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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然后呢?”他冷峻得像坐在商业谈判桌上,横亘在面中的血色让画面显得有些诡谲,“你去医院看他,被拆穿也不打算说实话,坦白讲,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然后一次又一次失望,我没那么多耐心了。”
郁雪非警觉地抬起头,“你打算做什么?”
他反问回来,“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商斯有的雷霆手段她已领略过,江烈被他送出国,那下一个是谁,爸爸吗?
她的手缓缓蜷紧,“你答应过,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是,但我是不是也说过,前提是你要听话?郁雪非,你自己说说,你听话么?”
商斯有甩开她,皓白的手腕上烙着一圈刺眼的红,“我救你弟弟,送他出国读书,你满脑子是他在那边扎了根好逃去投奔,这算哪门子的听话?!”
恰此时,一道巨雷劈下,郁雪非头疼欲裂,下意识咬紧了唇。
她强撑着与他对峙,“商先生,我一直很感激您的恩情,但我们是如何开始的,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冷淡地说,“这不是你骗我的理由。”
“我没有解释,”她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的开端注定不可能有好结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因为威逼与恐吓而滋生出爱意,即便你有恩于我,我们之间也不过是给予和偿还的关系。”
好一个给予和偿还。
就差没把债主两字挑明了告诉他。
商斯有目光落在她瘦削的肩头,上面还有或深或浅的吻痕,他们欢.爱时的印证,在此刻变成了这段感情累累的伤疤,触目惊心。
须臾,他拨开眼风,“所以呢?”
“所以,强扭的瓜不甜,商先生。”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它甜不甜?”
郁雪非一霎哑然。
那道自商斯有眉心滑落的血,越看越像翻开的血肉,带着不死不休的执拗。
她徒然地碰了碰唇,“商斯有,我不明白,你爱的是这副身体,为什么还执意要我的心?”
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商斯有眉心重重垒起,“你说什么?”
“你对我不过是见色起意,”郁雪非揭开被子,露出一角玉白的肌肤,展示他的战利品,“现在你想要的已经有了,你吻过、抚摸过、占有过,甚至还落下无处不在的烙印。如果你质疑我的忠贞,那我可以告诉你,除了你没有别人,够了吗?”
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廉耻,只有她坦荡奉送的骨气,明晃晃的,如同一池破碎月光。
“合着你觉得我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睡你,是么?”商斯有不可置信到有些想笑,“郁雪非,我看上去是那种人?”
雷雨声还在持续,郁雪非不得不闭眼缓解自己的头疼。她平息了片刻,强打精神继续,“不像,但事实说明,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的。”
她也不明白,商斯有肯定不缺自荐枕席的女人,为什么非要纠结于她。
“真行,什么话都叫你说了。”
他强压着想要掰着她的脸让她好好正视自己的冲动,一把将被子盖了回去,“要是只为了睡你,第一次接你时就不会回鸦儿胡同,而是带来这里,像今天这样,把你压在玻璃窗上gan。”
男人矜贵的嘴里如此云淡风轻地吐出这样下流粗鄙的话,让郁雪非不由瞪圆了眼睛。
相比起来,刚刚她赤.身.裸.体的指摘显得简直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