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儒生根本没来,这一点,老夫自然能给大公子作证!”
淳于越喝道,“陛下这不是冤屈忠良么?”
“博士,倒不是全都没来……”
扶苏叹了口气道,“叔孙通大儒,不是来过一趟么?”
嗯……嗯?
对啊!
听到扶苏的话,淳于越也是脸色一阵骤变。
这叔孙通,他怎么给忘了?
“是他?”
淳于越先是一惊,后是一怒,“哎呀,大公子啊,我早就过,这样的人就是个贪图富贵的人,他是靠不住的!”
“博士,如今事情还未确定,如此定论,为时过早吧?”
“哎,除了他,那还能有谁呢?”
淳于越道,“大公子啊,您就看清了他吧!像这样的人,不足为儒道所宣也!”
“扶苏是想着,如果叔孙通大儒是想着能通过如此而利于宣扬儒道,是否是好事?”
扶苏道,“若是如此,我们该如何搭救?”
搭救?
我搭救他妈的个头啊!
淳于越听了心里一肚子火,我巴不得这样的贪慕荣华的人赶紧死!
……
咸阳城外,一座山郑
今日是个大太阳,火热火热的。
赵龙先是撑开一把大大的遮阳伞,然后摘了几个西瓜,又拿出一个榨汁机来。
今那么热,喝点冰镇西瓜汁,好好的降降温,岂不美哉?
“先生?”
“汪汪汪!”
赵龙还没转身,就先听到有人喊自己,然后阿黄又叫了几声。
“嘿,老赵啊?”
赵龙转头看去,果然又是嬴政他们。
“哎,听到狗叫就知道是你们了……”
“呵呵……嗯?”
嬴政听了,脸上笑意挂了两秒半。
我特么?
这话怎么有点别扭?
什么叫做听到狗叫就知道是我们了?
“哎,这两位是?”
看到嬴政的身旁不是前几次跟着的老蒙和老李之后,赵龙不禁问道。
“哦,这个是我同村的老章,这个乃是我的幼子,名叫赵胡,今日,带我的幼子来这里看看先生。”
嬴政笑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胡亥,“他脑子有点问题,请先生多多担待。”
老张?
赵胡?
“啥?”
赵龙听了一愣,看了眼胡亥,心老赵这该不会真的是家族遗传病吧?
麻麻地,的家庭,大大的神经!
这概率,进化论都没他家这么高效啊!
“不是,老赵,你全家都这样啊?”
赵龙不禁诧异道,“那可得注意啊,下一代的下一代问题。”
“注意什么?”
嬴政不解问道。
“注意遗传啊!”
赵龙道,“你也得考虑考虑以后孙辈的情况不是?”
“哦,先生是这个啊?”
嬴政听了这才明白,当即一笑,“这个先生不必担心就是,这都是毛病。”
这还是毛病呢?
赵龙心,你这心是不一般的大啊。
嗯?
嬴政的一旁,胡亥听了,上下打量着赵龙。
装病的事情,胡亥自然是知道的,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他对赵龙,也是充满了好奇,当然,更是充满列意。
就是这人的我的不好吧?
麻麻地,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今日我看你到底怎么死!
他看着赵龙,心这赵龙年纪也不大啊,也并非是什么满头花白的白胡子老头,怎么父皇就偏偏对这种人,言听计从呢?
除了穿着有些放荡不羁之外,也一眼看不出什么玩意出来,他凭啥?
“你们来的也挺好,今挺热的,我给你们弄点刺激的。”
赵龙道,“等我一会。”
“呵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