诚挚的祝福话语。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连长!”
  “……小结巴……忙着吃午饭呢?”
  小结巴:“( ̄口 ̄)!团团团……咕……团长!不不不不忙!”
  “咸菜头……这些年,谢谢你照顾我女婿……”
  咸菜头:“o(* ̄▽ ̄*)ブ”
  “……老徐,帮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烦他……”
  “刘二狗……谢参谋……”
  “……一些私事。”
  “……王赖皮,你要敢胡来,就脱了你身上这件衣服。”
  柳云朔接连拨通一个个电话号码,言简意赅,只说了女儿查案得罪了一些人,没有过多提细节。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响力,为女儿博一点出路。
  随着电话铃声响起,一股股坚如磐石的信念,仿佛一道道无形的丝线,在天南地北各处军营内,缓缓升起。它们在蓝天上游走,互相交错,互相汇集,最终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惊天动地!
  柳云朔放下电话,轻叹一口气,拖着残腿,颠簸着脚步走出房间。他还是有些后悔,不该打太多电话,希望不会给老战友,老部下添麻烦。
  完结篇:一
  深夜,双林半山,隐在树冠下的建筑物内灯火通明。茶水微凉,透明的水壶内冒出丝丝热气,季厅长坐在藤桌前,丁宁仔细的清洗着茶具。
  何思远进入房间,恭敬立在桌旁,“刚才胡省长那边来的消息,他上边‘那位’……也提醒他不要得罪柳菁英。”
  “思远,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你这学妹家里的背景。能够调动军人,同时让上面如此紧张……”季厅长嘴角划出诡异的弧线,“等她明天过来,听听她有哪些条件。”
  何思远耳麦中传出人声,他皱眉思索片刻,开口道:“厅长,门哨刚刚的消息,柳菁英出现在山下入口处……”
  嗙轰轰轰——
  正当时,天空中传来数声轰天巨响!建筑物内脚步声骤起,何思远立即指挥人手护住季厅长所在茶室,众人神色皆有些紧张。
  何思远问清情况后立即汇报:“柳菁英的车刚刚发生爆炸。”
  “她人呢?”季厅长猛然抬头,本是处变不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她……站在车前边,车应该是她自己炸的。”
  “……带她进来。”
  ……
  燃烧的汽车冒起滚滚浓烟,冲天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长发在热浪中飞舞,黑色的风衣在熊熊火光中光影变换,柳菁英仿佛从火狱中走出的黑凤,美丽且极度危险。
  何思远确认柳菁英孤身一人后,下令封锁路口,带领余众冲下山去,将柳菁英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众人如临大敌,柳菁英淡定的举着双手,目光往人丛中一扫,发现不少老面孔。
  “思远学长,黄小娟,肖武……这么多老同学都在呐。”数人都是警校的前辈和后辈,她微笑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何思远眼神示意属下前去搜身,柳菁英挑眉道:“别,我可就这件外套,里面没穿衣服。”她朝地面努了努嘴,“东西我都拿出来了,放地上呢。”
  何思远看向地面,三只手机和一串钥匙整齐的排列在柳菁英脚下。他不敢有任何松懈,从旁接过一只便携式x光机对准柳菁英,警戒道:“小娟,你去。”
  柳菁英笑对何思远,双眼漆黑深邃,绝美的容颜在火光的映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异,“学长,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又不是露出狂,怎么可能里面没穿衣服呢。”
  何思远向搜身的黄小娟投去问询的目光,黄小娟答道:“没穿,噢不是,没有武器。”
  ……
  柳菁英被簇在人丛中,双手被拷在身后,后脑抵着枪口,面带微笑走进一处房内。季厅长淡定的坐在办公桌前,柳菁英好奇宝宝似的四处打量房内的陈设,绕了一圈回到季厅长脸上。目光相接,季厅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淡道:“你们都出去。”
  何思远略有犹豫,将柳菁英锁到房间正中的木椅上,带着一众护卫离开房间,警戒在屋外。
  “说吧,什么条件。”
  “厅长大人见外了。上次您好心放过我们母子,柳菁英今天特地来感谢您。”季厅长面无表情,沉默以对,柳菁英等不到回应,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师不必担心,菁英绑的那些人,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向您展示下能力和手段。菁英受老师这么多照顾,当然是向着您。”
  “继续说下去。”季厅长的语气,冰冷得仿若雪国庙宇中的石佛。
  “老师,学生知道您是疼我,可学生果然还是舍不得和我儿的感情呐。”柳菁英说道“感情”二字,明眸艳光潋潋,神色中露出无尽的媚态,“您是了解我的。菁英这些年,压抑够了……跟着老师您可以为所欲为,又可以和我的乖儿子好好相爱,多好……”
  柳菁英螓首轻颔,乌黑的秀发香气缭绕,似丝缎般垂至高挺的胸前,“希望老师成全,让学生替您办事。”
  季厅长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向搔首弄姿的柳菁英,“没有了吗?”
  “学生当然知道不能光凭几句话就说服您。您可以派人去港区82号仓库看看,王家正在那里替叶子强运毒呢。”
  季厅长冷笑一声,冷眼而视,柳菁英甩头扬起发浪:“学生跟凌雪商量好,设局来对付老师您。若您不信,可以让思远学长查查我的手机,里边有学生前些天和凌雪见面的视频。她得知学生捉您的人,不由得不信学生跟她合作的诚意呢。”
  “噢?”季厅长略感意外,低头扶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柳菁英媚眼华彩漓漓,悠然笑道:“老师您可趁她没反应过来,派人查了仓库。之后再曝光她那混帐儿子干的丑事,那就算有胡省长在,拿下王氏集团也不成问题。”
  季厅长慢步走到办公桌前,摆弄着桌上的文件,“柳菁英,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我还是信不过你。”
  “学生自然知道老师向来谨慎。所以学生在王氏集团总部埋了炸弹……”她的语气如同在向长辈撒娇,“老师,您就答应菁英好不好?要不三点整,菁英就放烟花给老师看,嘻嘻。”
  季厅长面色轻微一顿,抬手取下黑框眼镜,手中拿起一叠文案走近柳菁英身前,“很好,等明天确认你说的是真话,我给你安排身份。再问你一次,有什么要求。”
  “那太好了。能为老师办事就是学生最大的福分,不过学生的确有个小小的请求……嗯,老师可否把方雷交给学生?学生家的小老公最近吵着闹着要养宠物,学生看方雷正合适呢。”
  季厅长负手而立,笑而不语。他举起手中文档翻看几页,良久终于开口:“柳菁英,我很佩服你。若非令严,我很可能信了你。”
  柳菁英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笑道:“……是这样吗?还请老师明示,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学生不明白。”
  “看来你回老家单单为交代后事,并不知晓令严在军队中的背景。”季厅长合上文页,笑道:“有令严在,没人敢动你。明白吗?另外,凌雪是我们人。”
  “老师,学生被你弄糊涂了,您……”季厅长挥手打断柳菁英,俯身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镣,“你要查我,罪证我给你。最多一个月,我保陈长生平安走出监狱。至于冯元庆,死有余辜。”
  柳菁英心中波澜暗涌,大有身心被看透之感。她轻抚手腕,但见季厅长走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只u盘,连同手中文档一并交到自己手中,“看看吧。”
  柳菁英翻看几页,顿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季厅长勾结叶子强的诸多铁证赫然在列,不仅如此,文档中还包含许多其他隐秘,相应案件无一不指明,季厅长多年来滥用职权,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无法无天!
  而最让柳菁英内心无法平静的是老冯头……老冯头即是冯元庆,当年绿蛇集团诱杀警员一案,他是真正的内鬼……
  按文档中的所述,远在九年前,老冯头娘舅换心手术缺少供体,叶子强就以此为契机,奉上巨额贿赂。此后年间,老冯头不仅收受贿赂,同时在外包养数名情妇……柳菁英的记忆中,老冯头行事端正,与妻子相濡以沫,膝下育有二子,家庭和睦。警局内部多次审查,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季厅长留意柳菁英表情细微的变化,平静道:“六年前那件案子,我本意是敲打敲打叶子强。没曾想到他早就买通你们局里的冯元庆,给我弄出一个大案。”
  “学生愚钝,不知老师有何用意?”柳菁英内心从容不再,表面依然强作镇定,事件的发展已然出乎她预料之外。
  “你和你儿子的事,没人会知道。你若不放心,资料可以带走。”
  柳菁英沉思片刻,面露浅笑,起身将文档放回办公桌上,“老师不用试探学生。学生只要方雷,若是老师方便,可否将何慧丽一并交给学生?她也和我儿子有一段情缘呢。”
  “你能杀人?你会杀人?”季厅长略作停顿,拿起u盘交到柳菁英手中,背身走到门口,“我的事,你干不了。方雷可以交给你,何慧丽不行。回去过你的生活,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希望你能尽到一个母亲的本分,不要害了孩子。”他拉开房门,“思远,送她出去。”何思远带人进入房间,独自走近季厅长身旁耳语几句,季厅长淡然道:“无妨。那些军人将那孩子带走,应该是在确保他的安全。”
  “老师,您说的孩子……是我儿子?”
  季厅长缓缓点头,“放心,他们是你父亲的人。按我的估计,最多等到明早,他们就会撤走。”
  ……
  何思远驱车前往斯嘉蒂会所途中,柳菁英坐在副驾位摩挲着手中的u盘,若有所思的看着何思远。
  根据事先调查,季厅长一方在此前大半年内有数次针对王氏集团的栽赃行动,全部被王家的后台,凌雪的舅舅省长胡成一所化解。按照柳菁英的理解,季厅长利用叶子强一案对付王氏集团,本质上,可能涉及到沪江官场高层的权力之争。她原计划出卖凌雪以取得信任,再想办法激化两方内斗,从中搅局,伺机拿到官匪勾结的切实证据。
  柳菁英目光中混杂着些许混沌,任凭她计划周密,作了诸多预想,也没有料到季厅长会直接交出他与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此外,柳菁英暗中气恼,季厅长自始自终未提放人之事,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他凭什么相信自己不会把那些人脑袋都砍了,挂在公安局大门口?我连儿子都敢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何思远注意到柳菁英的目光,瞟了一眼u盘,开口道:“罪证也好,把柄也好,类似的东西有很多用处。不过更多时候会引火上身。”
  柳菁英嫣然而笑,“听学长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我?”
  何思远转头看向柳菁英,冷漠道:“我是说有你父亲的背景,没人敢威胁你。拿住你的把柄,反而成了我们的毒药。厅长交给你手上的东西,是为让你安心。”
  柳菁英目视何思远,笑而不语。何思远与她对视良久,沉眉问道:“柳菁英,你想说什么?”
  她抬手往车窗前一指,“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清晨的凉雾中,柳菁英一个人坐在公园湖边的长椅上。四周草木葱郁,树梢间雀鸟啼鸣,翠绿色的湖面静如明镜。安详的景色倒映在清亮的双眸中,柳菁英不知道清澈的湖水下掩盖了多少泥泞,就像是自己,就像是季厅长,就像是老冯头。
  昨夜她接连接到凌雪和自称胡省长的来电,都是劝她放手,不要再去追查季厅长和叶子强。至于凌雪主动要求与她在此会面,目的耐人寻味。
  思虑中,一个清幽的身影破开薄雾,莲莲款步缓缓靠近。柳菁英侧头望去,来人体态端庄秀丽,气质超然,民国风格的丹青色旗袍配上精心梳理的髻发,散发出浓浓的书香门第气息。
  “来了。”柳菁英继续目视微波粼粼的湖面,平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要再查下去,季厅长是好人。”凌雪的声音很文静,清脆的嗓音虚无缥缈,若不仔细听,仿佛与空气中的鸟叫声融为一体。
  柳菁英神色微动,暗自发笑。退一万步讲,季厅长有任何高尚的目的,都无法改变他与叶子强勾结、草菅人命的事实。柳菁英示意凌雪坐到身旁,“我明白。你们是好人,我是坏人。”
  自己跟儿子乱伦,确实不算好人。我做事也不为正义,只为满足自己。因为我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因为我看不惯有人为非作歹,我想让所有伤害过儿子的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柳警官,我没别的意思……子傑的事,对不起。是我疏于管教……”凌雪轻轻坐下,腰身秀澈,玉颈挺拔,旗袍下的双腿并拢放在一旁,纤纤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坐姿形容很优雅。
  “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何慧丽。”柳菁英打量了一番凌雪极为规矩的坐姿,好奇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胡凌两家出了不少文人墨客,你自己也喜好国学,干嘛不把你儿子关在你家私塾好好管教,非要放出来祸害人?”
  “……对不起。我让子傑进普通学校,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成长……”凌雪黛眉紧蹙,低头看向脚下,神色黯淡。
  “呵呵。”柳菁英目光上下扫视凌雪的旗袍装束,忍俊不禁,露齿唒笑:“就像道士入世修心……或者皇帝微服私访?”
  凌雪黛眉攒蹙,无言以对。柳菁英收起笑容,亦是无言静坐。两人陷入沉默,凌雪双手渐渐捏紧,似乎心事重重,余光不时飘至身侧,两片粉薄唇瓣微微颤动,欲言又止。
  数分钟后,柳菁英耐心耗尽,面无表情站起身:“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柳警官,我想拜托您……”凌雪抬头,焦急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提高音调,但声音依然很低,“拜托您劝劝季厅长,请他停手。”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柳菁英现在明白,季厅长和胡省长的对弈,不过是借王氏集团这盘棋局,演一出双簧。而凌雪话里的意思,季厅长还有更深的、似乎令她恐惧的目的。
  “02年,滨海港大罢工,季厅长的爱人是组织罢工的工会主席……”凌雪的声音变得更细,拽紧的十指微微颤抖,“当年国企改制,瑞龙国际航运集团入股滨海港务局,是罢工的导火索……那年,厅长的孩子只有十三岁……”
  柳菁英心中一凛,低头看向凌雪。02年季厅长还在沪江公安学院任教,他是在2004进入省厅兼任公职,2009年开始出任副厅长一职,时至今日,季厅长已经在沪江省公安厅内活跃超过十五年时间。对他的家人,柳菁英知之甚少,只知师娘身体抱恙,常年在家休养,关于他们的孩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瑞龙隶属于你们王氏集团。如果我没猜错,季厅长的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凌雪眼帘微微垂下,默认了柳菁英的提问。
  “看样子,你想告诉我季厅长的目的是为他孩子复仇。不会是王家做的,也不会是你舅舅胡成一,那么告诉我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有您父亲的关系,您去劝他,他会听的……您有任何要求,凌雪都可以答应。”凌雪转身看向柳菁英,双目中波光显得有些凌乱,美丽的容颜依然端庄。空若幽兰的气质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人心境平和,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柳菁英暗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心中已有了脉络。凌雪的舅舅胡成一,当年已然在省政府中担任要职。既然不是他,那么季厅长的目标,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的省长,现已跻身国家权力中心的谢春良。
  真相藏在逻辑之后——此时柳菁英脑海里不禁回响起这句话。那是在校园时代,季厅长在课堂上所讲,发掘事实真相绝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要从行为开始,分析动机。
  季厅长极为了解自己执拗的性格,必然判定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于是他拿出当年勾结叶子强的罪证,引诱自己入局。按何思远的话说,罪证或把柄是毒药,会引火上身;按凌雪的话分析,季厅长是想借手投毒,毒死谢春良?他的罪证,最多毒死自己,如何毒死位于权力巅峰的一位高层人物?除非……
  凌雪的动机暂时不明,她的话很值得怀疑。即便九成为真,剩下一成假话也足以导致真相南辕北辙。她字里行间也都在诱导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从人性本恶的角度出发,她可能在利用自己的正义感和好奇心,驱使自己钻进她、他,或者他们布好的棋局。
  “你们的事太复杂,我不想牵扯进去。现在我没了后顾之忧,从今往后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柳菁英轻轻摇头,清眸含笑俯视而下,婷娜的身姿气质绝伦,仿佛化身天堂中的女神判,满满的威严顿时掩盖了凌雪身上的光芒。
  凌雪花容微变,惶惶不知所措。柳菁英默默感慨,因为老爸的背景,我现在成了你们手中的棋子吗?她收起威严,向凌雪投去善意的微笑,美好的笑靥令西子汗颜。
  “凌雪,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本打算跟季厅长出卖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也不要牵扯过多。最后能不能告诉我,何慧丽在哪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何老师在哪里,她……失踪了。”
  “你儿子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放在心上。”柳菁英迈步离去,最后留下一句温柔的诚恳。
  柳菁英知道,自己已然进入迷局。前路扑朔迷离,无论如何,有父亲的关系背景在,至少暂时儿子的安全有所保障。
  “有爸爸给我擦屁股,今后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呢?”柳菁英默默盘算着,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父亲这座靠山也不太靠谱。
  ……
  昨夜凌晨,张晓璐果铺所在老街区。
  少年隐隐察觉,方雷当日以小何老师为饵诱骗张晓璐,目的不单是捉住自己。而此前在斯嘉蒂会所的对话,她似乎仍在故意诱导自己去劝说母亲寻觅小何老师的下落。方雷必然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以她的意志和心机,一言一行必有图谋,不太可能无意泄漏与她们阴谋诡计相关的线索。
  若是如此,则说明母亲的行动可以帮助方雷他们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由此假设母亲在他们眼中有利用价值,那么母亲的安全便暂时多出几分保障,算是好事。
  罗永不禁心安几分,母亲如能平安归来,绝不提小何老师,绝不影响她的判断。与任何人相比,母亲的安危最为重要。
  方雷这臭婆娘死到临头仍不忘算计母亲,不管怎样要好生折磨一番以泄愤,若能问出小何老师的相关线索则更好。鉴于她贱骨头贼硬,那便对她进行话疗,所谓言多必有失,也许另辟蹊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小罗永打定主意,回到果铺后告诉张晓璐明天再来找她,便阴沉着脸从防盗门下钻出。
  怀揣着种种心思,少年这厢正准备叫大龙二龙送他回斯嘉蒂会所,瞅见这二人虎背熊腰的体型,凶神恶煞的面相,怎么看都不似善类。脑筋一转,少年偷偷摸到打盹发呆的二人背后,低声道:“两位叔……大龙二龙哥,混社会咋样啊?”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罗永问话是何意。罗永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两圈,贼眉贼眼笑道:“我小时候喜欢看古惑仔,想请两位龙哥给我讲讲道上的故事。”
  “……少爷,真正的社会,可不是电影里那些小马仔演得出的。”两条肥龙正无聊,一听便来了兴致。若是问谁是肖战王一博,他俩必二脸蒙逼,但问江湖上的光辉事迹,他俩能跟小祖宗吹到天亮。出来混的哪个不是死要面子,谁还不爱吹个牛逼?
  这两条傻龙巴拉巴拉忽悠一大堆,一开口就暴露出本性。罗永在那应声附和,不时露出黯羡之色,还叫老板上来两箱啤酒,一边哥前哥后的恭维,一边主动倒酒撺掇二人不要停嘴。一来二去,两人对罗永印象极佳,也不再称少爷,一口一个老弟,哥当年怎么怎么的……手足并用飞龙舞凤,唾沫星子满天飞!
  “唉,可惜弟弟家里情况复杂,眼前有一关,还不知道过不过的去……怕是没法跟哥哥们混社会了。”罗永满目哀伤,流露出对社会的无限向往。大龙涨红脸打了个酒嗝,肥手搭在他肩膀上,“嗝……小老弟,哥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
  “尽管放心!苟老板那里,哥给你顶着!以后咱哥俩罩着你,你就是咱亲弟弟!”那目光,比25瓦的灯泡还要真诚。
  “对!有你大哥二哥在,啥都,都能给你摆平!老弟要不信,上俺们老家昆山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龙龙,龙哥的名号!”二龙吹了半瓶酒,也在一旁拍着胸脯开腔。
  罗永本想着回去套方雷话前在这里先练练嘴,没想到简简单单还真套出点无所谓的情报。感情苟老板在打自己主意?这苟老板也着实了得,当面像家养了十几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里那算盘打得咵啦咵啦的响。
  “哥哥!不用说了,喝!”罗永抄出两瓶啤酒递到龙家兄弟手上,脑子里盘算着话术,回头怎么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岁,应该还是个雏。要不今晚哥带你去开个荤,一起爽爽!”
  “好哇!大龙哥!你是我亲哥!不过今晚不行,刚刚想起来还有事要回会所去。说起来弟弟中意一个臭婆娘,脾气硬得很。两位哥哥说道说道,怎么把这种女人弄得心服口服?”
  二龙一拍桌,三更半夜吼声响彻半条街,“哪里的婆娘?包在哥身上!”
  罗永照着方雷的性格编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条淫龙兴致又大起,说道多少良家妇女拜倒在他二人胯下,一众手段令罗永眼界大开,也让夜摊老板听得脸红心跳,鸡儿梆硬。
  但当老板听到纹身壮汉吹嘘几段堪称丧心病狂的摧花往事,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担心报复,恐怕老板早已偷偷报警,举报这两大一小三个无耻狂徒……
  宁静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淫笑声格外扎耳。旁边桌上的神秘女军人面色阴沉,耳麦里传出同伴的声音,“这小王八蛋不学好,长大肯定是个祸害。”
  洞拐:“……刘大连长,我申请毙了他,回去随你扣我分。”
  刘连长怒瞪罗永一眼,沉声道:“动手。”
  罗永淫笑:“嘿嘿嘿……二龙哥你这法子肯定好使……嗯?”
  ……
  弦月当空,东方的浮云间点缀着点点繁星,天色已微微发亮。
  位于郊区的某处神秘的房间内,数名特战队员围成一圈,众人皆面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疲惫之意。刘连长环视一圈,低声道:“既然没有自愿的,那就抓阄。”
  刘连长准备九张纸条,八黄一白揉成小团,拿纸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顺序抓,我是洞幺,我先。”
  在特战队员们抓阄的当口,罗永正在隔壁房间小寐。昨夜少年以为自己这么快就落入敌手,不过很快从对话中判断出带走自己的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罗永便想问出他们的身份和母亲的消息,一整晚逮着人就哔哔不停。
  一开始这些人都不爱搭理自己,不过怀揣着练习话术的目的,罗永契而不舍的与人搭话,最终在一面善小哥的抽搐的嘴角中,问出母亲的安全也没有问题。有所收获,罗永情绪更加高涨,小嘴像吐连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废话连天,可众人都像喝了哑巴药,再不回应半个字。
  罗永也是精力旺盛,连续嚷嚷叨叨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神困体乏才躺下略作调息,心中不免有些气馁。
  “我抽到了。切。”代号洞拐的精壮军士举着白色纸团,用力咂了砸嘴。
  刘连长取出一套绳索和胶布交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洞拐的肩膀,“为民除害。”
  “连长,老子这次要是挨了处分,你可得帮老子说话。”洞拐目露狠厉之色,毅然迈步走向罗永的房间。
  当天临近正午时分,一条新闻震动了整个滨海市。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区一座天桥下,三人身上都贴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此事本应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所有相关报道全部神秘消失。
  各种流言在网络上悄悄发酵,“天桥少年”成为滨海市的一桩迷案。九位义士回归军队后,统一战线,闭口不谈。罗永也得到教训,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多说。
  ……
  第二节
  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儿子睡觉更能缓解疲劳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拥而卧,睡到傍晚才相继醒转。
  吃完晚饭,柳菁英精心替儿子整理好衣衫,在门前叮嘱道:“路上小心,走路别摔着了。”
  “嗯。”罗永吻住母亲裸露在外的娇艳乳头,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满满的出门去找张晓璐。本来他想今晚好好跟母亲庆祝下,但是母亲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张晓璐说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着妥当,准备出门买宠物用品回家。既然说过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
  项圈,铁链,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买到这几样东西,一时找不到合适犬舍,考虑回到家中暂且寻一间厕所将就下。
  驱车途中电话铃声响起,里边传出苟老板极为嚣张的声音:“哈哈哈……老板!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汇报下,哈哈哈!”
  苟老板气势一改从前,昨夜在斯嘉蒂会所内看到何思远的态度,便得知自己这次抱对了大腿。他更是连夜打探,见识到王家也要在柳老板面前装孙子,直接被感动得老泪横流,恨不能多长出三对手脚,走路横着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话,苟老板现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脚着地学狗叫,训都不用训。这算什么?造化!
  “什么事快说啊,我开车呢。”柳菁英这俩新车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带送了一家车行。
  “就是那个外国小姑娘说我们这伙食好,赖着不肯走。吵着联系她爸,让她多玩几天。”
  “……苟老板,你自己看着办吧。”柳菁英挂断电话,必须用品已经买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厅长那里领狗了。
  ……
  罗永回家的时候,时间又超过了午夜十二点。一进家门,没等他跟母亲汇报今晚的战绩,目光便被客厅内的光景吸引过去。
  方雷身穿黑色职业套装,双手着地,以犬坐的姿势赤脚蹲在客厅中央。她颈部套着棕色的皮圈,上面连着长长的狗链,屁股后面还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着罗永坐到沙发上,将狗链递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妈妈给带回家了呢,可听话了。”
  “谢谢妈妈!”罗永接过狗绳,定睛望去,只见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神采。她身上西装胸口部位被挖出两个碗口大小的圆形孔洞,奶白的乳肉和樱粉色的乳头裸露在空气中,左边乳房上写着个“母”,右边写了个“狗”字。
  罗永提着手中的狗绳绕到方雷身后,看见她两股之间的西裤也被剪开,一圈饱满的臀肉圆润光滑,灰白色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罗永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雪臀,“抬起来我看看。”
  方雷默默抬起双臀,狗尾自肛门露出。罗永俯身拨开绒毛,看到娇嫩的菊环被大大挤开,红肿的肛肉微微颤抖,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
  “小永,张晓璐那里怎么样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里为罗永递上一杯温热的奶茶。
  “嘿嘿……张阿姨泄了好多次,我只射了一次。多亏了妈妈,我好像找到一些诀窍了呢。”为了能够和母亲享受到更美好的性生活,罗永抱着几分练习性技的心思与张晓璐交合,结果也令他相当满意。
  罗永的总结,如果能做到人枪合一、茎我两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长久保持体内精华不泄。以前尿尿控精的窍门,实在是太过粗鄙。事实也是如此,张晓璐几次被肏得差点昏死了过去,为了不在窄小的果铺内叫出声,甚至将手指咬出了血。
  不过罗永也更加明确自身的不足之处。身体根基孱弱,无法支撑长久的剧烈运动,连续两日下来,腰腿都有些酸胀发虚。为了日后能够拥有与母亲鏖战的保障,罗永决定明日就去苟老板的健身房里寻个专业教练,指导自己锻炼体力。
  柳菁英一边询问着儿子与张晓璐做爱的细节,一边逗弄着方雷,抬爪握手,吐舌头,摇尾巴,无论是什么指令,方雷都老老实实照做。罗永不禁好奇:“妈妈,她今天咋这么老实,说啥做啥,气都不吭一声?”
  柳菁英粗略的解释了一番,方雷在父亲生死未卜、以及季厅长的严令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季厅长只简单提出一点要求,不能将她弄死弄残。
  自此以后,方雷彻彻底底沦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仅是儿子的宠物,也是护卫在儿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厅长可能抱有让方雷近距离监视自己的目的,不过并不在意。
  母子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小何老师。柳菁英在季厅长的资料中有些发现,不忍告诉儿子让他担心。罗永亦有心直接询问方雷,便向母亲提出要出门遛狗。
  “进屋换身长袖吧,小心着凉。”柳菁英微笑着叮嘱了儿子一句,回头将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只水晶肛塞插进红肿的菊眼中,冷声命令道:“站起来,衣服脱干净。”
  罗永换好衣物,走出房间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裸,脖子上的狗绳已经去掉,但项圈还在。母亲手中拿着一条爸爸夏天穿的裤衩正在犹豫,“四角裤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来明天还得出门给母狗添些衣服。”
  最终,柳菁英无奈命令方雷将大裤衩穿上。许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丽,这套搭配看着还不错。柳菁英点点头,“倒也合适。跪下趴好。”
  方雷应声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势趴在地上。柳菁英将温柔罗永抱起,轻轻放上方雷的后腰,笑道:“让母狗驮着小永出门。”
  “哦?哦!”罗永面露惊喜之色,摇着小胯在方雷背上摩擦了两下,方雷腰身柔软,跨坐上去极为舒适,“嘿嘿……那妈妈我出去啦!”
  方雷抬起左手与右膝,艰难的爬出一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罗永的体重,口中吐出微微的喘息,继续手脚并用朝门口缓缓爬去。
  “噢——不错啊。”后腰的肌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蠕动,罗永的蛋蛋贴在上面,仿佛被按摩一般的触感,让肉棒随之勃起。
  经过约莫三四分钟方雷爬到了门口,额头已渗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发,静静的朝门外爬去。罗永回头挥手:“谢谢妈妈,把门关上吧。”
  罗永明显感觉到方雷身体的起伏加剧,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顿的间隔越来越长。低头看去,方雷的领口已经打湿,急速上升的体温,却对蛋蛋和鸡鸡来说是一种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滴落,方雷停在电梯门前略作喘息,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步行楼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罗永沉声道:“停下,放我下来。坐电梯。”
  ……
  来到昔日与母亲玩游戏的绿道凉亭内,罗永坐上木凳,观察着方雷磨破的膝盖。雪白的膝盖上磨出几条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轻。
  “站过来。”
  方雷应声向前,罗永扯下她腰间的四角裤,洁白的大腿和光洁无毛的阴阜露在眼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罗永抬指扣进阴道,与张晓璐和母亲相比,里面出奇的干涩。
  指尖隐隐摸到一层阻隔,阴道内壁微微颤抖,似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发酵。罗永弯着小手指轻轻触着那层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处女膜。
  “我就摸摸。我说话算话,不会要你的贞操。现在告诉我,小何老师在哪。”罗永抬头直视方雷冰冷的双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发。自从走出小区到这凉亭,她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罗永途中也没有再骑乘她,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想尽快寻到安静的地方问小何老师的下落。
  在电梯口前,罗永便看出来方雷应是惧怕被电梯内的视频监控拍到,才会选择往楼道口爬去。少年抽出手指,心中不悦,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不说就撅着屁股在这跪到明早,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死了。”方雷冷声开口。
  罗永身体猛然一震,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罗永咬牙切齿,抬脚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应声倒地,没有呼痛。她抹去嘴角流出的唾液,支起身体,重新在罗永面前站好。罗永看着她那仿若女僵尸一般冰冷的表情,强忍住再踹一脚的冲动,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骗我。你知道吗?我一个字都不会跟我妈说。”
  “她是被凌雪逼死的。”方雷俯视罗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傑的母亲,小何老师与她见面后失踪。少年告诫自己要冷静,抬头强作镇定:“你骗不了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闻言笑出声,屈膝跪下,抬头望着罗永叫出一声“爸爸”。罗永极为满意的摸着方雷的头,可看她的笑脸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片刻后罗永反应过来,笑骂道:“妈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
  罗永挎开裤子,一把扯过方雷的脑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方雷玉容变色,但是没有反抗。罗永单手拨开包皮,捏住肉棒将耻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与张晓璐鏖战后的污垢尚且累积在肉冠下方,剧烈的腥骚味让方雷立刻开始不停的干呕。
  罗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后脑不让她滑落下去,猥琐道:“还笑得出来不?”
  方雷硬生生停住干呕,上唇顶着龟头,抬头向罗永投出一记不服输的笑容。罗永赞道:“你厉害。那就闻着吧,老子今天让你闻个够。”
  罗永调整肉棒的方位,将龟头对准方雷左边鼻孔,马眼前段小半截插了进去。腥臭的龟头刺激着方雷的神经,胃部的不适感再度袭来,她本能的想要张口吸气,罗永命令道:“嘴巴闭上,只能用鼻孔吸气。”
  “嗝呜。”方雷呕出一口胃气,呵呵轻笑两声,闭上嘴唇盯住罗永,冷艳的双眼中盛气凌人,鄙视之意不言而喻。
  罗永左手搓了几下肉茎,将搓出的耻垢抹到方雷吸气的鼻孔下,赞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性子。可你跟我较劲有啥用?”
  “你这样人心甘情愿来我家当狗,要说没有阴谋三岁小孩也不信呐?”
  方雷花容紧闭,目光坚定,罗永呵呵笑着,“你这鼻孔还挺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让你闻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里撒泡尿?哈哈哈……”
  罗永不停搓着肉棒将新鲜的耻垢往鼻腔里拨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年搓着搓着就搓出了快感,马眼流出的汁液流进鼻腔,方雷的吐息渐渐加重,潮湿的鼻息打在肉冠上,让肉棒不住愉快的跃动。
  罗永甚至能听到方雷腹中胃液上涌的声音,笑道:“再不服软,我可要尿咯。”
  方雷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秀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选择在罗永的淫威之下屈服。罗永也害怕方雷呕自己一腿脏水,便放开肉棒,爱抚着秀发低声道:“这就对了嘛。反正你都当狗了,听主人的招呼有啥难受的。”
  “唔!”方雷强忍住恶心,垂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泪水。也许是不愿在罗永面前表现过多的柔弱,她硬是将泪水噙住,没有滴下。
  罗永等她气息平复,悠然道:“我也没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没那个本事。我就图个爽快,你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好过。”
  方雷内心再度归于死寂,没有再抬头嘲弄罗永。
  罗永手握肉棒,将龟头在方雷额上轻拍,“抬头,亲吻我的龟头。”
  方雷面色死寂,抬头将两双唇轻轻触在龟头下沿。罗永再开口:“叫爸爸。从今往后,我的鸡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
  罗永满意道:“含进去。”
  方雷双唇微启,热烈的吐息铺洒在肉冠上,让罗永身心愉悦。单论姿色容貌,方雷是极美的,虽比不上母亲的天资玉色,也仅仅相差一丝而已。
  实际在警察学院时代,方雷娇俏的五官更为惹人怜爱,人气更高。柳菁英虽美,但威严太重,颇有高不可攀之感,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却步。然而方雷性格恶劣且极端高傲,男人的好感在她眼中,比粪土还不如。她在学校中隐藏得很好,柳菁英也仅在回乡结婚前夕,才知其性格中的狂暴。
  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对自己饱含恨意的女人跪地吸屌,罗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气的气球飞速膨胀,嘿笑道:“多品品。迟早你要习惯的。”
  罗永按住方雷的后脑,肉棒缓缓齐根没入檀口。方雷的牙齿的颤动传入肉棒,罗永坏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
  方雷表现得很温顺,罗永沉吟片刻后想到:“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头,把你爸爸身上周围的脏东西,吸干净,吞掉。”方雷的口交很生涩,牙齿不时会刮过肉棒,罗永心知她是无意,没有加以斥责。
  少年心如明镜,只要这臭婆娘想,随时可以将自己鸡鸡咬断,她如此老实听话,绝不单单因为自己的逼迫,季厅长的命令最为重要。
  为何方雷绝对服从季厅长,很值得深思。罗永只知道她的话一句也信不过,坚信小何老师一定没事。再说,王家与季厅长同流合污,完全没有理由逼死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的死,对王家没有任何好处。结合此前方雷诱骗张晓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气自己,那她就是在针对王子傑的母亲,凌雪。
  罗永不打算深究,问了也白问,一切交给母亲处理,自己不添乱就成。以后专心玩弄方雷,做个小淫魔即可。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床上把母亲服侍好。
  少年默默盘算着:“方雷先得习惯亲近我的鸡巴,等她技术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练习也不迟。另外这臭婆娘不近男色,刚才摸她下面,干的像课本似的。我若能将她舔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精进,今后服侍妈妈,一定能让妈妈很爽……”
  目光微动,罗永将阴茎从方雷口中抽出,“小白,你的技术太烂,再让你吹,皮都要给我吹破。”他仰身横躺上长凳:“脱光,屁股对着我,跨到我脸上,身体趴下去。”
  等方雷摆出69的姿势,罗永手指拨开的阴唇,笑道:“小白,舔我的鸡巴,只许用舌头。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把我舔射,等会儿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舔出水,等会儿我还骑你回家。”
  ……
  一个钟头后,罗永面色阴沉的站在了家门口。方雷这婆娘学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长进,可自己这头,颌骨都舔得嘎吱作响,硬是没舔出一滴水。罗永简直怀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头做的。
  一进家门,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最后拴上狗链,将她拖进了厕所关住。
  柳菁英脸上余怒未消,罗永好奇道:“妈妈,怎么了?”
  “他们不干人事!”柳菁英蹲在罗永身前,拉开裤子就吸住鸡鸡,螓首快速摆动,青丝在空中飞舞,绝美脸上还带着气鼓鼓的表情。
  母亲的口交与方雷天差地别,剧烈的吮吸下不一会儿罗永就有了感觉。好在母亲吸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许多,吐出肉棒柔声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妈妈再去看会儿资料。”
  罗永挠挠头,鸡鸡是该洗洗了。他去厕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颈上缠着铁链,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手臂和大腿各处遍布大片乌紫色,模样有些凄惨。罗永没有理会,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门走进母亲的房间。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三两下将下身全部脱干净,上身还穿着外套,光着圆润大屁股重新坐上椅子,圆滚滚的两只美臀半边悬空,迷人的蜜壶暴露在外:“小永,帮帮妈妈,妈妈还想看一会儿。”
  “好的妈妈。”罗永明白其意,先盘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亲的菊户和蜜缝周围吸舔了一番,等到花径渗出花汁,抖擞精神提枪上马,咕唧一声刺入阴道。粘稠温暖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罗永感叹,母亲的阴道才是阴道,方雷那玩意儿算神马东西!
  啪啪啪的声响中,罗永摆动着小腰拍打母亲的丰臀,全神贯注的抽插着母亲的美穴。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肉缝,体力恢复后再站起来继续抽刺。如此反复,时间不知不觉已到凌晨3点,罗永体力实在不支,精关亦接近失守的边缘。
  尽管蜜穴淫水不断,但是母亲长久未泄身,她依然静静伏在案上,关注着平板电脑的画面。罗永挣扎起身,气喘吁吁问候道:“妈,早点休息吧……”
  走近母亲身侧,罗永不由一惊,母亲美眸含泪,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扫,罗永眉头急皱,上边文字周围,夹杂着几幅血腥的画面。
  柳菁英抹干眼泪,回头强作笑颜:“小永辛苦了。妈妈这就上床睡觉。”
  “嗯。”罗永没有多问,温柔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母亲。柳菁英略作洗漱归来,娇躯不作片缕爬上床铺,深情的拥抱着儿子温暖的身体,似乎在寻找心灵上的抚慰。
  罗永感觉到母亲的嘴唇和鼻梁不断在头顶嘶磨,时而嗅吸,时而亲吻,紧实健美的美腿缠绕在腰间交叉变幻,修长的玉腿微微发凉,温度透过肌肤,让罗永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只玉雕所拥着。
  “小永,可以插着妈妈睡吗?”柳菁英轻声开口。
  “好的。”玉胯间的柔毛抚过肌肤,罗永只觉苏痒畅快,身体似在冰河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着,抱着儿子平躺在床面上,罗永挺动玉茎插入玉户,身体趴在宽阔柔软的朣体上,侧脸枕着舒适的巨乳,闻着乳香,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妈妈,别难过了,睡吧。”罗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体温抚慰母亲被黑暗冷冻的心,是自己的职责,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赐。母亲的身体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亲心灵的港湾。
  “永……”爱意绵延的轻轻呼唤,她还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她会乐呵呵的殴打男生,也会偷偷藏起来为小动物抹泪。高不可攀的外表,无法无天行事风格,性格深处却是平易近人,多愁善感。在心爱的儿子面前,她可以敞开心扉,暴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体温交融,母子的身心渐渐融为一体。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后背,蜜肉柔情的亲吻着儿子的肉茎,柳菁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安静的讲述起自己今晚的发现。
  季厅长的u盘中,对他多年来的累累罪行有着更为详细的记录。栽赃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比比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季厅长的确在为死亡的幼子进行复仇大计,他对付的商人和官员,大部分是前省长谢春良一脉,而季厅长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
  叶子强作为季厅长的尖刀,为他排除异己,也作为他拉拢和腐蚀人心的一大手段。叶子强在季厅长的支持下建立了名为“凌霄殿”的地下俱乐部,会员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发号施令,会所则可以满足他们几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堕入欲望的深渊。
  被叶子强暗中买通的老冯头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妇之一,沪江电视台的着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拥有艳羡旁人的美满家庭,身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夫妻恩爱事业有成,朱卿身上贴满了成功女性的标签。
  然而没人会想到,镜头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鲜亮丽的衣着下都是污言秽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图案。她的肌肤上,纹满了隶属与老冯头的标记,甚至她的女儿,也是老冯头的情种之一。
  柳菁英明白为什么季厅长敢将这份资料交给自己,一旦公诸于众,整个沪江,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阴影,笼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员。双方的争斗伴随着欲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龌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往往是两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厅长早年间很少对孩子出手。记录中几次虐杀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残忍令人发指,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方雷的作为显然犯了季厅长的忌讳,将她送出,不无有惩罚她的意思在里面。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长本是谢春良一脉,他们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于一个月后的“国家公民大会”——届时,大会将完成国家权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谢春良将下野。
  可以说谢春良目前处在墙倒众人推的阶段,如果季厅长能够在合适的时机,配合胡省长将勾结叶子强这枚重磅炸弹抛出,那么谢春良下野之时,也将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几处要点柳菁英尚且想不明了,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为何要以小何老师来引诱张晓璐和儿子。而小何老师失踪的时间点太过蹊跷……双乳间的儿子已经陷入梦乡,柳菁英轻轻拉起薄被,闭上双眼,脑海中依然整理着思绪。
  ……
  柳菁英县城老家,大杂院内。深春夜岚,虫鸣唏嘘,幽蓝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谷鸟儿的叫声在空中幽幽回响。院落内堂屋房门半掩,隐隐传出人声。
  “云朔,我已经打点好关系,你闺女那儿可以放心。”
  “没想到惊动了老首长。您身体可好?”
  柳云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纹理的老旧粗布棉衬睡衣,正与未知人物进行通话。语气平淡,如与老友闲谈。堂屋正中站着一中年男人,身着制式军服,肩章两条横杠中排列着四颗五角星。其人高额虎目身姿笔挺,单臂手托军帽,目光恭敬注视柳云朔。
  “除去肩疼的老毛病,身体还算硬朗……”电话那头略作停顿,语气透出无奈,“沪江的情况很复杂,都是些龌龊事。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无能为力……让闺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长,谢谢您的关心。您保重。”
  柳云朔挂断电话,将手机交还眼前的军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关照老首长的身体,多提醒他少抽烟。”
  “是!”那军人收起手机,双手托住军帽端正戴好,转身离去前,向柳云朔行了一记正式的军礼。柳云朔将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许,起身在屋内摸到烟盒,回座点燃一根香烟。
  他举着烟头,翻弄着手机中的电话簿。最终他没有拨出女儿的号码,盯着手中升起的烟雾,微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
  ……
  清晨,尽管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罗永在生物钟的影响下被尿憋醒,下床特意绕到客厅外的卫生间,放水的时候顺便看看方雷的情况。
  方雷依然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皮肤被冻得煞白,下身枕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禁的尿液上。她的嘴唇发紫,半睁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墙砖,脸颊上隐隐的泪痕,述说着心中的悲凉。
  罗永很平静,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意,也没有一丝怜悯。昨夜静静听着母亲的讲述,更加确信小何老师没有死亡。很可能季厅长与王家并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傑所犯恶行作为胁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经带着礼物去见小何老师,或许是想拉拢她,劝说她在事发之时出面否认。
  季厅长如果要利用好这个把柄,那么将小何老师藏起来,避免她与王家接触是最好的选择。罗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不对,不管怎样,他更愿意往好处想。
  罗永接了两盆热水浇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脸颊,“别装死,起来把衣服脱了。”
  方雷默默脱下短裤,撑起身体撩开t恤衫,由于项圈和狗链的存在,湿衣挂在了脖颈上。罗永解开狗链,丢出一条干毛巾盖在方雷头上,“把身体擦干,地板擦干净。”
  方雷没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罗永看见塞进方雷菊眼中的肛塞,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肤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结。罗永再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马桶就在旁边,你以后不要随地小便。要拉屎就把肛塞拿出来,完事后自己塞好。”说话间,罗永往狗盆里接了半碗热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干,再把热水喝了。”
  离开前,罗永平静道:“跟你造的孽相比,当狗算不得什么。”
  回到房间,母亲安详的睡颜让少年心神平和。罗永钻进被窝,轻轻啄下柔软的睡唇,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闭上双眼。不知为何,罗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凉触感,小手贴上母亲的小腹,温暖的触感让手心感到无比舒适,带着脑浆也开始急速转动。
  沉吟片刻,罗永再度钻出被窝。被响动扰开清梦的柳菁英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永饿了吗,妈妈起来给你做饭。”
  “时间还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罗永摇摇头,俯身温柔的将母亲按下。
  少年悄声走进自己的房间,偷偷抱出一床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厕所门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头在狗盆里喝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来。
  罗永低头轻笑一声,进屋将棉被搭在方雷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后背上,低声问道:“你想……弄死王子傑?”
  方雷缓缓抬头,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罗永与她对视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弄死我。”
  “小白,单凭这点,我可以让你少受点折磨。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给你这个机会。”恶犬嗜杀,尤其爱好虐杀与自己一般年纪的男性,罗永心神一点通,温柔的抚摸着狗头,心中畅快。
  换个角度思考,那么一切都能说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傑,一旦王家倒台,行踪诡秘的王子傑将是她最好的刀口肉;凌雪未雨绸缪,事先去见小何老师,将她藏了起来!
  “王子傑老妈害怕你们,所以去见小何老师。如果她成功说服小何老师,那就算你们曝光王子傑,到时候有小何老师现身说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师一定没事!罗永很满意自己的推理,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小白,我说的对不对!”罗永摇着方雷的肩膀,没有注意到母亲默默站在厕所外注视着里边的情况。
  柳菁英微微一笑,儿子的推理有几分道理,但是没有抓住重点。王家与谢春良牵扯极深,与季厅长u盘内所记录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师可谓九牛一毛。单凭叶子强的案子,王氏集团想要平安落地都极为困难。
  柳菁英怀疑小何老师被送进了“凌霄殿”。u盘最近的记录中有一个杂碎的委托,小何老师符合所有条件。柳菁英无法将这个猜测告诉儿子,如果属实,小何老师的命运则太过悲惨。相对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来。
  倒是方雷的行为本身显得有些反常,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针对王氏集团,也一直在诱导自己针对王家。如果不是出于季厅长的授意,那她可能与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进厕所,将一件外套披在儿子的背上,温柔低语道:“小永,妈妈会把小何老师带回来的。”
  “妈,没有……我就问着玩的。”罗永惊讶回头,没想到惊动了母亲。
  柳菁英嫣然一笑,没有多问。她拨开睡袍,玉手托着一只巨乳:“奶奶有些涨,小永帮妈妈吸吸。”
  “哦……哦。”
  柳菁英托起儿子的小屁股,像怀抱婴儿那样坐回温暖舒适被窝里。奶香沁人心脾,罗永横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吸着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袭而来。
  母亲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压耻骨上端,膀胱内隐隐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性腺的疲劳得到极大的疏解。罗永突然记忆起曾经吃奶时和母亲的对话,她说她想要30公分长的电动大阳具。现在已经和母亲结合,自己就是母亲的自慰棒,必须更加努力,让母亲感到性福才行。
  罗永卯起精神吮吸着母亲的乳头,笑道:“妈妈,唔……奶奶舒服吗?啵……啊呜……”
  潮红的面颊芳菲妩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妈妈的奶水吸出来。”
  “嗯?奶水?”罗永嘴上一顿,抬头问道:“妈妈奶奶涨,是因为有奶水了?有奶水……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了吗?”
  柳菁英没有告诉罗永不会那么快就怀上小宝宝,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说涨奶只是哄他上床睡回笼觉的说辞。她颜如夏花目似秋波,甜声美音柔情回应:“嗯,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
  罗永小脸一红,害羞道:“妈妈……说了我不会的啦。我会当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点在罗永的额头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没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妈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罗永正儿八经的解释着,“我重新说一次,我会作妹妹的好爸爸。”
  柳菁英差点没有噗哧一下笑出声,强忍住笑意逗弄着蠢蠢的儿子:“那你还是没良心。你都承认是我们女儿的爸爸,那你还叫我……”
  “呜呜。”柳菁英委屈的呜咽两声,美眸晶晶闪闪,期待的望着罗永。
  “额……”罗永翘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妈妈,你是想让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儿子往空中抛了起来。
  “啊啊啊——妈,妈妈——”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别丢……”
  ……
  回到喂奶的姿势,柳菁英幸福满面,绝色的姿容如盛开的鲜花,芳心乱颤的喊了好一会儿“老公”,罗永也是一口一个“老婆”,甜甜的配合着母亲。
  “老公,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分一个奶奶给她好吗?”柳菁英用力挤了挤乳房,可惜没有奶水射进儿子的口中。
  “木,木有问题。”罗永吐出奶头,捏在手中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眼神坚定,对母亲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做个好爸爸。”
  柳菁英含情脉脉的将罗永身子举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吗?”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样……不对,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长得好看,还有大长腿,大美臀,尤其是这对奶子又香又大,简直美极了!我吸!”
  柳菁英俏眼扫向儿子乖巧的阳具,“老公,我好感动……你要每天都爱我哦。”
  “老婆放心,没问题!”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轻轻按压在龙头上,媚眼中的情欲盯得罗永骨头酥融。
  “没问题!”罗永大声回应跳将起来,趁着体内躁动欲火,单手持枪自信满满:“老婆快躺好!”
  柳菁英双手把着腿窝,浑圆的臀股大大张开,热气腾腾的玉户和菊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淫香飘散在空气中,“老公,菁菁准备好了哦……”
  极度淫靡的造型深深的刺激着罗永的视网膜,少年深呼吸两口气,喝呀一声怪叫,提起红缨枪往前一刺,“唧”的一声挤出几滴粘稠的蜜汁。层叠的蜜肉立刻扣住肉棒,火热绵软遇上坚硬似铁,阴阳初一交锋,双方立马进入了状态。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屄屄舒服吗……”
  “老,老婆!你的屄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须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枪合一才能坚持不泄!”
  勾、挑、晃、回、刺,小腰好似安上了电动小马达,啪叽啪叽的捅得琼浆四溅,花香满溢。罗永激烈的抽刺带动母亲的两根美腿在空气中华丽的飞舞,仿佛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缭乱。
  “诶?不如……”罗永咽下一口馋沫,伸手揽住一只玉足,伸长舌头贴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舔出一道湿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痒!”柳菁英举着玉足向后躲,罗永小嘴追着不放,一边继续肏弄蜜穴,一边如痴如醉的舔弄起脚心。
  柳菁英渐渐将两腿举过了头顶,罗永追着追着便身体前倾,不知不觉间两腿飘在空中,就像悬空的跷跷板似的,鸡鸡插在蜜穴里边,身体与床面平行。
  担心儿子失力伤了小鸡鸡,柳菁英灵机一动,两只玉足往前一抬,脚踝一抖用足心夹住儿子的两颊上下揉捏着:“坏老公,看你还怎么舔。”
  “啊噗噗噗……老驼偶噗坦咯放偶吸罗(老婆我不舔了,放我下来)……”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儿子,灵活的脚趾头想手指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弯弯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啊?”罗永老老实实的肏着美穴问道。
  “老婆的肚子里没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说啥?”
  “嘻嘻嘻!”柳菁英双腿盘在罗永的小屁股上,双臂勾着他的身体,欢快的在床上左右打滚。
  “晕了晕了!老婆别滚啦,妈妈,老婆——”
  母子二人在床上翻滚嬉戏,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房间内春光旎绮,其乐融融。
  彼时体位变幻,罗永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满脸淫笑的看着骑在身上的母亲。母亲玉股包裹着肉茎,健美修长的腰肢缓缓前后摇曳,胸前硕大的美乳荡起层层乳浪。
  “妈妈……慢点慢点儿……”
  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摇摆两下:“坏老公,这么害怕妈妈怀孕,我就不。就要你射进来。”
  “哎哟,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点,让你也更舒服。”罗永闭眼控制着肉茎,用力戳了戳母亲的阴道壁。
  “呃喝……”也许是触到了g点,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花容增娇盈媚,忍不住吐出一声清脆的娇喘。硕大的丰乳更加翘挺,无暇的肌肤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水来。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缓缓挪着宽如玉盘的美臀,撩人心怀的赞道:“老公好厉害。就让菁菁好好的服侍您。”
  罗永叹出一口会心的淫气,双手抬起枕住后脑勺,正色道:“妈,说真的,我还没准备好当爸爸。不过只要你想,我就会做。”
  “老公,为什么啊?”柳菁英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带着浅浅的呻吟声问道。
  “妈你想啊,我毛都还没长齐,自己都还是个半吊子。我怕我这个爸爸教不好女儿。”
  “而且啊,等女儿长大,我们在一起肯定不方便,万一被她撞见我们……”罗永自知失言,赶紧打住。明显母亲是在逗弄自己,自己却脑子真秀逗,想些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差点又提到了爸爸。
  罗永脑筋急转弯,改口道:“万一被她撞见我们吵架,你说她会帮谁呢?”
  “我们的女儿谁也不会帮,因为妈妈和小永永远不会吵架。”柳菁英挺着蜂腰巨乳,纤长的手指按着罗永的胸口,柔情绰绰的轻轻抓揉。
  “是的啦,小永永远不会和妈妈吵架。妈咪不开心了,小永就用棒棒哄妈咪开心。”
  “我的好小永……”蜂腰保持着柔和的晃动,母亲竖指放上娇艳欲滴的双唇,指心缓缓向下拨动,红唇弹出阵阵香波:“老公不开心了,老婆就用穴穴和小嘴哄老公开心……”
  “……”罗永小心肝儿被母亲哄得扑通扑通直跳,一时无言,配合着母亲美臀运动的节奏,控制着玉茎在蜜汁满溢的泥沼内胡乱搅弄。
  哈呼——哈呼——
  罗永调整着呼吸,对抗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心中大喊:“妈妈高潮之前,我决不能射!”
  完结篇:二
  午前时分,柳菁英先儿子一步醒来。看着儿子胯下一柱擎天的阳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日里的暖炉,暖暖的幸福,填满了爱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了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鲜艳的红唇,低头轻轻吻在嫩似柔荑的龟头上。
  罗永小嘴半张,嘴角挂着一缕口水。小手扣着肚皮,吃吃说着梦话:“妈妈……我吃不下了……”
  “呼呼。”儿子像傻猫一样的睡相,将柳菁英逗得捂嘴轻笑。她温柔的替儿子盖好薄被,房间内的气氛和谐安宁,仿佛幸福从未离开过一样。
  回想起近来数日间的经历,柳菁英不禁莞尔。怀着失去一切的觉悟,绞尽脑汁的去精心筹划,为了信念而孤注一掷。各种手段齐出,殊不知却像飞蛾扑火,依然撞不破季厅长诺大的阴谋。
  幸好有伟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万一,提前回老家交底,此刻断然不会如此安宁。柳菁英感慨万千,一个小小的举动,竟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举化解了当前的危机。
  闻着儿子身上传来的味道,满满的幸福感涌遍全身。柳菁英不禁幻想,此刻能够永恒,但随之而来,却是一股惆怅。
  她突然觉得,此刻的安稳仿佛都是虚幻的泡影,随时可能破灭。没有了生死危机的压迫,放松的心再度被名为“现实”的枷锁禁锢,身为人母的责任感带起思绪如风,吹散飞花柳絮,重新开始患得患失。儿子如何面对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对丈夫才是现实。
  然而在她内心深处,此时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责,终究是私欲,驱使自己带着儿子在禁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脱欲望的束缚,只是欲望卑微的奴隶。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乱桨搅动,尝到禁忌的果实的美妙,情不自禁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飞自我,不可以在欲海中长久沉沦。当欢愉渐渐淡去,将是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必须面对现实,为自己能够无怨无悔,也为儿子能拥有更美好的人生。
  带着淡淡的忧伤,柳菁英悄悄走下床铺。
  欲望,是如此难缠,放纵带来的快乐越多,离开带来的不舍就越重。
  她脚步轻盈,走到阳台,拿起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东西,想交给你。”
  “小永……嗯,我会带小永回来……”
  挂断电话,柳菁英静静的看着窗外,思绪犹如挣扎在湍急溪流中的小鱼儿,唯有迷茫与彷徨。爸爸要我带小永会老家……他会允许我再和小永独处吗?也许等不到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很快就会和儿子分开,再也不能与他温存。
  天空中的浮云轻飘飘的飞过,柳菁英的双眸中一片浑浊。孤独好像化作空气,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语。
  回到房间,柳菁英带着比花蜜还要甜美的微笑,轻轻躺在儿子身边。她慢慢闭上双眼,化作梦中的小鱼。儿子就像被小鱼儿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这个昏暗的世界里,滋养着孤独的心。
  此刻的宁静,犹如溪流不再湍急,让小鱼儿得以躲在枯枝间稍做休憩。梦境中的小鱼儿探出水面,向着天空吐着泡泡,憧憬着将来,怀念着逝去的美好。
  ……
  曾经有一座美丽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绵延的怀抱里。
  天空中朵阳光明媚,白云朵朵;湖畔鸟语花香,湖水清澈见底。阳光和微风带来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飘舞,小鱼儿欢快的穿梭在晶莹和翠绿之间,生活无忧无虑。
  小鱼儿喜欢拨起水花,与同伴们追逐嬉戏;喜欢望着天空,向往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有时候,也会有恶鸟会下水捕食同伴,小鱼儿就气鼓鼓的浮出水面,喷出水柱吓走恶鸟。
  水草丛中,小鱼儿精心呵护着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宝。风雨时节,小鱼儿衔来新鲜的荷叶,为小小浮萍遮风挡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小鱼儿将小小浮萍顶在头上,带着它认识这个美丽的世界。小鱼儿日夜期盼浮萍快快长大,为美丽家园增添更多翠绿。
  忽然有一天,漫天乌云遮蔽了天空,满山的洪水冲毁了湖岸,美好的家园化作污浊与泥泞。小鱼儿遍体鳞伤,拼死衔住脆弱的小浮萍,奋力向前,躲避汹涌的暗流和犀利的风雨。
  终于找到一片风平浪静的港湾,小鱼儿得以修整疲惫的身心。它将心爱的浮萍轻轻放上水面,欢快的围着圈游来游去。它开心的将浮萍吸进腹中再吐出,不断重复,乐此不疲。
  然而远方迷雾的深处,似乎隐藏着电闪雷鸣。小鱼儿心中充满愤怒,将小萍安顿在大树的根须旁,毅然冲出港湾,去追寻毁坏家园的元凶……
  霹嗙嗙嗙嗙!
  小鱼儿蓦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闪电劈碎了大树,奔涌的污浊冲毁了庇护浮萍的港湾!
  “喝——!”柳菁英猛然睁开双眼,酥胸剧烈起伏,螓额香汗淋漓。
  短暂的梦境将恐惧无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额头,轻轻喘息。梦境似乎在预示,一旦将季厅长的罪证公诸于众,沪江的天空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季厅长的淡定与沉静,就像挥之不去阴霾,悬在柳菁英头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显然很了解自己,一定预料到自己绝不会对眼前的罪恶坐视不理。
  季厅长交给自己罪证,极有可能是已经预视到自己会选择交给父亲。可柳菁英明白,于公于私,都不能让罪证烂在手中,最好的选择,就是交给父亲。这个举动,很可能会牵连到父亲与小永。
  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儿子,柳菁英压制住心悸,有了决定。
  在将罪证转交给父亲之前,必须与安东和解,利用其背后强大的势力,给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鱼儿还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将来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顾,健康快乐的成长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宝贝……”轻轻的呢喃声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亲吻心爱的宝贝。
  ……
  客厅外,关押方雷的厕所内。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头冷冷的看着她。方雷靠墙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罗永带给她的棉被。看见柳菁英进来,微微转头,目光中没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对视之后,柳菁英俯身下去,单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贴着墙面,缓缓往上举。
  “……”方雷没有挣扎,胸口中偶尔传出两声沉闷的呻吟。她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直至双足像芭蕾舞蹈演员一样,只剩脚尖点地。
  撑住地面的大拇指独自承受所有体重,方雷的小腿开始颤抖,足心因为痛苦而发生痉挛。在方雷窒息的边缘,柳菁英松开铁腕,方雷的身体像失去牵引的人偶,颓然落下,瘫软在地。
  一念之间,柳菁英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问你一次。何慧丽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双手按住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现一丝颤动,心中黯然。小何老师是个好女人,她是儿子的心结,是替代自己照顾儿子的最佳人选。若她已经不在人世,儿子会很受打击。
  柳菁英不禁想到,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儿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击。她坚定的心开始凌乱,强忍住撕碎方雷的冲动,扯起狗链,语气却很平静:“死的,怎么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杀!”
  “你闭嘴!”柳菁英用狗链将方雷的脖颈死死锁住,害怕她的喊声惊动儿子。
  等到方雷面颊被似血的汗水染湿,呼吸再度接近停滞,柳菁英默默放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杀了我。”方雷突然出声。
  柳菁英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方雷,脑海中闪过一丝犹疑。
  “杀了我……”方雷放低声调,语气近乎恳求。
  “你说什么?”
  为什么方雷在说完小何老师的死讯后,出言求死?若她无法忍受沦为下贱母狗的屈辱,为什么不肯自行了断……为什么季厅长轻易的就将方雷交给自己?
  各种线索在脑海中的重组,短暂的思索后,柳菁英有了新的收获。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么?”
  “杀了我……求你。”方雷望着柳菁英的双眼,低下了头。柳菁英微微一顿,对于季厅长,内心更加忌惮。方雷就连自杀,都无法自己选择。
  “呵呵。现在想死?”柳菁英轻声蔑笑,摇头道:“死对你来说太便宜。好好活着,当你的母狗,你没有选。”
  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机,垂头看着地面,身体静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开口:“如果你肯告诉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在凌雪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头微蹙,转身离开,自知无法从方雷口中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厅长是怎样的关系?现在来看,两方人不过是貌合神离,借自己这颗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临近正午,罗永终于睡醒,他套上衣裤走出卧房,桌上放着香喷喷的饭菜,厅内却寻不见母亲的身影。听见客厅外有响动,罗永走到露台处的厕所门口,推门而入:“妈妈……”
  便所内的情形让罗永一怔。方雷双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雪白的双臀高高撅起,而母亲一只脚踩在她背上,手里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菊蕊里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贴在地板上的面容毫无表情,纸质的盯着一侧的墙壁。罗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角下的狗盆中,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饭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说话间,咕唧一声将狗尾重重插进了菊眼里,方雷的煞白的额头滚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开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声道:“转过来。”
  方雷默默撑起身体,身体在地上转了半圈,将插着狗尾的雪臀朝向罗永。罗永目光一凝,两瓣雪臀上,各写着一个血淋淋的汉字。
  血红的“母狗”二字与雪白的肌肤对比鲜明,大部分伤口已经结痂,几处还往外渗着血珠,显然是母亲用刀子在方雷双臀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对罗永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罗永微微皱起眉头,血迹刺激着视神经,让他感到微微眩晕。他沉住气,微笑回应母亲,“嗯,好看。”
  “小永要试试写几个字吗?”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了。我尿尿。”罗永微笑着摇摇头。少年心知方雷罪有应得,母亲对她的惩罚还是太轻。只是他不是很喜欢看到血腥的场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无情的命令道:“头抬起来。”
  方雷双手撑地,抬头望着前方。柳菁英走到罗永身侧,玉手温柔的抚顺他头顶一缕翘起的头发,再绕到身后,示意罗永向前一步。
  罗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着他腿间半软的阴茎,晃动着拍打在方雷冷艳的脸上,命令道:“把嘴张开。”
  柳菁英玉指柔和的撸动着包皮,螓首靠在儿子脸颊旁,轻轻一吻,“小永,尿她嘴里。”
  “嗯。”罗永轻轻答应一声,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画出弧线,正正射进方雷的口中。罗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将尿液咽下,但不出所料,只吞下两口,她果然将尿液呕出,身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板上,不停的呛吐。
  罗永没有停止,尿液继续冲刷在方雷的秀发上,尿水顺着发丝留下,糊满了方雷的脸颊。
  方雷双眼半睁,颤抖的双唇中发出痛苦的喘息,涨红的脸颊在尿液中发出红扑扑的色泽。等到儿子尿尽,柳菁英笑着抖抖指间的肉虫,将残余的尿滴甩到方雷脸上,笑道:“还挺可爱。自己收拾干净。”
  她取出纸巾,替儿子擦干净挂在马眼上的尿珠,笑呵呵的说道:“跟妈妈去洗脸吃饭。”
  罗永偷偷看了看方雷,看不出沐浴尿液的悲凉与屈辱,仿佛她已接受命运,就是一条悲惨的母狗。罗永暗叹方雷的心智坚定,不由生出几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离开,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墙上。然而狗盆最终没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节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颤抖,最终将狗盆轻轻放下。
  方雷咬着牙,拳头重重的抵在坚硬的地砖上,直到拳头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迹……
  “妈妈,方雷放在家里没问题吗?我总觉得她有什么目的。”坐上饭桌,罗永不禁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隐隐感觉,方雷就像蛰伏的野狼,永远不会屈服,一旦有机会就将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儿子的手背:“别担心,妈妈在。”
  母亲手心的温度,让罗永陷入沉思。显然,母亲已经被自己影响到,会顺着自己的意念,去追寻小何老师的下落。罗永觉得,必须阻止母亲,母亲肯定会去问询方雷,而方雷必将引诱母亲落入他们未知的圈套。
  罗永抬手贴住母亲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脸上强作笑颜,开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欢胡说八道,妈妈不要信她。我早上只是好奇问问。”
  “妈妈,吃饭吧。”罗永抽出手指,替母亲碗里夹去一块软糯鲜美的红烧肉。
  柳菁英望着儿子温柔的笑脸,心里隐隐作痛。残酷的现实,不会因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为小何老师的命运感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儿子伤心的表情。
  “小永,没关系的,相信妈妈。”
  “妈!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师了!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她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绝对不会再提她。”
  罗永后面一句话,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脚的笑容掩饰住真心,让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声道:“……小永,不要说这样的话。”
  “妈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何老师一定好好的,我们不用去找她。”
  “妈妈没有怪你。”柳菁英轻轻摇头,“如果小何老师不在了,小永一定不要露出悲伤的表情,好吗?”
  “……”罗永默默无言,注视着母亲的笑颜。在母亲的眼中,他看出了悲伤。难道妈妈知道了什么?小何老师不会真的……
  沉吟片刻,罗永温柔的笑着,“不会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我就开心。”
  “小永啊。”柳菁英无法压抑住上涌的情绪,笑着深深吸进一口气,仰头叹息。儿子很敏感,也很贴心。他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偷偷难过吧。如果将来我们不得不分开,儿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罗永不知,他的笑颜再次将母亲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着笑着忽然回想起来,以前教过儿子,难受的时候,要笑;要习惯痛苦,直面恐惧;要无怨无悔,顶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却如此。难道要一直带着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终日,唉声叹气?时至今日,还有什么纠结的?真不像自己。走过大风大浪,怎能还怕门前一滩淤泥湿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儿子的笑脸,心底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雏鸟终将离开温暖的巢穴,乘着冰寒的烈风,在寰宇间展翅高飞。苦难能使他更坚强,伤痛也许是最好的磨砺。
  “小永,刚刚妈妈告诉你,要相信妈妈,不要担心;可是妈妈却在瞻前顾后,没有相信你。”
  不用再纠结,告诉儿子一切,再大的苦难,我们一起经历。
  柳菁英郁结平复,豁然开朗,笑容隐隐发生着变化。通透的思绪仿佛神奇的催化剂,将烦闷的情绪渐渐转换成冉冉升起的情欲,居家衬衫下的绝美朣体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娇艳的乳首缓缓挺立。
  一声细细的呻吟,柳菁英自己都没察觉到。美眸中波光潋潋,她开口道:“小永已经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用妈妈再担心了。”
  朱唇微启,柳菁英开始轻轻的讲述,小何老师多舛的命运。罗永汇聚着精神,静静的聆听。无论是关于“凌霄殿”的猜测,抑或是方雷的说辞,柳菁英毫无保留,全部讲给儿子听。说到自己对将来的不详预感,她很平静。
  “小永,妈妈很害怕。”
  “我们就像大河里的小鱼,呆在原地,也会被河水冲走。我们不如随心所欲,顺着河水,自由自在的去游。妈妈一定会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师,无论她在哪里,无论……生死。”
  “小永,不要再压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难过的时候,就大声笑出来,想哭的时候,就大声的哭。以后也许会很艰难,妈妈相信你可以面对。”
  虽然心里很乱,但母亲的情感与期盼,实实在在传达到罗永的心里。他郑重的点头,“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罗永身旁。她早上起来后,下身仅仅穿着一条贴臀三角裤,罗永疑惑的盯着母亲饱满性感的两条大长腿,只见母亲俯身握住自己一只手,拉近玉胯,放上了内裤勾勒出的骆驼耻中间。手指触摸到一股温暖的潮湿,他定睛看去,花径内的蜜汁将乳白色的内裤打湿了铜钱大小的一小块,轻薄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耻丘的本色和两端的耻毫若隐若现。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绯红,“妈妈湿了。”她拉着儿子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潮湿的肉缝,继续说道:“至少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妈妈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纵,可以吗?”
  罗永露出甜美的微笑,轻轻向母亲点了点头。
  “妈,先吃饭吧。”
  柳菁英恋恋不舍的抽出儿子的手指,没有走开,在原地缓缓的蹲下,双手依然抓着儿子的小手,抬头笑道:“希望小永答应妈妈一个请求。”
  罗永:“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都听你的,不管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吃饭吧。”
  柳菁英将儿子的小手举到面前,含进无名指,妩媚的吮吸了几口。吐出红唇之后,柳菁英单膝跪地,抬头笑道:“小永,嫁给我。”
  “嗯,妈妈想玩结婚游戏?先吃饭吧,吃饱了我们一起玩。”
  柳菁英缓缓摇头,“不是。妈妈是认真的。”她郑重的望着儿子:“小永,记不记得你向妈妈求婚,要妈妈‘娶’你?”
  “妈妈现在愿意‘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给妈妈?妈妈不想后悔,趁现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柳菁英笑容灿烂,“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妈妈现在就想彻底放纵!小永,嫁给我。”
  和母亲结婚这种事,自从罗永失忆以来,脑子里都没什么概念。此时他被母亲的笑容感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点头,“嗯!吃饭吧!”
  柳菁英芳心一颤,双目中秋波绵延,大喊一声:“老公!”立刻钻到桌下,玉手熟练的拉开儿子的内裤,“啊呜”一声就将玉茎含进口中。
  罗永低头手抚青丝,笑道:“妈妈,吃了饭再吃鸡鸡吧。”
  柳菁英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指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探进香糯的蜜肉中抠挖。她将肉棒匀到脸颊一边,香舌一边拨弄肉冠,一边说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呜嗯……正在吃饭呢,啊呜。”
  “好吧。”罗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饥饿,脑中各种信息纷乱,来不及过多整理,此时便一门心思想要先吃饱再说,手上立马开始夹菜扒饭,任由母亲在桌下吞吐肉棒。
  柳菁英摇着头吃了几口,将玉茎吮硬后吐出,仰头道:“小永,妈妈不会勉强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不要叫妈妈。”
  等来了儿子的俯视,柳菁英宛转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
  罗永咕嘟一声吞下一口饭菜,立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
  柳菁英笑颦温雅,斜着脑袋吻在肉茎上,张口继续吞吐品尝起来。
  经过早上的鏖战,罗永的快感来得要快的多,饭食尚未过半,他“呃”的一声,本能的深呼吸几口气,想要压制住快感。
  这几日他养成坚持不射的习惯,不知不觉间渐渐停下进食的动作,专心对抗生理上的愉悦。柳菁英注意到儿子的举动,吐出肉棒,抿掉红唇上的唾液,抬头笑道:“老公不要忍,想射就射。菁菁想喝老公香喷喷的鸡鸡牛奶。”
  “哦呼……好的,妈……老婆大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进龙根吞吐,罗永也嘿嘿笑一声,不再压抑性快感,手上重新开始扒饭。
  饭桌下面,绝美的头颅像滑过小山丘一样起伏,温柔的口交配上美食入口,食欲和性欲同时得到满足,罗永面露略显迷离的笑容。
  大口吞咽美食的当口,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不断用温软的口腔壁按摩龟头,罗永进食的动作再度减缓,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下缩,慢慢变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势,手里端着饭碗,一边呻吟,一边咬着碗沿,将饭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里拨。
  柳菁英特意放慢动作,含住肉冠顶端,两瓣香唇慢慢向根部滑动。待到嘴唇接近阳根尽头,螓首缓缓下压,檀口就像褪去雨伞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肉茎。
  香唇滑动到肉菇的伞盖位置,坚挺的肉茎被压倒与地面齐平,柳菁英缓缓抬头,嘴唇吮着光滑的包皮,用温暖的口腔将肉棒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头。
  朱唇不断压下肉茎、抬头再完全吸进口中,柳菁英重复着这套舒缓的口交动作,一不留神,肉菇从润滑的红唇间滑走。笔挺的肉棍在空中欢快的弹跳,晶莹的香津裹满了肉棒,如同裹上了一层浓稠的糖浆,一丝丝细微的晶莹被甩到柳菁英脸上。
  柳菁英的视线跟着弹跳的弧线移动,就像小女孩发现了新的玩具,突然两眼光芒闪耀,唆进龟头压下,在最低点放开,让肉棒再一次晃晃的从口中弹出。肉棒又甩出几丝黏液,她轻轻“呵”了一声,探头吻在肉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匀出更多香津,再托住肉冠压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飞溅到脸上。
  不多一会儿,罗永已经吃得七分饱,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着母亲玩闹一般逗弄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抠挖蜜穴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慰声中粘稠的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缓缓汇集出一片水渍。
  母亲的嘴唇拨弄将龟头弄的精光透亮,看她乐此不疲,罗永笑吟吟想着:“妈妈真的很喜欢我的鸡鸡哦。”
  罗永伸手温柔的抚摸母亲的秀发,饱腹的满足感让他无比放松,此时此刻,可以专心享受母亲享受无与伦比的口交。柳菁英见儿子已经吃好,抬头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动两瓣丰盈圆润的美臀,张口吃进肉棒,重新开始吞吐。
  罗永不自觉的用手撑住椅子,两脚掂地,尽力将鸡鸡向空中挺,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感。柳菁英看儿子姿势挺难受,吐出肉棒笑道:“老公你坐好,别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罗永不好意思的笑笑,开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妈妈吸的太舒服了。”
  柳菁英媚眼如丝,抬手拉住儿子的两只手,放在自己头上两侧,笑道:“小永老公,你来控制菁菁。”
  说完,她含进龙头,冲儿子眨了眨笑眼。
  罗永会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来了哦。”
  罗永双手按住母亲螓首,缓缓朝小腹方向压去,直至肉棒完全没入檀口。
  “菁菁老婆,难受要告诉我哦。”
  柳菁英用舌尖不断刮弄肉棒下腹,吻着儿子的耻骨与春袋,张口说道:“没问题的,菁菁好喜欢。”
  罗永闻言,内心悸动,心口的欲望不断上涌,深深呼吸几口气,按在母亲后脑的双手再稍微用力,将母亲的头压得更紧。
  “好舒服啊……”罗永的肉棒在口中使劲往上顶,口腔顶端紧实爽滑的肉壁摩擦着龟头,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母亲温暖的鼻息扑在小腹上,柔滑的嘴唇与下体肌肤紧紧相贴,罗永压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将母亲放开。
  柳菁英双眼春情迷离,吐出一声悠长的喘息,绯红的脸上热情蒸腾,晶莹透亮的红唇微微上翘,迷人的微笑性感动人。她单手环握住肉棒,伸出巧舌在肉冠上扫着圈,“滋啵……呜嘶……”
  罗永见母亲没有任何不适,喘息越来越重,重新把住母亲的俏首,往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按去。他两手按住母亲的脸颊,像搓皮球那样摇着螓首在空中绕圈,柳菁英叼着肉茎,一边晃头吸吮,一边向儿子投去弯弯笑眼。
  罗永把着母亲的头绕了一会儿,一只手移动到母亲头顶稍微使力,让母亲脑袋不再绕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吸吮鸡巴。柳菁英根据儿子按压脑袋动作的频率,控制着吞吐肉茎的速度,滋滋滋的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液吸进腹中。
  客厅内弥漫着撩人的性激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呜呜嗯嗯的吞咽声与罗永的呻吟互相交织。
  罗永双手移动到母亲的后脑位置,按压母亲脑袋的动作频率逐渐加快,鸡巴坚硬似铁,卵袋内的精液不断被挤出,快感持续攀升。许是习惯使然,当他每每接近射精的边缘,身体就会自动夹紧小屁眼以锁死精关,此时罗永也不刻意放松,单纯只为快感能够持续久一点。
  随着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罗永解放双手,将阴茎完全交给母亲高速吮吸。他又摊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不断呻吟。柳菁英俏眼机敏的一扫,抽出在蜜穴中抠挖的手指,两手各托住儿子的一条腿,香肩下沉,将双腿扛在了肩上,甩着瀑布般的秀发,继续吞咽起来。
  “妈……老婆……嘿嘿嘿……”罗永双腿搭在母亲的玉肩上,完全放松身体,姿势说不出的舒爽,全心全意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
  两条大腿时而抚摸母亲柔滑的脸颊,脸颊温润如玉,让罗永不由自主双腿夹紧,享受这特殊的肌肤之亲,而柳菁英就势将秀脸埋进儿子的小腹,深深含住阳根不动,仅用口中灵巧的的香舌不断缠绕挑逗。
  罗永抓住母亲束在脑后的长发,举到面前,深深的嗅吸了一口发丝间的香气,香气入腹的同时,母亲口中的鸡鸡也吐出一口淫靡的香津。他悠悠放开双腿,柳菁英又马上开始继续高速吞吐,将滚烫的肉棒吸得更硬更挺。
  精关在母亲激烈的吞吐下悄然松懈,罗永体内积攒的精液犹如被大坝拦下的洪水般波涛汹涌,不断冲击着泄洪的闸门。支撑闸门的螺丝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动,罗永期盼着快感能够持续就一点,两腿再次紧紧的缠绕住母亲的玉颈,将母亲绝美的头颅牢牢卡在胯下,让她暂时止住吞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汇成了一道水线,顺着下唇流向春袋,再顺着春袋的褶皱,缓缓流到了坐椅上。罗永的呻吟声变得更大,死死夹住母亲脑袋的双腿久久不放开,尽管母亲并未用舌片挑逗肉棒,但是她口中的温度和绵软,依然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肉棒,射精的冲动出现压抑不住的迹象。
  “呃……啊……”他低头扫了一眼被自己双腿死死扣在鸡鸡上的母亲,还是怕她太辛苦,大声喘息几次后便不再强忍,放开了双腿,将肉棒从檀口中抽出。
  “呼……妈,我要射了……”罗永抬起屁股,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按住母亲的秀发,肉棒滋溜一声刺进绵软的红唇。
  啪叽、啪叽、啪叽……
  罗永双手发力,开始快速摇动俏首,作出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朱唇与肉棒结合,淫靡的吸吮声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断的从空中飞溅而出。柳菁英高耸的酥胸不知在何时将衬衣的纽扣撑破,衣襟在空气中翩翩起舞,两颗挣脱束缚的乳球欢快的跳动,自红唇溢出的香津不断溅落其上,乳浪翻飞,春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吟声中,罗永摇动母亲头颅的双手更快更急,巨乳好似装上弹簧的气球,带着两朵海棠花般盛开的乳晕上下乱晃,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残影。
  “呜唧、呜、呜滋……滋、呜,呜……”
  柳菁英的额头觅出香汗,鬓角的青丝被润湿,杂乱的贴在火烧云一样透红的香腮上。罗永感觉精液已经来到的龟头,停下摇摆母亲头颅的双手,转而重重的把住湿漉漉的香腮,屁股像开足了马力的小马达一样开始朝着美唇里抽刺,甩动的春袋不停拍在母亲的下巴上,发出“噗噗噗”的声响。
  “姆姆……”柳菁英趁儿子主动抽插自己嘴巴,身体不再剧烈摇摆的当口,双手齐齐伸到玉胯间,左手食指快速搓动阴蒂,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滑入蜜穴,哧溜哧溜的急速抠挖起来。
  瓷瓶般光滑的美臀宽如满月,离地仅咫尺分毫,如同刚出笼的豆沙包一样丰盈饱满。臀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色泽莹润,曲线浑圆,反射出晶莹的光点。
  柳菁英的两只手指不断从蜜穴中抠挖出黏黏的花露,玉洞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和,菊轮时而展开,时而收缩,浅淡的藕色变幻成为迷人的肉色,仿佛在急切的诉说它对蜜穴的嫉妒。
  “啊……妈!我……射了!”罗永喉咙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往前一挺,双手死死扣住母亲的秀发,在檀口中爆发出浓厚的精华。柳菁英急速吞咽不断射进口中的精液,手上抠挖的动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紧闭,数秒钟后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花径中也喷出淫浆,同时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快感让罗永产生一股眩晕,他抱住母亲的后脑贴紧肉棒,半弯腰俯身靠着母亲的头顶,身体随着积累的阳精持续不断喷出,一下下颤动。
  一道道滚烫的精浆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儿子射尽,柳菁英幸福的深吮肉棒,将尿道内的残精一滴不落的吸入口中。她挥舞香舌,压榨搅动残精充分混合唾液,再叼着肉棒,抬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惬意的饮下。
  “啊……射得太爽了。”罗永按着母亲的脸颊,轻轻往外推去,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从两片红艳的香唇中抽出,棒身和龙头裹满了晶光透亮、黏黏润润的香津,依然坚挺如柱。
  “谢谢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丝晶莹,伸进口中吮吸干净。
  “……啊呜啊……嘿嘿。”罗永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词回应母亲,瘫坐在椅子上享受射精的余韵。
  柳菁英笑望儿子满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双膝触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将粘在儿子春袋褶皱中的液体一点一滴挑进口中,美唇再吻住棒根自下而上清扫,将玉茎周身仔细的清理干净。
  罗永双眼含情看着母亲替自己口舌打理,内心被幸福感填满,鸡鸡意犹未尽,好想再次插进母亲口中抽刺。想到母亲还未吃午饭,罗永温柔道:“亲爱的老婆,快起来把饭吃了吧。”
  柳菁英嫣然一笑,从地面站起,双手十指反扣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还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这几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
  罗永微笑着答应着,搭手将桌上的饭菜端进厨房热热,射精过后又饿了,干脆再盛了一碗米饭,上桌吃个回马餐。鸡鸡依然在骚动,罗永干脆去卫生间把方雷牵到桌下,让她来含着胯下铁棍。
  方雷长得虽美,但口交技巧完全不能与母亲相比,罗永便让她安安静静含住龟头,聊胜于无。
  饭桌上,柳菁英食欲大振,一边吃菜一边欢快的同儿子交谈,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老公!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回老家之前,我们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罗永细想了一番,朝母亲笑道:“说起来,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还是跟小何老师有关吧。”罗永目光缓缓凝聚,“我之前以为,张阿姨离家出走,是因为我……”
  罗永向母亲讲述和张晓璐的对话,说起李佳妮与她父亲李天明,面色明显不悦,告知母亲,他们父女侮辱小何老师才是是张晓璐离家的主要原因。
  “我失忆的时候,还觉得对李佳妮很残忍,现在想想折磨她太少了。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罗永愤愤道:“这对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们。”
  听到张晓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张晓璐迷途知返,心思单纯,性格里又有着一股子韧劲。原本柳菁英将小何老师作为照顾儿子的候选人,现在一想,有些傻气的张大姐也许更好。
  柳菁英手晃着筷子,说道:“张晓璐的老公,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呢小永,我觉得光是折磨他还不够。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样只是怕你,心底不觉得自己有错。”
  “……也是。我也没料到李佳妮对小何老师没有一点愧疚。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罗永又忘了和母亲的约定,叫妈没叫老婆。
  “以牙还牙,十倍奉还!”柳菁英比划了个姿势,“蟋蟋蟋”的笑着出主意。
  罗永的表情变得很精彩,兴奋道:“妈……老婆你好坏!不过这样正好!对,就是这么做!”
  “嗯……不过这件事,还得先将张晓璐的工作做好。毕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儿,她心里边肯定有感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顿,又给儿子出了一通注意,“我们就这样……”
  “啊?可是……这样好吗?”罗永没想到,母亲的注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张晓璐娶进家门,让她彻底与过往划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诱,“老公你想啊,张晓璐是可怜的女人,她那个家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她在外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对她好,对吧?”
  柳菁英放下筷子,“让她进了我们家,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儿没有关系了,小永再折磨那对狗父女,她也不会难过。”
  罗永将信将疑,不过丝毫不会反驳母亲的提议,点头道:“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露出会心的微笑,又想到了安菲儿,那个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动中得出结论,安东一伙人表面上从属季厅长,实际上是互相合作的独立存在。安东和他背后的集团,无论在能力和实力方面,都足以胜任庇护儿子这一重要角色。
  安东的软肋是安菲儿,安菲儿又跟儿子要好,被绑架后,还吵着要见儿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与安东结盟,利用安菲儿是最好的选择。
  唯一的问题,是安菲儿太能吃……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接受得了。
  柳菁英浅浅一笑,说道:“我们等会儿就去看张晓璐吧。”
  ……
  老街区,水果店门外。白天生意不错,张晓璐正忙里忙外招呼客人,这两日有罗永陪伴,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条纹的女式长袖衫,下身套着紧身牛仔裤,胸前挂着一件围腰。披肩长发扎在脑后,脸上带笑,脚步欢快的替客人选择称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正好。
  张晓璐突然看见罗永出现在门前,惊喜道:“小永!你来啦。”
  罗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晓璐今日的气色,心中欣慰,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来看你了。”
  “老板娘,快点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马上给你称……小永进屋坐会儿,等一下阿姨。”张晓璐让罗永进小屋等着,三下五除二替排队的客人一一称好。
  打发走客人后,张晓璐小跑到隔间前,探头进屋笑望罗永,脸上升起红霞,低声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门关上。”
  她忙不迭开始收摊,想到隔间里的小情人,呼吸不由变得急促。正当她将挡在卷帘门下的一筐青苹果搬进铺子内,回头注意到有用客人上门,连声道:“对不起,今天有急事,现在……”
  “?”张晓璐看清来人是柳菁英,顿时语竭,一瞬间美眸张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和罗永的关系败露,柳菁英跟踪儿子,前来兴师问罪。
  “晓璐姐,现在过得好吗?”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请进。”
  张晓璐顾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里慌张侧身让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进小屋。柳菁英看见隔间方向,微笑朝张晓璐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张晓璐怔怔站在原地,脑袋回复清醒后慌忙跟过去,见柳菁英进屋后和罗永并排做在小床上,两人微笑对视,小声说着什么。
  她手里还抱着那框苹果,低头站在柳菁英身前,显得紧张又拘谨,脑海中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适时说道:“听小永说起晓璐姐,今天过来看看你,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不会的!”张晓璐慌忙摇头,小心翼翼瞟了一眼罗永。
  罗永起身接过张晓璐手上的果框,温柔道:“阿姨,我帮你。”
  张晓璐将果框交到罗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忆母子的态度,不像是奸情败露,心中不禁暗吁一口气。
  柳菁英拉住张晓璐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歉声道:“晓璐姐,对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张晓璐近距离面对柳菁英,还是有些紧张,舌头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菁英轻叹一口气,说道:“那时候你来医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该对你那种态度。现在小永好起来了,想想晓璐姐是一片好心,我过分了。我其实……一直不好意思来看你。”
  “没有的事……其实都怪我。”张晓璐低头轻语。
  “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帮小何老师。而且你现在这样……”柳菁英蛾眉紧锁,环视狭小简陋的隔间,忍不住叹息。
  张晓璐默默无语,柳菁英继续道:“这两天听小永说起,才下定决心过来当面替你道歉。晓璐姐,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个坏人。你因为小何老师的事自责,听说王子傑又缠上他,才会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吗?”
  张晓正在担心如果柳菁英问起当晚为何要带小永出去,脑海中正以不暴露两人关系的前提下,急速寻找借口。听到柳菁英两句话已经替自己开脱,心里的紧张顿时消减不少。心中方定,又听柳菁英说道:“你们那时也是恰好遇到了‘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车祸只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何必离家出走呢……”
  张晓璐想到当时的情形,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握住柳菁英的手,无声的自责。然而她并不知道,当晚他们寻找小何老师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只记得,当时在昏暗的乡间下路上,一行人拦下她的车,罗永拼死反抗,大叫让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几百米正好遇见“警察”,带人回到遇劫处,罗永已没有了踪影。
  “啪嗒”两声,两滴泪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张晓璐摇摇头,抹掉眼泪,抬头道:“谢谢你,谢谢你们。”
  张晓璐起身,从围裙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小床旁的抽屉柜,取出之前罗永教给她的银行卡。张晓璐重新坐上小床,将银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感激道:“柳警官,我会永远感激你和小永,但这钱我不能要。我不是离家出走,是因为我出轨王朝勇,被我老公发现。我是自作自受,被赶出来的。”
  “佳妮也是受了我的影响,才会和王子傑一起,对小何老师做出……那种事。我这种女人,不配你们对我好。”
  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张晓璐人虽傻,但本质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够不为钱财所动,也能直视不堪的过往,更重要的是,没有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指责家人的不对,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受,她的确是照顾小永合适的人选。
  “不说那些事了。我知道晓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慰,心里想着只要张晓璐能够一心一意对待小永,便能了却一桩心事。只是如今看来,她对家人的牵挂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掉,不过她对情感的坚定,是好事。
  张晓璐这边,听着罗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动静,再次低下了头,断断续续道:“柳警官……我,我对不起你……我,我过几天……就把铺子盘出去,回乡下去生活。”
  柳菁英明白,张晓璐是想到了和儿子的关系,心中愧疚,无法坦然面对自己这个母亲。她邪媚一笑,明知故问:“有什么难处吗?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你家里边我可以去做工作。”
  张晓璐慌忙摇头,“不不用……”
  柳菁英叹息:“你不愿意回家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晓璐姐,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小永跟我说,他特别感激你,肯定舍不得你走。”
  张晓璐闻言,掩面失声痛哭起来,“我这种……我这种女人,真的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千万不要这么说。”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柳菁英揽住抽泣不止的张晓璐,一边轻拍着背安慰她,一边说道:“而且,晓璐姐还没给小永生孩子,怎么能走呢……”
  张晓璐顿时止住抽泣,身体犹如被千斤重的大石压住,僵住无法动弹,泪眼中满是惊恐。
  沉默片刻后,张晓璐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抬头慌张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
  柳菁英笑道:“难道晓璐姐不想和小永做爱,给他生孩子吗?”
  张晓璐大气连连,脑袋嗡嗡作响……看来,今天柳警官果然是兴师问罪来的。想到自己的过往,张晓璐只觉丑态百出,一时心生死志。
  她重重闭上双眼,自知事已至此,辩解无益。此时,只能下跪恳求原谅,若不得解,便以死谢罪。
  正当时,柳菁英却不以为意,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永这么优秀,我想天天跟他做爱,给他生孩子呢。”
  “?”张晓璐美眸睁大至极限,花容又生突变,颤声道:“柳警官,您……您在说什么……”
  “我说……”
  “妈,阿姨,我收拾好了。”罗永突然出现在门口说道。
  张晓璐被身后罗永的声音一惊,从小床边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罗永笑道:“小永,过来吧。”
  罗永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张晓璐,没有多说,走到了母亲身旁。柳菁英迎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头,伸出半片香舌。罗永双手轻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颊,低头伸出舌头,与母亲柔软的舌片搅动在一起。
  两片舌头交缠片刻,柳菁英双目含情,美唇夹住罗永的舌头吸吮,檀口内发出淫靡的声音。张晓璐单手捂嘴,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们,你们……”
  “嗯?”柳菁英闻言,轻嗯一声吐出儿子的舌片,朝着张晓璐微微一笑,说道:“我和晓璐姐一样,也喜欢小永哦。”
  罗永爬上小床,双膝腾挪到母亲身后,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一颗一颗纽扣的解开胸前外套的纽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继续说道:“小永有多棒,晓璐姐知道的吧?只要和他分开,就会一直想象被他抚摸,被他亲吻的感觉呢。”
  说话间,罗永已经将母亲的外套解开,双手拉着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腰肢渐渐展露在张晓璐眼前,内衫继续向上揭开,双乳浑圆的弧度渐渐展露。
  内衫完全被撩开,柳菁英两只完美的乳房出现在视线中,张晓璐心中大骇,柳警官……没有穿乳罩?她再看见罗永轻吻着生母的耳垂,双手似不经意的托着丰乳把玩,失声道:“你们是母子,怎么可以……”
  张晓璐立即自觉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纯的关系,没有立场指责柳菁英。她顿时心乱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色绯红口吐娇喘,双眼秋波阵阵,媚声答道张晓璐:“对啊,我们是母子,呵呵……让晓璐姐看到,没关系的。”
  说罢,柳菁英便不再理会张晓璐,转头贴住儿子的嘴唇,专心与他接吻起来。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过后,柳菁英侧身扶着罗永的肩膀,另一手伸进裤裆内,温柔的抚摸着阳具。她醉眸微醺的盯着儿子的双眼,将双腿抬上小床,跪在床面上,双手将儿子的裤子拉下,释放出坚挺的肉棒。
  柳菁英靠近散发着热气的龙头,深嗅了一口,“呜姆。滋——”她双眼春情泛滥,呻吟着将坚挺的玉茎含进檀口中。
  罗永缓缓摇曳腰肢,将肉棒在母亲口中抽插,双手轻轻搭在母亲头顶,面色平静,眼神温柔的低头看着心爱的母亲为自己口交。
  床下的张晓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上,身体因为过于震惊,仿佛冻结一般,久久不能动弹。
  “啵”的一声脆响,柳菁英吐出儿子的龟头,仰头将挂在嘴角的一丝银线拨入口中。她桃腮绯红,明眸芳菲妩媚,转过头来,再度对张晓璐说出同样的话语:“晓璐姐,我爱小永,和你一样。”
  “……”张晓璐保持捂嘴的姿势看着眼前乱伦的一幕,震惊之余,胸口开始涌出一股股难以名状的悸动。她的身体默默的起着变化,乳头开始默默勃起,蜜穴也跟着开始骚动。
  柳菁英浅笑一声,回头亲吻一口儿子晶亮的龟头,抬头笑道:“小永,去安慰下张阿姨吧。”
  罗永含笑点头跳下床去,俯身轻轻托张晓璐的两肩,将她慢慢扶起。罗永双手环抱过张晓璐柔软的腰肢,搂着她,轻声问道:“小翠,想我了吗?”
  张晓璐闻言,怔怔的看了一眼裸露着坚挺的巨乳,坐在床上撩头发的柳菁英,没有回答。柳菁英莞尔一笑,接话道:“其实你和小永的关系,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时候我告诉小永,再也不要和你来往,直到后面小永出了意外。晓璐姐,今天我想告诉你,不用自责,我们都一样。”
  罗永的鸡鸡隔着牛仔裤,顶着张晓璐隐隐泛滥的穴口,双手搓揉着肥软的大屁股,再度温柔问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小永……”张晓璐声若蚊蝇回答罗永,再看了一眼半裸坐在床上的柳菁英,欲言又止。
  罗永微笑着放开抓揉张晓璐肥臀的双手,小手从腰口处伸进衣衫,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隔着奶罩握住肥软的乳房。
  张晓璐微微喘息,娇躯在罗永手上轻颤,柳菁英走到相拥二人跟前,抬起宽阔的手掌,抚摸着张晓璐的面颊,柔声道:“我们都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晓璐姐,我不后悔。”
  柳菁英低头看了一眼正埋头搓揉张晓璐丰乳肥臀的儿子,眼中尽是柔情。她继续说道:“当我听到你要给小永生孩子的时候,我还想这个女人有多蠢。”
  张晓璐羞愧的低下了头。柳菁英笑着说道:“别多心,我现在真的很羡慕你可以给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让小永带过来,正是因为我懂了你。你离开家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诉我了,你是好女人。刚刚你又说要回乡下……说明你是真心喜欢小永,不是贪恋他的身体。”
  “我不是的……我这种坏女人……”张晓璐滴泪颤声道。
  柳菁英蹙眉安慰道:“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要是坏女人,那我爱上小永,又算什么?小永这么棒的男人,就算贪恋他的身体也没有错。总之你哪里都不许去。留下来,和我一起照顾小永。”
  罗永手指轻轻拈起张晓璐敏感的乳头,随即张晓璐发出一声娇喘,脸上绯红,羞愧的将头埋得更低。罗永双手继续揉捏绵软的乳房,附和母亲道:“阿姨,不要离开我。我和我妈的关系你都知道了,她也愿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爱,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说话间,罗永将坚挺的肉棒往上一抬,隔着牛仔裤刺在了穴口上。张晓璐抿着嘴,突然娇躯一阵狂颤,两行眼泪唰唰的流下,还是没有表示。
  罗永略显失望的放开张晓璐,低声道:“我知道,阿姨是讨厌我和我妈的关系。我不勉强阿姨。希望阿姨给我们保守秘密。”
  “妈,我们走吧。”罗永回身替母亲整理着衣衫,语气有些落寞。尽管是被母亲劝说而来,但他此时的情感却不是伪装,因为看到就连小翠都无法接受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心中颇为失落。
  “不要……”张晓璐突然伸手抓住罗永的手掌,抬眼看了一眼柳菁英,立刻低头移开目光,低声羞涩道:“我不是……不要丢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柳菁英拉住张晓璐另一只手,笑道:“晓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家,就是你的新家,你永远的家。”
  “不要想了……柳警官和我一样……我这种女人……谢谢你们,能接受我……”
  两只手掌的温度传递到手心里,37年的人生仿佛白驹过隙,此时此刻,张晓璐的内心除了幸福与感动,再无片缕杂念。
  “嗯……”张晓璐轻轻点头,珍珠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柳菁英向罗永眼神示意,罗永默默点头回应母亲,拉着张晓璐甜蜜道:“小翠,坐床上。”
  张晓璐像个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坐到床上,内心满是对于肌肤相亲的期盼,哭泣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笑容。只是碍于柳菁英在场,只得强行忍耐住,没有大胆向小情人示爱。
  这时,罗永却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只戒指放在张晓璐面前:“嫁给我吧,小翠。”
  张晓璐再次大感意外,水汪汪的双眼看向罗永,又不自觉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点头,呜咽着接过戒指盒,像珍宝一样捧在手心,移不开目光。
  张晓璐小心翼翼地托着戒指盒,张口答道:“嗯,小翠愿……”
  只是没想到,眼泪从她鼻腔里流出,刚一张口说话,涕泪被吸进了嘴中。张晓璐慌不择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唇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愿意。”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就像小时候在大山村里一样,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大棉袄,流鼻涕了就反手擦掉。她低着头,羞红着脸露齿而笑,抬眼扫视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了起来。
  罗永取出戒指,张晓璐适时伸出左手无名指,看着小丈夫将婚介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噜一转,故作端庄开口道:“晓璐,叫声妈听听。”
  “妈……”张晓璐没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了一声妈。
  柳菁英忍住笑意,轻咳了两声,又摆出一副家长教育晚辈的姿态,说道:“晓璐啊,既然进了我家门,就要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心里边再不能想着其他男人,明白么?”
  张晓璐闻言,泪水和笑容同时停止,面色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丈夫,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柳菁英:“妈,我明白,以后小翠心里只想着小永一个人。”
  说完,她站起身,再从之前取出银行卡的抽屉里,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详了几秒后,轻轻的丢进了垃圾桶里。罗永见状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此后他要做的事,跟张晓璐解释起来,想必会轻松许多。
  “来,晓璐。”柳菁英轻推张晓璐坐到儿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边,笑道:“妈也不占你便宜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
  柳菁英还是在占张晓璐便宜。她的年纪,比张晓璐要小了三岁多。柳菁英拉着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个眼神后,罗永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揽上了张晓璐的腰肢。
  张晓璐酥软的腰肢微微一颤,小媳妇似的答道:“晓璐都听妈……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尔,再问道:“晓璐,你如实告诉姐姐,你对姐姐和小永的关系是怎么看的?”
  张晓璐沉思片刻,低声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是姐姐和小永喜欢做的事,晓璐都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过晓璐一次,姐姐又给了晓璐新家,就算要晓璐的命,晓璐也心甘情愿。”
  张晓璐虽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当满意。她微笑点头,再开口:“晓璐姐,我虚小你几岁,还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让我叫姐姐吧。”张晓璐慌忙摆手。
  一直沉默的罗永跟着开口,笑道:“还是妈妈当大老婆吧,因为妈妈先娶的我。”
  罗永亲吻一口母亲的脸颊,“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说什么都好。”柳菁英笑着回吻了儿子一口。罗永扭头问道张晓璐,“小老婆?”
  张晓璐乖巧的点头答应,柳菁英从床上站起来,朝张晓璐笑道:“妹妹出去打个电话,姐姐和老公刚结婚,先说会儿话吧。”
  罗永明白,现在可以正式开始布置对付李佳妮父女了。等到母亲离开小屋,他探出脑袋往张晓璐脸上也吻了一口,单手掏出小鸡鸡,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奶子给我夹夹。”
  张晓璐红着脸解下围裙,再脱掉上衣,解开乳罩,跪在罗永身前,美美的仰头笑着,张开双乳,温柔的将肉棒夹在中间。
  张晓璐双手向内轻微使力,压住吊钟似的两颗巨乳不让肉棒脱出,低头探出香舌,将口中带着水果香气的唾液滴进乳沟。等到足够多的香津润滑了乳沟和肉棒,她双手缓缓上下移动,开始了替小丈夫的乳交功课。
  罗永微笑打量张晓璐的双乳,两颗圆润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胸口,形状类似八字;乳房不如母亲坚挺,尺寸也不如母亲,但也是由于母亲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张晓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娇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来看,张晓璐胸口白面团一般的两团乳肉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乳,她的身高体型和身材样貌也是实打实的美熟女模板,着实令人垂涎。
  关键是张晓璐的乳房像棉花糖一样绵软,罗永不禁感叹道,“小翠的奶子真软。”
  坚硬的鸡鸡被夹在中间,就像手指戳进一团温暖的羽绒被那般舒适。罗永笑着弯腰俯头下去,支出小嘴,张晓璐会意,当即仰头,奉上朱唇,一边用乳房奉侍阳根,一边与阳根的主人接吻。
  “嘬,嘬。”罗永在红唇上轻点了几下,嘟嘴挤出唾液,滴进下方半张的檀口中。
  张晓璐面带红霞,接着小丈夫的唾液,待到连接两人嘴唇的最后一丝银线断去,她闭上红艳的双唇,闭上美眸搅动口舌,而后心满意足的咽下,睁眼投给罗永一个动人的微笑。
  罗永面对张晓璐时,总有一种心神完全放松之感,一是在于她一向言听计从,二是在于她和母亲的对比-虽然母亲大胆奔放,但罗永内心或多或少有一丝拘谨,或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挂,或是因为……她是母亲。
  罗永自顾而笑,心想自己此后应该像母亲或者大老婆说的那样,什么都不要多想,专心放纵的好一些。也许是思绪勾起了回忆,罗永看着埋在酥乳中的龟头,微笑道:“小翠,试试用舌头舔得不。老公的鸡鸡应该长长了些。”
  张晓璐笑容甜美,低头伸出香舌,朝着乳沟中的肉冠伸去。她将香舌伸长至极致,用舌尖触到乳沟中的龙头,灵巧的前后拨弄着马眼。
  “嘿嘿,看来真的长了。”罗永双手轻轻捏着两颗纽扣般大小的殷红乳头,满足道:“小翠,你真棒。”
  受到称赞,张晓璐满心欢喜的将头埋的更低,柔软的舌尖拨开马眼,轻轻横挑鲜红的肉壁。罗永一边呻吟,一边感叹,“呼……多舔舔马眼……小翠和妈妈大老婆的口交都好棒,哪是那条母……”
  突然卷帘门传出一阵响动,罗永和张晓璐同时转头,张晓璐下意识的捂着胸,想把裸露的胸脯藏起来。一阵脚步声过后,罗永看到母亲站在隔间门口,张晓璐娇羞道:“姐……姐姐,让妹妹去把店关了吧,怕让人听见……”
  “妹妹别担心,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下。”柳菁英让出一个身位,面朝水果铺正店方向抬手招了两下。
  张晓璐护着胸脯,看到一个年轻美女走到隔间门口。美女戴着黑色墨镜,脖颈上挂着一圈装饰项圈,上身穿着短袖t恤衫,t恤衫下沿被撩起打了个蝴蝶结,雪白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装,短至腿根的热裤让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从侧面看去,甚至隐隐能看见她身后露出小半个雪白的屁股。
  罗永指着美女,介绍道:“小翠,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张晓璐……”张晓璐显得有些害羞,声音很轻,再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女,见她嘴唇上涂着暗红色的唇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乌紫色的颜料,像是在模仿伤痕的模样,以前听说过,在年轻人中流行的一种名叫做农业哥特还是死亡重金属风格的妆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里门口不动,没有回答。张晓璐回望罗永,忽闪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她是谁。罗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家的母狗。小翠不用对她客气,她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坏人。给你发邮件的人,把我打倒昏迷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张晓璐若有所思,轻轻回答了一声。罗永也偏头扫了一眼方雷的装束,与母亲相视而笑。今日出门前,母亲灵机一动,略做打扮就将方雷身上的伤痕巧妙的掩饰住,她现在的夸张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卫的年轻人别无二致。
  既然母亲已将方雷带过来,那说明安排给方雷的事已经办妥了。罗永暗叹,方雷不愧是和母亲同期的精英警花,效率惊人。罗永低头亲吻张晓璐的额头,柔声道:“别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个事。”
  “嗯。”张晓璐不禁有些紧张,双手抱胸,美眸的余光时不时瞟向隔间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吗?”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实际上是真正的伤痕。她眼中流露出担忧,喃喃道:“……希望老公,尽量……不要……佳妮,她,她……”
  张晓璐再看了一眼方雷身上各处的伤痕,摇摇头,似在哀叹,“没事。”
  罗永叹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让佳妮真心认错,给小何老师道歉。还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恶。单他欺负你这一条,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气。”
  “……谢谢……谢谢老公。”张晓璐心中感动,放开掩着酥胸的手臂,埋头就要将罗永的肉棒再次夹进去。
  罗永轻推开张晓璐的身体,轻声道:“我要让他们吃些苦头,小翠,你真的没关系吗?”
  张晓璐低头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轻轻点了点头。她抬头微笑,眼中却噙着泪,“小翠,都听老公的。”
  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慰道:“妹妹放心,我们的小永老公会有分寸。”
  罗永与母亲视线交汇,微笑点头示意。接着穿好衣裤,对张晓璐说道:“我现在就去解决他们。小翠,在家等我。”
  他冷声对方雷道:“走。”
  ……
  罗永从水果铺出来,钻入方雷所驾汽车,一路无话,来到不远的一处社区公园。闹市中的公园占地不大,却是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颇为幽静的一处休闲场所。小公园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着些健身器械,但平时主要还是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场所。
  在小广场边缘,罗永面容冷峻缓缓走在方雷身前,沉声问道:“那件事怎么说?”
  罗永所问,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龙那里听到了一些骇人听闻的摧花往事,今日出门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确认,若是属实,则要二人为所作所为付出沉痛的代价。
  “没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两个字。罗永冷厉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心底觉得那二个壮汉待自己还不错,也陪自己在天桥底下挂过,多少有些交情在。
  “吹牛逼吗……”罗永轻轻一笑。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不远处的人声吸引过去,转头看见健身器械旁有几个大妈正围成一团,对着方雷指指点点。
  罗永回望方雷,许是她一身打扮与此处格格不入,招来了大妈们的鄙夷。周遭还有几个老头,有的嘴里骂骂咧咧,有的投来色迷迷的眼光,罗永再四处环视,看见另一方有条通向小树林的小径,便带着方雷走了过去。
  树林中没有人声嘈杂,沐浴着树梢间舒适的阳光,罗永寻见一支长椅坐下。此刻他在等着大龙前来赴命,交代给方雷的任务,一是弄清楚两人是否有作恶,二是让两人带队去绑架李佳妮父女。
  不论张晓璐是否答应,这件事他都决计要做的,但是有了张晓璐的同意,心理负担会少很多。听到母亲说到对未来的预测,罗永也认为现在是应该去做想做的事,没有太多时间留给自己犹豫。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回到老家以后,就会和妈妈分开,再也不能相见?也许会,也许不会。妈妈摸不准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厅长的计谋,但是妈妈说的好,我们是大河里的小鱼,逃不出河水的冲击,那就自由自在的游就好了。
  思虑间,罗永旁若无人的将手指伸进方雷热裤的缝隙,找到阴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说,小何老师死了,她真的死了?”
  方雷默不作声。罗永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撒谎会害羞?我知道你嘴里没一句真话,到头都是想骗我妈妈去找那个凌雪。我早上跟你说过,凌雪没有理由要杀死小何老师,对她没有好处。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师……卖进了凌霄殿……”
  “你的老师是割腕自杀,我看着她死的。”方雷突然开口。
  罗永抬头望着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迎着他的目光,平静道:“凌雪说要补偿她,让她当王家的儿媳。我找到她的时候,还没有死。我没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里,手腕慢慢流血。”
  方雷刚刚说完,罗永便狠狠的掐住阴蒂。方雷的表情难得的出现波动,但嘴角的弧度,却是在笑,“你知道吗?我不救她,就是因为你。把你慢慢逼疯,看你发狂的样子,会很有趣。说起来,我有想过找一群男人轮奸柳菁英,让你在旁边欣赏。”
  “闭嘴……”罗永咬牙切齿的说道,掐住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将阴蒂扯下来一般。
  方雷蓦然哑笑,“以后有机会,我会砍断柳菁英和张晓璐的手脚,把她们送进凌霄殿变成真正的母狗。至于你,有的是人会好好‘爱’你。”
  罗永猛然起身一脚踹翻方雷,跳起来狠狠的跺在她的胸口。方雷的承受住罗永的全力一击,顿时胸腔发出一声脆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罗永随手捡起路边的一块鹅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脑门上,却看见她丝毫没有躲闪,甚至眼中还有几分期待。
  罗永一瞬间似有所悟,将鹅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块擦过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砖,“噼啪!”一声炸响。罗永喘了两口粗气,回身瘫坐上长椅,抬手捏起了眼角。
  罗永恢复平静,冷冷的看着方雷,“你想死,我们偏不让你死。说到底你为什么要让我妈去找凌雪?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罗永苦笑一声,摇头不止,“你恨我妈,恨我也就算了,小何老师这么好的人哪里得罪过你?欺负好人有意思吗?”
  他挥手按着胸脯,“那你跟我说说,杀人是什么感觉?你在杀那些男孩的时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这,你来杀我,来来来……”
  “来不来?你个狗东西听不听的懂人话!”罗永热血上涌,高声喝骂中又想起身殴打方雷。他却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耳光,强行冷静下来。小何老师的容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罗永倒在长椅上,仰头恶狠狠的赌咒:“王子傑,还有另外四个王八蛋,老子一定会弄死你们!”
  罗永抬手再猛然一指,道:“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和我妈,我知道!可至少我们还有人性!不管你打什么算盘,别忘了还有你老爹在我妈手上!”
  方雷闻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罗永身前。罗永冷笑一声,蔑视道:“你现在算准我妈不会折磨你老爸,你不想当母狗,又怕那狗屁季厅长怕得自杀都不敢,所以就来恶心我,让我动手杀你是吧?你想得美!”
  方雷服软的姿态让罗永越说越激动,“看我好欺负?我呸!对付你这种人,老子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告诉你,就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实实当你的狗,再敢恶心我,我就恶心你爸!”
  叫骂完一通后,罗永从长凳上跳起来,掐住方雷的乳头狠狠一拧,再骂道:“狗东西,以后老子问你什么答什么,不许再废话,听明白没有?”
  “是。小白……明白了。”方雷知道,自己与眼前少年的这次交锋,已经输了。他看似幼稚,却并不傻。他能控制情绪,抓住事情的关键,自己一直看低了他。
  “哼!”罗永扯着方雷的乳首往旁边一甩,坐下翘起二郎腿,脑袋偏向一侧,不再看她。
  沉默中,罗永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振动声,他摸出一看来电,没好气地回道:“喂?事情办好了没?”
  电话那头的大龙吓了一跳,畏畏缩缩道:“都都都办妥了。我在公园口,少爷,您……您在哪?”
  “我他妈也在这!自己来找!”说完,罗永啪的一声把电话摔在了腿上。
  “卧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阵嬉笑声传进耳中,此时的罗永就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立马转头寻声望去,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黄毛青年站在不远处,正举着手机对准的方雷摄像。
  这二人是逃课的不良青年,听说公园里来了个衣着暴露美女,闲来无事就晃晃悠悠的窜来开开眼界。二人在小树林外隐隐听见罗永的叫骂声,以为是传说中的暴露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着声音而来,被他们寻个正着。
  随着刚刚的一声“卧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吸引过去,没来得及注意坐在长椅上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哪是什么男朋友。
  罗永这边,看见两只黄毛的猥琐模样立刻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瞟了一眼方雷,冷笑道:“脱,衣服裤子全脱掉。”
  方雷略有犹豫,罗永立即甩了她个眼神,方雷认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撩起破烂的t恤下摆,就将其脱下。t恤下面没有胸罩,而是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色背心,是罗永老爸舍不得丢,穿了几十年的内衬一件套。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黄毛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震惊的目光中,方雷脱掉背心,再脱掉内裤,全身赤裸的站在罗永面前。
  罗永跟着站起来,绕到方雷身后,黄毛们这才注意到这个坐在长椅上的少年。罗永将方雷的身体掰正,对准黄毛的镜头,一只手伸进阴道中乱扣,一只手粗暴的揉着雪白的娇乳,开口叫道:“好好拍!这是老子的母狗!”
  两只黄毛早已看呆,他们哪里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个少年惊人的发言!
  两人对视一眼,怀揣着震惊,齐齐迈步朝方罗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惊,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翘挺的雪白酥胸,秀丽的长腿,光洁无瑕的私处……这长相,这身材,就算算上色情片,都要比他们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要靓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黄毛端着手机的手都不稳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似的,边往前走,边死死盯着屏幕,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的真人。罗永鄙视着二人,拧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后一拉,喝道:“趴下!”
  方雷应声双膝下跪,右手撑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拧着趴在地面上,抬头注视着镜头,心念已死。罗永暴力的扯下插在她菊蕾中的肛塞,“喝,呸!”口中顺出一口唾沫,吐进被撑大了的肛洞里。
  他单手扒开裤子,握着肉棒急速搓揉几下,向前一步就刺进葵花环,抬头向黄毛叫嚣:“看好了!老子给你们表演怎么日狗!”
  罗永摇摆腰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顺势将方雷的左手腕一拧,右手扇在她刻着“狗”字的臀瓣上。两个黄毛好像吓傻了一样,举着手机走到了跟前,还呆呆望着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道:“真的假的?”
  完结篇:三
  和薰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径上,也洒上了一片赤裸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声在树林中回响,晶莹的肉棒在雪白的翘臀中进进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罗永在两个黄毛面前肛奸着方雷。
  摄影的黄毛终于从震惊中苏醒,收起手机,用双眼记录着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声,阴茎从肛洞中滑出,罗永就势将方雷的身体扯起,一对明晃晃的娇乳在空中赫然跳动。
  罗永没有再插入,他双手绕过方雷腋下,按住两只乳房就疯狂蹂躏。黄毛不由同时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洁白如玉的阴阜吸引过去。
  罗永心中烦闷,一只手向下捏住阴蒂就乱扯一通,对于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感觉。一如曾经的李佳妮,她们的身体,只会弄脏鸡鸡。
  一个偏分黄毛实在忍不住,乐呵呵开口:“小哥,小哥?这……什么情况啊?我们三中混的,交个朋友,嘿嘿。”
  “操!叫你们拍视频呢,交你妈的朋友!”罗永骂骂咧咧的揉着方雷。
  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小子说话这么冲,怕不是脑子有毛病。若在平时,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两人的精力,已尽数被方雷绝美的朣体吸引过去。
  说话的黄毛要机敏些,暗忖罗永肯定是哪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钱没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谁会任个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奸淫。
  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机继续拍,嘴上依旧恭维:“我们这就拍,小哥这么帅,拍出来更帅。”
  黄毛蹩脚的巴结把罗永逗笑了,这人就连说话,猥琐的眼睛都还视奸着方雷。
  “你说我帅?哼哼。”罗永蔑笑两声,低头审视自身,虽说不算“家穷人丑,一米四九”,不过确实是小学文化,身高半残。至于长相,他自视和某个使圆月弯刀的汉子一样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帅气。
  罗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将沾染了肛门污秽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给老子舔干净!”
  罗永的举动又将两个黄毛看呆,只见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却强忍着难受,用粉唇清吮着肮脏的鸡鸡。
  “肏……”两人语言匮乏,此刻唯有一肏表达心情。四只猥琐的眼睛死死锁定方雷含住肉棒的美唇,不约而同将手伸到胯下,搓揉裤裆内暴怒的鸡巴。
  “想肏她吗?”罗永突然扯着方雷的头发,把她拉到黄毛跟前。
  “喝——噗!”没等黄毛回话,罗永往方雷脸上喷了一口,又抬手啪啪两掌扇在她脸上。
  两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脑袋像拍皮球似的,齐齐点了起来。
  “那就给你们肏!”罗永按着方雷的后脑猛的往前一推,坏笑道:“你们要是肏不死她,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
  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跳了出来!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鸡巴破去方雷的贞操!
  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鸡巴就往方雷嘴里捅。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
  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肏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鸡巴凑上去,“肏,嘴巴给老子张开!”
  方雷忍受腥臭的鸡巴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
  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
  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
  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
  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
  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
  “我操!”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
  ……
  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姐姐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
  “回头姐姐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乱伦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
  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
  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
  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
  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
  “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
  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
  “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傑,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
  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
  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
  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
  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
  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
  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
  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
  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
  “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
  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
  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
  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
  ……
  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
  “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呜呜……”
  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欢小永吗?”
  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
  柳菁英:“……”
  ……
  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
  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
  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
  安东不信。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
  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
  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
  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
  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
  “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
  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
  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
  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
  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
  “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
  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
  “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
  “……”罗永看到老黑屌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
  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
  “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屌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肏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
  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
  “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肉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屌,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
  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奸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操啊。”
  罗永冷笑:“记住,你反抗不了,现在不能,以后更不可能,我敢说你就连报复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何必找死?”
  罗永说中了方雷的痛处。方雷很后悔,今日不该激将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确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连自杀,都不是可能的选择。
  “绝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脑海里浮现出季厅长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坚定,抬手抓住了罗永的大腿。
  罗永眉头一皱,退后小半步,警觉道:“你想干啥?”
  “小白……真心知错。”方雷将罗永的裤子拉下,抬头靠近两腿间的肉茎,低声道:“小白只属于主人……请主人,不要……将小白送人……”
  说完,方雷含住了罗永的龟头。她知道,此时讨好罗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选择。
  罗永也没料到,方雷会如此应对。“嗨……”罗永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方雷认主的姿态很受用,心中气顿时消了不少。
  罗永平静道:“吐出来。”
  方雷含着阴茎,怔在地上。她抬眼看着罗永,慢慢将肉虫从嘴里吐出,眼神中竟有一丝不舍。随即,方雷的双眼似一潭死水,转身朝苟老板爬过去。
  “停住。”罗永抬脚踩她后背上,低头说道:“饶你这一次,贞操暂且留着。”
  他再抬头,对苟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气,不肯给你肏”
  “哈哈哈……没事,没事的……哈哈哈……”苟老板打着哈哈,赶紧往上提裤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脸。”说完,罗永放开方雷,“去吧。做完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过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声答应罗永,扭着雪臀,爬到苟老板挺着臭屌前面停住。苟老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罗永,握着鸡巴,轻轻扇在方雷脸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让叔来报仇。你要使劲儿。”
  “好,我扇……”苟老板苦笑两声,心想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得罪小少爷的好,心下一横,举起鸡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脸上。
  “叔好样的!继续扇,扇到你舒服为止。大龙,拍着了吗?”罗永不忘指挥大龙替苟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证据。
  苟老板重重吸两口气,甩着鸡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脸颊上,跟着骂道:“臭婆娘不识抬举,敢惹我们少爷!”
  “好。”罗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爷看我的!臭婆娘敢骂我……老子扇死你……下贱的母狗,骚逼!”苟老板邀功心切,举着肉棒大力横向一甩,啪的重重发出一声巨响。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这一下,在她脸上留下了鸡巴的形状。
  苟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老屌也被扇得剧痛无比,抬头罗永笑道:“少爷,可好?”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苟老板没等罗永回话,继续挥舞老屌扇了起来,还叫骂道:“我扇死你个大血逼,没人要的烂货!”
  “狗叔,想不到你对我家小白怨气这么大啊。”
  “少爷你懂的,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板双手叉腰,义正言辞,老屌还在不停乱甩在方雷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别让教练等久了。”
  “呼……好的少爷。”苟老板搂起裤子,心中竟有一丝发泄后的满足。
  方雷默默爬到罗永跟前赴命,罗永开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会守住诺言。”
  方雷俯首:“请主人上马。”
  一旁苟天生边穿裤子,边注意方雷,他多年来御女无数,对于美色早已心静如水,但看着方雷卑微的姿态,那种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淫心居然开始躁动。
  罗永这里,也对方雷接连不断的主动的讨好感到意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忍辱负重,果真了得。罗永心中对方雷,是即忌惮,又钦佩。但送上来的人肉坐骑,岂有不骑之道理。
  “你啊你。”罗永轻笑两声,罗永绕到方雷侧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当初的软糯舒适,罗永暗忖,这匹母狗,还真适合用来骑。
  “狗叔,走吧。”罗永招呼一声,骑着方雷,朝电梯口而去。
  ……
  苟老板将罗永带到一间豪华包间门口,正要敲门,罗永制止道:“等等,见教练不能这样。”
  罗永想想,教练是正经外人,这样子见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后背,指挥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后,示意苟老板敲开房门。
  门内立着一肌肉猛男,谦卑笑脸相迎:“欢迎苟老板,欢迎罗少爷。”
  罗永回以鞠躬:“教练好。”
  “少爷快请进。”苟老板引领罗永进屋,罗永抬头看去,屋内是典型的ktv样式。
  坐上一排高档真皮沙发,苟老板搓手恭维道:“少爷真是谦恭有礼,谦谦君子之风啊!鄙人看少爷龙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狗叔,还有事吗?没事我跟教练去健身房了啊。”
  “少爷且慢,这位是小杨,我们健身房的经理,不是教练。”
  苟老板向杨经理使了个眼色,杨经理点头哈腰拿着一本类似ktv点歌单的真皮册子递到罗永面前,恭声道:“罗少爷,这里边是教练的人选,您挑挑。”
  罗永接过一翻,但见册子里每一页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红色大字标注出三维数据,小字备注的性格介绍,这哪里是什么教练的人选,分明是皮条客的风月帐嘛。
  大龙邀功似的望着这头,罗永白他一眼,瞬间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板说自己好色,苟老板就坡下驴,就跟自己搞这么一出。
  苟老板递给罗永一杯饮料,热心介绍道:“少爷您看这三号,长相清纯,腰细臀圆,还有五号,身材一级棒,是咱们健身房的头牌之一,虽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试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练吗?”罗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饮料,对于二龙败坏自己名声,心中不悦。不过这饮料口感还不错,他连喝几口,喝完再问苟老板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练。少爷您听我说……”苟老板续上饮料,继续开始介绍。
  罗永听着听着也就懂了,册子上的确是健身教练,或者说是披着教练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换身衣服就能在夜场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课,费用一小时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板的“高端”私教课程,一节课时费用则高达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学员能够购买10节以上课程,就能和教练发生关系。
  苟老板严令教练遵守这个规定,买不够课程的要想尽办法让买够,要不打死不赔学员出去;买够了的要想尽办法让客人买更多,买的越多,提成越丰厚。就算费用如此昂贵,预约课程的学员依然络绎不绝,这个选妃的流程,正是针对动机不纯的富婆富豪们开发的环节。
  苟老板总结:“少爷对人选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给您找到!”
  罗永吞下一口饮料,佯作惊讶:“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给我弄到?”
  苟老板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那是!少爷您直说,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对侄儿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叔。”罗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过来,手伸进她的领口把玩着娇乳。
  杨经理开门便注意到站在罗永身后这个大美女,此时见状,惊讶之余暗中羡慕:“有钱有权真他妈好。”
  罗永笑呵呵的与苟老板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不多时候,问出苟老板有个年轻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欢的是前妻还给他生的小女儿。
  “也就是说,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罗永话锋一转,眼神万分期待的看着苟老板,表示严重关切。
  “额……”苟老板脑后瞬间冒出冷汗,犹豫片刻,也是决绝果断,强作笑颜:“叔等会儿叫她过来陪陪少爷……”
  “是吗,那太好了。”罗永拨开裤角,将阴茎塞进方雷的口中,淫笑道:“狗叔女儿小学四年级?长得挺俊?”
  “少爷,这个,这个……小女的长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给您找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罗永猛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苟老板和杨经理都吓了一跳。
  罗永粗暴的扯开方雷的衣服,双手在弹软的乳房上乱揉,一脸正经道:“苟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单纯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性,想跟她们增进了了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么!”
  苟老板差点给罗永跪下,失声道:“少爷,我没,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这本册子是什么意思?”罗永把桌上的风流帐甩到苟老板脸上。
  “少爷……”苟老板可怜巴巴的望着罗永。
  罗永道:“再给我来杯饮料。”
  苟老板姿态卑微:“少爷切不可多饮,上火。”
  “这什么饮料,喝多了还要上火?”
  “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功效。”苟老板小心看了罗永一眼,低声道:“就是……壮阳用的。”
  “什么玩意儿!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不是,少爷放心,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绝无副作用!”苟老板连忙解释,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饮而尽。
  “算了。给我找个本子上没有的,正经教练。”
  苟老板笑道:“好好,少爷稍等,我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杨经理跟到屋外。
  罗永转头看向一直在沙发旁的大龙,“二龙把人带来了没?”
  大龙举起手机,“刚刚看到消息,已经到了。”
  罗永把方雷推起,问道:“喜欢女人是吧?”方雷默默点头。
  罗永点头:“表现不错,待会儿你跟大龙走,去玩那小母狗。”
  罗永再看大龙:“记住,你,还有二龙,小白轮流上,一定要让那乌龟爹好好看。”罗永思索片刻,又转向方雷,“还有一条,不能弄死弄残。”
  门外,杨经理看老板头上冒汗,拿起小册子替他扇着风,“老板,罗少爷的意思是?”
  苟老板低声:“虎母无犬子。少爷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刚刚才在言语上敲打我。”
  杨经理点头,“原来如此。莫非少爷看上了廖冰倩?”
  苟老板:“我想也是。你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请走,就说市里今天又来突击检查。完了安排廖冰倩上七楼候着。”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
  苟老板数落道:“跟了我这么久这点脑筋的转不过来?”
  “老板……”杨经理典型的胸大无脑,脑壳中长得也是肌肉。
  廖冰倩本来是美籍华人,曾经在美国校园健美比赛中取得过名次,去年回到国内发展,苟老板看到其简历的一瞬,就指示杨经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签下。
  加入第一天开始,廖冰倩就成为健身房的招牌,预约课程者络绎不绝,不少富豪明里暗里打听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价。不过廖冰倩为人正经,对健身房内的猫腻嗤之以鼻。苟老板不怒反喜,向外宣称廖冰倩卖艺不卖身,人家重感情。再搞了个饥饿营销,一周只安排两节私教课,预约需要竞价,最高竟炒到超过10万元的天价。
  杨经理的疑虑,正是基于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没有学员成功与她发生过关系。
  苟老板扇他后脑,“猪脑袋!下药啊!有少爷家的背景,还怕廖冰倩闹翻天不成?”
  杨经理大彻大悟:“哦哦……明白,我马上去安排!”
  ……
  罗永进入健身房,空诺诺的一层只有他一人,等来的健身教练,本以为是肌肉壮汉,却是一丰臀纤腰、胸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亲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发扎成马尾,上身穿着露脐运动背心,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运动裤,整个体型丰满健挺又匀称丰硕。
  单论身材,这女人与母亲不分伯仲,论样貌,也只差一丝——白皙自然的皮肤,淡棕色的瞳孔;长眉秀睑,弧腮高鼻,瓜颌月唇。五官综合在一起,有些类似魔幻小说中精灵的气质,实属一等一的大美女。
  罗永与母亲日夜相拥,对美色有了免疫力,并不为廖冰倩的姿色所动。他此时更是心中有气,明明已经跟老狗说的够明白,自己是要正经健身教练,他还是安排个风月女子来敷衍自己。
  廖冰倩这头也是心中不悦。此前她在楼下给一群阿姨上形体课,中途杨经理以消防检查为名强行清场,她心中便有了不祥预感。果不其然,杨经理安排自己上七楼指导一名vvvvip学员,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惯国内私教行业幕后的乱象,若不是苟老板提供无法拒绝的报酬,绝不会留到现在。平心而论,苟老板提供的条件不错——远远高于同行的薪资和提成,以及对于员工的维护,最重要的是给予自己自由选择学员的特权。
  廖冰倩常劝慰自己人尽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其余同事不洁身自好,她也就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是对这种打乱工作计划,强行塞进来的vip学员,廖冰倩实在提不起好感。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纪也太小了。小小年纪形体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不知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着罗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轨举动,定要让他好看。
  与罗永短暂对视,廖冰倩不禁略感意外。她识人无数,此间的少年目光清明,没有像其他男学员一样,一见面就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廖冰倩心中对罗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断。冷若冰霜的气场开始融化,她难得的露出微笑,主动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尽管罗永的年纪样貌,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但出于职业素养,廖冰倩出口以平辈相称。
  罗永却无视廖冰倩的握手礼,没好气道:“你出去。叫杨经理换个正经的男教练上来。”
  廖冰倩一怔,随即笑道:“我就是正经教练。”
  罗永不耐烦的砸吧下嘴,不理会廖冰倩,直接朝七层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头一皱,自尊让她不许罗永就此离开,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我这里只负责健身课程,请你尊重我。”
  罗永闻言,停步回头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色,沉吟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练?”
  廖冰倩快步走近罗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经的健身教练!”
  她将正经二字说得挺重,罗永抬头望着廖冰倩似有些无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纤长的大手,笑道:“嗯……对不起,你好,我叫罗永。”
  “罗永同学你好。也许你家里很有钱,不在乎花钱。既然买了我的课程,我就要对你负责。”
  “另外,希望你不要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所有人。”
  罗永要说话,廖冰倩放开他的小手,摇头叹息:“我们开始吧,不要浪费你的钱。黑心老板收费很贵的。”她丢下两个坐垫,示意罗永坐下,“首先告诉教练,你有什么健身目标。”
  几句话下来,罗永对美貌的廖教练颇有好感,细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练的地方是小鸡鸡,变粗变长,让妈妈老婆在床上更爽。但这怎么能说?
  罗永正色道:“教练,我想体力变好,身体变壮,然后尽快长高长大。现在最重要的话……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体力变好!”
  廖冰倩露出专业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不可能改变体质。罗永同学,只有长期坚持,才会有成果。”
  廖冰倩举起三根手指,“请牢记以下三点:一,多吃;二,多动;三,多睡。一堂课的时间能教的东西很少,我多给你讲一些理论,再教你几套随时可以练习的动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点。很多人都有误区,认为健身一定要节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
  廖冰倩扫视一圈罗永的身板,目光真诚,“罗永同学,你太瘦了,不要挑食。”
  罗永笑道:“我以前没这么瘦的,去年因为意外,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时间。其实我很能吃。”也很能干,少年心中默念。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没关系。教练小时候也在病床上躺过很长时间,比罗永同学还瘦得多。只要肯坚持,身体会好起来的。”
  ……
  廖冰倩为罗永做出理论指导后,开始细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动作。罗永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玲琅满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跃跃欲试的目光。
  廖冰倩莞尔:“罗永同学,器械不是玩具。仔细看这里,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顾耐力、肌肉锻炼的拉伸动作。”
  她双臂摊开与肩膀齐平,缓缓深蹲下去,“这个动作的要领,是腰杆一定要挺直。”
  “然后慢慢站起来,挺胸,抬头,双臂坚持打直,向上环举,逆时针方向画圆。”廖冰倩将双臂举过头顶,在空气中划出两个大圆,回到与肩齐平的位置,“手臂动作四个一组,然后再深蹲。”
  看着廖教练匀称健美的身体在眼前伸展,罗永突然觉得小腹涌出一股热流,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
  本来这也是廖冰倩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气质卓绝,体魄性感且似无骨柔软。她不用赤身裸体,仅仅是穿着健身装做一套形体动作,就能将男人的欲火撩到极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对富豪们有着有致命的吸引力。能上的起她课程的富豪,几乎都不缺女人,他们对廖冰倩趋之若鹜,可以从心理学上来阐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隐若现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苟老板坑,他们依然愿意给出高价,仅为近距离欣赏那个仿佛只应在梦中,完美动人的倩丽身影。
  可罗永立刻察觉到不对,自己能拥母亲这等天人在怀,绝不应该对廖冰倩产生感觉。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间内喝了苟老板的秘制壮阳水,开始起了药效。
  他立刻静心凝神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在观察拉伸动作,强行压抑住体内躁动的欲火。对于药物,少年有着很深的忌惮。
  回忆起当时被方雷打强力催情药,真的是就算有一头母猪摆在面前,都可以扑上去强奸它三百遍。不过对比之下,苟老板的迷药真心奇特,体内欲火并不狂暴,对意识也没有影响,正如他所说,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内在精华。
  此时廖冰倩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进行每一个示范动作,衣服摩擦敏感部位,都会引起一阵莫名的酥麻瘙痒。她很清楚,这是人体发情的前兆,不禁用余光偷偷扫视面前这个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发觉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对着这个瘦弱少年发情,可能性几乎为零。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一定是肌肉猛男。
  “也许是昨晚没有发泄……”廖冰倩这样想着。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时在家,也会欣赏一些色情片来排解孤寂。她偏好欧美系的色情片,跟多年在美国生活有一定关系,但她不喜欢看传统的“影像资料”,而是爱好gayporn—欣赏一群肌肉猛男抱在一起,她才能兴高采烈的自赎。
  而杨经理给廖冰倩下的药,正类似罗永与高玉祥被下的强力催情药的女性版本,药物会强行催发身体里的欲火,让性腺以不计后果,破坏身体机能的方式疯狂运转。与其说是催情药,不如说更接近于一种毒品,完全发作之时,人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脑海中只剩“交媾”一个概念。
  苟老板“贴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为了给罗永创造一个与廖冰倩肆无忌惮交媾的场所,并嘱咐所有员工不得接近,不得窥探少爷的隐私。此时,苟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洋洋得意,预计自己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这样……嗯……”催情药渐渐发作,廖冰倩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坚持向罗永示范健身动作动作,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视频“资料”,回想在遥远异国的未了情缘。
  “jason……don‘tgo……”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性格,兼具西方的开放与东方的内敛,在美国同样不乏追求者,也遇到过很好的人,但是都没有走到最后。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国,还有她无法接受性行为也是主要原因。拒绝性爱,并非是出于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对现实中男女交合,廖冰倩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想要,可她的心结,让她做不到。
  身体上的快感愈发强烈,廖冰倩娇喘连连,不禁开始疯狂幻想激情的性爱,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瘫坐在地,额头泌出香汗,脸上浮出迷人的红晕。
  罗永从入定中惊醒,上前要扶,“教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凑近前去,心底不禁咯噔一下,廖教练此时的姿态实在太诱人,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欲,又开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扑到罗永怀里,双眼焦距迷失,“marrymejason!letmemakeyouhappy!”
  “买米,节省?那米没有嗨皮?教练,你说啥?”罗永歪着脑袋想了想,瞬间恍然,该死的苟老板,一定给廖教练下了迷药!
  他压抑住欲火,抓住廖教练的肩膀使劲摇:“教练,快醒醒!”
  廖冰倩双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从罗永怀中移开,“……对不起。”
  “教练,你被下药了!那狗日的苟老板!”罗永正色道:“快跟我去医院!”
  廖冰倩神色恍惚,但是坚定的摇摇头,“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时的状态就无地自容,实在不好意思出现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饮水机前,刚一起身,蜜壶中就射出一股蜜汁,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她重新瘫坐在地。
  廖冰倩能感觉到,紧身裤内已经一片泥泞。她醉眼迷离,看着罗永,“水……给我水……”
  罗永扑到饮水机旁,替教练接了一杯,教练饮下还要,罗永又跑了两三趟,看她没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取下水桶,抱到了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举起水桶,“沌沌沌”的灌进口中,直接饮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将水桶举过头顶,放出水流冲刷自己的脑门。整桶水被放尽后,她松开双手,水桶哐当落地。
  廖冰倩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湿透,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的脸颊两侧挂着几道小溪一样的水线,水珠顺着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汇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过大量饮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复了许多,但是身体依然敏感。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对抗生理反应。
  罗永的举动令廖冰倩心中颇为感动,这个少年,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头一望,正好看到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罗永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小鸡鸡夹在两腿间藏住,不好意思的饶饶头。廖冰倩挤出微笑,“谢……谢谢。”
  妩媚的笑脸差点把罗永的防线击穿,他不由分说狠掐大腿,硬生生将猥琐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好想快点回家,找妈妈和小翠啊……”
  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体酥麻,依然站不稳。她艰难走向罗永,“麻烦扶我……去更衣室……”
  “嗯。”罗永让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撑着她缓缓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湿润的身体散发出阵阵淫香,罗永屏气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乳淫臀。
  终于走进更衣室,廖冰倩撑在一排铁质储物柜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柜门,转头看向对面墙壁:“罗永同学,帮我取下钥匙……墙上……”
  罗永慌不迭的取来钥匙,廖冰倩打开柜门,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大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没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咽下,随后靠着铁门,坐倒在地。
  “教练,你不要紧吧……”罗永担忧的问道。
  廖冰倩不答,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罗永举目环视,看到对面桌上有一叠干燥的毛巾,小跑过去取过来替教练搽拭潮湿的发丝。
  罗永将毛巾披在廖冰倩头上,心疼道:“教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要不,我去叫人来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罗永的裤腿,没有抬头,慢慢挪动身体,钻进了储物柜,坐在了里面。
  罗永看着她蜷起双腿,右手抱住双膝,低头将脸埋在膝盖上,左手还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腿,口中不停喃喃:“不要走,不要,不要……”
  “好的教练,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罗永心中暗骂苟老板一百万遍,站在铁门旁,耐心的守护着廖冰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廖冰倩抓住裤脚的手没有放开,口中依然不停重复一些词语,从开始的“不要走”,慢慢变成了呼唤。“妈妈、妈妈……”罗永感觉到,她抓住裤子的手,越来越紧。
  罗永暗叹一口气,打量这个属于教练的储物柜,在贴门内侧的一片玻璃镜后,看到了一个小白角。他用手指将小白角轻轻扣出,是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面有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对着镜头比划v字型手势,她的身后,站在一个微笑的中年女人。小女孩的脸型,隐隐能看出廖冰倩的轮廓,而那个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廖冰倩的母亲吧。
  只是罗永觉得,廖冰倩的母亲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将照片放回后,他发现镜子后面还有一张照片,同样是小时候的廖冰倩,她长大了一点,跟她合影的人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罗永很是奇异,这个中年男人,或者说廖冰倩的爸爸,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时间又过去了大概一个小时,罗永就靠着铁门,一直守着廖冰倩。在他发呆的时候,廖冰倩已经不再喃喃自语,身上的潮红业已消退,看来是药效已经过去。
  爬出储物柜,廖冰倩感激的看着罗永,微笑动人,“罗永同学,谢谢你。”
  罗永从走神中惊醒,嘿嘿的饶头傻笑。廖冰倩看他裤裆还撑得老高,脸色一沉,“他们也给你下药了?”
  “这个倒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廖冰倩俏脸微红,暗暗叹笑一声,人小鬼大。罗永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在说,他对自己的身体有感觉。
  罗永正二八经继续开口:“教练,对不起。他们都是讨好我才会给你下药。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好看!要不……我把狗老板叫上来让你打一顿?”
  廖冰倩好奇打量着罗永,“罗永同学,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因为我妈妈吧。我妈要苟老板死,他立马得死,死慢了会更惨……就这样。”
  原来不光是富人家,还是权势之家。廖冰倩生出小小的误会,目露奇异之芒,“罗永同学,我以教练和受害者的身份,想请你帮个小忙。”
  ……
  柳菁英见过安东之后,知道张晓璐喜欢化妆和漂亮衣服,中途顺路买了满满一车玲琅满目的新婚礼物。回到水果铺,张晓璐已经将行李收拾妥当,看见小屋里摆着两个诺大的蛇皮口袋,柳菁英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一个口袋塞满了她的旧衣衫,一个口袋则装着锅碗瓢盆。柳菁英忍不住调笑:“傻儿媳,这些都不带了,家里都有。”
  “姐姐……妈……”张晓璐羞红了脸,不知叫何才好。柳菁英掩口而笑,“赶紧收拾,我们回家。”
  张晓璐轻轻点头,蹲身打开大包,一一分拣出不重要的行李。其中有一套婚纱,张晓璐恋恋不舍取出,放到了一旁;还有一张相片,张晓璐也犹豫了很久,最终取出,放在了地上。
  相片上是她和女儿的合影。柳菁英知道,李佳妮毕竟是张晓璐怀胎十月所生,骨肉亲情没那么割舍掉。
  “带上吧。姐姐不是要你完全忘记过去,只要你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就够了。”
  张晓璐双手按在心口,“小永就是我的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她看向那套洁白的婚纱,垂下了秀长的眼帘,“我会忘掉的。”
  “我给小永出的主意,让他找人当着你前夫的面轮奸佳妮。”柳菁英突然说道。她觉得,既然张晓璐的心结还在,这件事还是跟她挑明的好,以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心底留下隔阂。
  “没事的……”张晓璐眼中浮现出深深的不忍与担忧。
  “我的想法,是让他们父女亲身体会小何老师的痛苦。晓璐,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晓璐明白。妈,晓璐永远不会再有别的心思。”
  柳菁英只觉得这声妈叫得动听悦耳,笑道:“乖女儿,你真的不在意?”
  张晓璐点头:“佳妮罪有应得,佳妮她爸……跟我没关系。”
  说完,张晓璐继续收拾行李,那副和李佳妮的合影,就放在了原地,没有取走。
  柳菁英笑道:“那这样吧,妈替你做主,试下你的前夫。如果他心里还有你,就放过他。”
  ……
  “嗯,好的,我等一下就去。”罗永正陪廖冰倩办完事,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交代。柳菁英得知李佳妮父女就在斯嘉蒂会所,便告诉儿子去控制室打开她事先安装好的摄像头,让张晓璐可以看实况直播。
  廖冰倩这里,罗永没想到她竟然狮子大开口,向苟老板索要300万的封口费。看着苟老板吞了苦瓜一样难看的脸色,罗永心中却很是畅快。
  廖冰倩忙不迭回到办公室,在古玩交易网站上支付定金,分别以195万和67万元的价格,拍下一只和田玉手镯、一只纯金富贵长命坠锁。
  罗永惊讶于她的消费能力,300万一下子就被她刷掉一大半。
  廖冰倩心情极好,脸上的笑容如春光般灿烂:“罗永同学,教练请你吃大餐。”
  “不了,我还有事,晚上要回家吃饭。”罗永婉拒,更是善意提醒:“教练,钱省着点花好。”
  廖冰倩以为,罗永至少是亿万富豪之家,苟老板才会百般巴结,好奇笑道:“罗永同学,你很奇怪。你家里有钱,还知道节约。”
  “我家……算是爆发户吧。小时候我家里其实挺穷的,存100快私房钱都要存好久。每天省一两块钱早餐钱,要好几个月才能省下来。”
  “教练,你有钱可以存银行里吃利息,一下花光就没有了。”罗永很担心廖冰倩像张晓璐以前一样,因为爱慕虚荣,遇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哦。”廖冰倩释然轻笑,指向电脑屏幕上的手镯和吊坠,“这两件,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小的时候,家里出了变故,才将这两样东西卖给古玩行当。”
  廖冰倩颦笑动人:“教练会好好听罗永同学的话,把剩下的钱存起来。教练会继续当正经教练,好好工作。”
  “那我以后还找教练上课。”罗永微笑回应,脑海中闪现出吊坠上浮雕的“黄”字,对于照片上廖冰倩母亲的熟悉感,越来越重。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
  罗永按照母亲的指示进入控制室,打开了李佳妮父女所在调教室的视频监控。电源刚一接通,罗永便听到李佳妮撕心裂肺的惨叫。
  罗永听得有些心惊,看到二龙像给幼童把尿那般抱起李佳妮,而李天明则被绑在一只椅子上,目眦欲裂,布满血丝的双眼泪流不止,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凄惨的悲鸣,眼睁睁看着壮汉爆奸自己的女儿。
  二龙的肥屌足足有半根球棍般的尺寸,在小穴中激烈进出,仿佛要将其撑爆。他对着李天明狞笑:“给老子看清楚了!这他妈的就叫强奸!这他、妈、的就叫强、奸!”
  “二龙,狠狠的肏!”一旁的大龙也吊着一根粗长的黑屌,抬手怒指李天明:“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女儿就是这样对待我们亲爱的小何老师的!”
  “啊——!”在二龙粗暴的抽刺中,李佳妮又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随即身体瘫软,就此昏死了过去。
  “二龙,把小婊子放下,弄醒再干。”大龙抄起地板上的铁钳,下蹲按住李天明的左脚。
  李天明满眼惊恐,胸腔急速起伏,“呜!呜呜……”他对着大龙不停的点头摇头,做出求饶的肢体语言。
  “唰!”二龙提着一桶水浇在李佳妮头上,也在这时,大龙用铁钳扯下了李天明小趾头上的趾甲!
  “呜!”李天明身体几近疯狂的挣扎起来,大龙甩飞铁钳,反手一记耳光,将他连人带椅扇翻在地。
  大龙甩甩手,指使二龙:“拉起来,嘴巴给他松开。”
  “哥,好嘞!”二龙撕开李天明嘴上的胶布,骂道:“狗嘴闭上!叫你妈的叫!”
  李天明鼻腔飙血,硬是憋住钻心的疼痛,颤声求饶:“……大哥,大哥……我我对不起小何老师,饶了我吧!”
  罗永眉头紧皱,这尼玛什么情况?
  张晓璐被柳菁英带回到家中,此时正看着监控。她的面色十分痛苦,双眼噙泪,目光在昏死过去的女儿和被虐打的前夫身上不断徘徊。
  “好了好了,别担心啊。”柳菁英把她揽进怀中轻声安慰,眼睛却死死注视着屏幕一角。
  罗永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方雷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扬,像看戏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柳菁英目光微动,心念起伏,“方雷……叶子强……”
  “肏你妈的!”罗永猛推开房门,看着李天明血淋淋的双脚,不光左脚,右脚也有两片趾甲被拔去。小手一甩,指着大龙鼻子骂道:“老子让你强奸小母狗,什么时候教你干这些的?”
  大龙二龙吓得并排站好,低着头不敢出声,四只王八眼珠子悄咪咪的看向房间的另一侧。罗永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在靠墙的沙发上,看见方雷翘起二郎腿,四平八稳的坐着,手中还端着一只红酒杯。
  方雷轻轻放下酒杯,举止淡然,接着从沙发上跪下,爬到罗永跟前。她俯首亲吻罗永的脚面,“小白,见过主人。”
  “是你教的?”罗永低头冷漠的开口。
  “是。”方雷趴伏在脚下答道。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罗永轻声骂一句,抬脚将方雷脸贴地踩住,心中也是佩服。
  罗永转过头来,对准大龙二龙又骂了一通,大意是两个大男人,怎么对一条母狗言听计从。两人很是委屈,早前他们便领教过方雷的手段,就算少爷您把她当狗,她在我们这依然是祖宗啊。
  李天明大气不敢出一口,而昏迷的李佳妮悠悠醒转,正看到罗永正在训斥两个强盗,立马反应过来,重重的磕起了响头:“主人!小狗错了……小狗错了!小狗错了……”
  “你跟我道歉有屁用!闭嘴!”罗永深呼吸一口气,不再管这些人和狗。他走到李天明面前,放平心态说道:“李叔,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让佳妮留在这里,替小何老师赎罪,我放你回去。”
  二龙一听,胯下的肥屌翘得老高,赶忙替李天明点起了头。罗永白他一眼,继续说道:“第二,你来赎罪,我放佳妮回去。”
  李天明纠结一番,开口答道:“我……”
  家中的张晓璐听到前夫这样回答,心中也多了一丝宽慰。
  柳菁英笑道:“天下父母心。他还不错,待会儿问第二个问题,就把他送……”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里的李天明扯着嗓子叫喊起来:“不是!我!我!不是我!”
  李天明看了一眼李佳妮,低头闭上双眼:“佳,佳妮留下……我回去……”
  “哼!”罗永怒哼一声,扭头呼使大龙:“像刚刚那样,把李佳妮的指甲一根一根拔掉,再拔掉耳朵,鼻子和舌头!”
  “啊!”随着李天明的一声惨叫,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倒是李佳妮没有大喊大叫,很平静的趴在罗永屁股后面发抖。
  罗永捏着鼻子,鄙视道:“赶紧的说清楚!留你还是留李佳妮!”
  “留佳妮!留佳妮!”
  “拖出去,给他洗干净带到隔壁。”罗永心中暗骂,这龟公,一点血性都没有。
  怪味难闻,罗永便让二龙带着李佳妮也去冲一冲。他这里正准备抬脚去隔壁房,看到方雷的美背,张腿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