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点半,正当陈年洗漱时,电话响了。 “我打个车就过去了,强叔你送苏蓉去学校吧,时间够用不着急。” 陈年简单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穿好衣服,顺手揣了两根笔,出门打了个车就往八中走了。 中考的残酷性其实并不比高考低多少,如果按分流比例来说,甚至更残酷点。 毕竟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