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m.bayizww.la第二百五十六章黄标邀功绑兴茂明争暗斗互拆台
阳精之君受阴侵,滇海皇城无六宫。
朗朗乾坤暗无日,圣主王师天道臻。
黄标也知道,东觉不可能去,两人斗争了一辈子,脾性还是了解的。虽对其恨之入骨,但已今非昔比。过去自己都没有赢过,现在在人家地盘上,所以还是见好就收。这兴茂为火龙果封的一品大员,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他又提知道提出要起武将随兴茂,东觉断然拒绝,东觉回信道:“既然和谈未取得任何进展,也没有必要随你入皇城。”
黄标再不敢提任何要求,他也学东觉,让自己的亲卫到处张贴自己模仿杜良的圣旨。不过,其亲随只允许其在十步以内行动,所以黄标自欺欺人的这样自我安慰罢了。
黄标突然街道吴志刚调庐赵伦为北门守卫,自己参将黄奎发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气得大骂道:“吴志刚匹夫夺我城门.....”但转念又想,自己被拒城外,绝对不能让其看出来敌对,等回城再说。
黄标得到王奎发的回信才判断这吴志刚还没有做绝,只是挣得北门守卫而已。
黄标给东觉没有了栗仉叻和黄扈龙所带将士,再不敢轻举妄动,他给东觉汇报明天早晨归皇城,请求东觉派人搭建桥梁,派兵护卫,但其兵士不得过护城河。
黄标两千三百人出城,回去还不到五百,他现在才知道,带的人多也不是好事,下城容易,上城难。
八根吊索,手脖一样粗细的绳子下来,拉了半天也没把黄标拉上去,就听城头上的王奎发道:“我们三百人在看营帐,不让被庐赵伦抢了去,还有一百人站岗,这里只有三百人。”
黄标也不敢骂,生怕被丢下城,摔下去只少断胳膊断腿,小命不保。
黄标被调走半途,上下不能,左右摇动,吓得他噤若寒蝉,动弹不得,他抬起头大声喊道:“奎发,王奎发,怎么回事?”
王奎发伸头探脑,看看护城河对岸东觉人马威武
看着黄标回道:“王爷您不要着急,千万别动,绞盘卡住了,辘轳根本不起作用。正在修,马上就好了。”
黄标手心捏着一把汗,提心吊胆,不敢多言。他往北看,东觉亲自带队护送,列列旌旗,金灿灿,明晃晃,铠甲刀枪,队伍整整齐齐,列队护城河北岸。
再看看自己队伍,脚下一片混乱,惊慌失措,唯恐不得归城,你争我抢,黄扈龙挥舞刀剑,耀武扬威的吼叫谩骂:“都给老子闭嘴,如果父王掉下来......”
“这逆子,说什么不好,偏偏诅咒我?”黄标心里骂儿子。
在戈飞等众人的安抚下,兵士才稍安勿躁,傻愣愣的站着,簇拥着,仰望着,呆懵痴傻一般噤若寒蝉。
王自河拆除了靠近皇城北门的木桥,整个桥梁坍塌掉进护城河,瞬间被急流冲走。
城头上的王发奎身后俯身大喊:“王爷,王爷,好啦.....”
整个吊框剧烈摇晃,黄标吓破了胆,紧闭双眼,口不能言,四肢麻木,脑袋发懵,整个人就如同进入异类空间,他努力睁开眼,刚要喊叫,整个人迅速上升。
黄标看得城墙垛口,十多根铁钩勾大筐,众人连拖带拽,黄标登上城头,他才深吸一口气,心落下来,整个人瘫坐在地,想想真后怕,这上有几根绳,下有一个筐,掉下去,一命呜呼,他心里喊道:“再也不出城了,这是玩命!”
戈飞指挥众人顺序上城,他最后一个登上城墙,黄扈龙给黄标汇报道:“父王,我军将士悉数登城。”
黄标道:“给陛下上书,我等凯旋还朝。”
众人莫名其妙,看黄标的目光锁定兴茂,众人似乎明白黄标所谓的胜利是带回来的人。
兴茂再回皇城,想不到是这样路劲和心态,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看东方艳阳高照,俯瞰皇城死气沉沉,他带着圣主王命,为滇海苍生,以及私情,就是为了孝心救母,了却自己心愿,抚慰自己过往,如果此行,能见母亲,纵然一死,也心甘情愿,如果能活到圣主克城,定向圣主要十亩薄田,隐归耕种,颐养天年。
兴茂感恩圣主,把自己的妻儿都留在都城,如果自己成仁取义,这荣耀也能保妻儿一世无忧。
黄标看不过,兴茂这大气凛然的样子,他给兴茂摆摆手,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喊道:“兴茂,放着皇城,不好好呆着,跑一圈还不是乖乖的回来?”
兴茂走到黄标面前,道:“这我是自己回来的好不好,我是圣主使臣,是来和杜良陛下谈判的.....”
“得得,就你这吊样,还谈判,如果不是火龙果为了收买人心,你算个毛?”黄扈龙窜到兴茂面前说,他这是对兴茂蔑视父亲的回击。
黄标也知道兴茂是代表火龙果的使臣,更明白昨夜石头东门的攻击就是在给皇城施压,所以他摆手黄扈龙退下,说道:“好,就你嘴硬,到了王廷,陛下会给你好果子吃。”
兴茂知道有戈飞护卫,但是他不指望戈飞,今入虎穴狼窝,戈飞权轻人微,自保都难,更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保护自己,接近隐藏的自己人,更是要谨小慎微,一旦暴露,以前多的努力的功亏一篑,所以兴茂不打算主动接触任何人,这是一个人的战场,一个人的战斗,只期望圣主大军早日入城。
黄标众人下了城墙,王奎发早已准备饭菜,众人饱餐,赵发夏早已派人给王廷送信。
黄标观察这北门西,新建一片营帐,不用问就是吴志刚安排的,以青年将军带三个护卫,由王奎发带到黄标面前,介绍道:“王爷,这是吴,吴太尉调来的城门副将庐赵伦。”
庐赵伦向黄标行礼,黄标也不还礼,端坐着,斜着眼,撇着嘴,再也没有城外的窘态,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