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凌晕倒之后,武德侯也来看过文氏也来过,只是二人都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尤其是文氏,听说曲妙凌没事之后屁股都没坐热立马就走了。
曲妙凌也不在乎他们由着他们去。
现在文氏才是最抓心挠肝的,那两个妾室的孩子也生了,还有一个是男孩。
文氏正忙着跟那个切是抢孩子养,把府内闹得鸡飞狗跳,武德侯就更不愿意回府多呆了。
而文丞相府这一边,文清浅刚要坐上马车前去长生祠,文丞相忽然出现笑容满面的她对文清浅说:“清浅啊,你去看你娘亲怎么不跟为父说一声,为父好跟你一起去。”
文清浅在心中冷笑那么多年您都没去,这时候忽然出现,说文弘之没有点儿另外的打算,文清浅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父亲,女儿这不是体恤您公务繁忙,就没去烦扰你吗?”
“哎。”
文弘之摆了摆手一脸的不赞同道:“你娘亲的忌日,我身为她的丈夫是该去的。”
“那父亲我们就出发吧别耽误了时辰。”
给过世之人上香是很有讲究的,在出发之前文清浅就找人算好了时辰。
“好好好我们出发。”
文弘之就坐在文清浅后面的马车上,两辆马车摇摇晃晃的朝目的地进发。
“小姐您早上的早上没用早膳,奴婢给您带了点点心,您吃一点?”翠云恭敬的说道。
“我不饿。”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文弘之的诡异举动,多年不去长生祠的文弘之为什么忽然出现?
文清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而后面的马车上,文弘之也一脸严肃,现在司徒怀决官路亨通,皇帝还亲自把驻城军司令的位置交给他,这是否表明皇帝现在非常看重司徒怀决?
文弘之在心里盘算着,他现在是不是该加一把火,让司徒怀决彻底挤掉司徒怀渤成为皇帝心中的第一人。
但是这个过程一定是非常艰难的,文弘之自己也知道。
真要想着文弘之捏紧拳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他扶持司徒怀决登上皇位,滔天的荣华富贵就在前面等着他。
到时候他文弘之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似乎可以想象到那时候自己的风光日子,看笑容看着愈发狰狞,狼子野心倾泻而出。
“司徒怀决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要不然……呵呵。”冷笑声从马车中传出马车两旁的侍卫们面孔严肃,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也好像听见了却装成聋子。
“殿下文府邸等人已经出发了,明道子也准备好了。”
“只有文清浅去吗?”司徒怀决问道。
“殿下文丞相也去了。”
“他也跟过去了?”司徒怀决放下手中的黑棋,冷冽的眸子盯着那个侍卫。
“回殿下的话,奴才亲眼看到文弘之也上了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离开京城,现在估计已经快到长生祠了。”
“你去交代明道子,一定不能露出破绽,文弘之那个老狐狸可不好骗。”
“属下明白。”
司徒怀决盯着棋盘上的黑子白子,白子隐隐透露出颓势,而黑子却勇猛无比占据大半江山。
“我一定会赢的。”
马车在长生祠前停下,文清浅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文弘之的步子比她快已经站在长生祠内了。
二人一同跪下一前一后,手上都举着香。
比起文清浅,文弘之的作态就轻浮许多,他只是跪了一下便站起来让长生祠内的小道士把香插在供坛之上。
而文清浅就严肃许多严格按照三跪九叩,一步一步走进长生祠内,她也没跪在蒲团之上,膝盖触碰青石砖地冰凉冰凉的。
大冬天寒气顺着膝盖往身上游走,文清浅被冻得一激灵,可她的面孔还是严肃郑重的。
文弘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文清浅的那张脸他便闭紧嘴巴了。
女儿孝顺他难道还要制止吗?
文弘之径直转身离开大殿。
而在他走后,文清浅倏的睁开眼,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娘亲的排位。
“娘,您到底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文弘之在这里面又扮演什么角色,他是不是帮凶?”
文清浅念念叨叨的声音极小就连不远处的小道士都听不清楚。
文清浅又闭上眼睛嘴巴里默念了两句悼文。
她勉强站起来膝盖处一阵生疼。
“小姐你没事儿吧。”
翠云赶紧过来搀扶住。
“我无事,好久没见过娘亲了,我想跟娘亲单独说会儿话。”
翠云明白了,她走出大殿,让那两个小道士也跟出去。
文弘之在外面等着,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就在这时候崔云走过来说道:“老爷小姐说想跟夫人独处一会儿。”
文弘之忽然黑了脸,他看了四周,一眼到底是忍住没发作。
又过了许久,文清浅还没出来,文弘之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翠云自然也看出来了但她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
“怎么还不出来,你进去催催。”
文弘之怒道。
“老爷,小姐跟夫人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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