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琰闰鬼君身为一个二流的鬼君，能够跟城隍和奈何攀上关系，倒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他和司墨原本的估计，不过是拉来一个一流的鬼君，能够知道冥界的动态就好。

但是如果能够和城隍、奈何做成交易，那么无疑把握就更大。

“那是当然，这一界的城隍可是我家主上，我跟他混了好多年了。”

城隍不是一个鬼君的称号，而是一个尊号，是冥界四大主事者才能够拥有的尊号，每一届的主事者上任，之前所有的鬼君称号都会被取消，名讳更不会被记住，能被记住的，只有尊号。

所以，说道城隍又或者奈何，其实更多的是两个势力的首领名讳，就像中国古代墨家的矩子一般。

“有何凭证？”

这琰闰鬼君太过滑头，司墨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凭证？我身上的这股鬼气就是凭证！你还要其他什么凭证？”

琰闰鬼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张鬼脸旁边幻化出一股拧成太极图一样的鬼气，这鬼气化成的图案，沿着一种让司墨感觉很别扭的轨迹不停旋转，最后在空中形成两个不停扭曲游动的阴阳鱼。

司墨正看得入神，手心突然一疼，扭过头去，就看到林子悦一脸冰冷地看着瓷瓶里露出一张鬼脸的琰闰鬼君：

“鬼君你，未免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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