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头无尾。

只是掐了一段中间的故事摘取。

却是太容易让人误会。

因为考虑到可能会让她产生不好的回忆，所以自己之前也从未问向鬼新娘询问当初的具体经过。

“原来你千年前就复苏了。”白烨说道。

“只是你们复苏这么早，实力应该很强才对，那为何还会变为拼图......”

白烨问出了一个憋了很久的疑惑。

没有鬼是天生的拼图鬼。

都是后天被硬生拆分才拥有了拼图鬼的说法。

拼图鬼自然也是战败的象征。

可古代鬼辈分都很老，应该更强才对。

“早在鬼潮爆发之前，人世间就已有我等鬼物存在。”

“那时鬼潮未曾爆发，天地间阴气稀薄，哪怕千年过去增长的力量也有限，我过往千年的积累远不如鬼潮爆发的这短短十年。”陈豫感慨。

“二者差距有如云泥之别，鬼潮爆发前这片天地最适合人类居住。”

“鬼潮爆发后却是最适合妖魔鬼怪。”

“尤其是当初鬼潮爆发的那一瞬间，是大机缘，也是大恐怖。”

“如今那些巨擘大凶、禁忌诡异，都和鬼潮爆发之初的黑暗狂潮脱离不了关系。”

白烨回想。

自己身边的一些半凶、大凶似乎确实都是鬼潮爆发之初诞生的。

它们都亲身经历过那个“机缘”。

“这世间有旧鬼，自然也就有新鬼。”

“尤其是很多凶地原本就有旧鬼占据，新鬼自然也不愿放过。”

“于是冲突爆发，数年前爆发了新鬼和旧鬼的战争。”

“你们输了？”白烨发现如今酆城里见到的基本都是新鬼。

“没输，也没赢。”陈豫摇头。

“旧鬼处于下风。”庭阳淡淡说道。

“......”

陈豫抬起头，望向天花板。

女大不中留！

“新鬼数量太多了，当战争以新鬼和旧鬼为阵营划分时，就已经决定了那场战争的结局，旧鬼单体普遍更强，但数量能有多少。”

“而鬼潮爆发，人世间数以亿万的人类沦陷化为鬼物，这些都是新鬼。”

“新鬼里也有不少天赋异禀的鬼物，甚至有一诞生就是大凶的妖孽存在。”

陈豫摇头，自嘲道：“当初我明白，但现在这些年我弄清楚了。”

“我们那年代信息闭塞，欲望没有这么强烈。”

“如今这新时代信息大爆炸，人世间的欲望和罪恶远超我们那年代，所以化为鬼物的执念也普遍比我们那年代更凶。”

“但，这也是最好的时代！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陈豫眼神灼热，刹那间布满了血丝。

连带着苍白的脸上也布满了潮红。

“我发现了一件事，这酆城内部，似乎和鬼潮爆发有关，很多街道、建筑都诞生了一些朦胧的，和权柄有关的东西，如果能掌控这些权柄，坐上酆城最高的位置，或许能再现我大陈王朝之盛业！”

陈豫的声音有些疯狂，歇斯底里。

他看向鬼新娘。

“庭阳，你是我妹妹，你可要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