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觉得许仙这样妇人之仁会害了更多的人,但是她爱得便是许仙这种性格,此时自然不会因此挑剔他什么,反而安慰道:
“官人,小墨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道理却是没错的。我们行医者,通常都是父母心。又有哪家父母会因为别的父母对孩子比较好,而要杀了孩子,惩罚别人的呢?”
“娘子,你也认为那张德安罪有应得吗?”
虽然司墨说的都对,但是许仙的倔脾气已经上来了。他本就觉得自己事事不如自家娘子,不论是艺术还是庶务,他几乎都插不上手。
甚至这保安堂都是他娘子用自己嫁妆给自己买的。自己出名的几桩事,也都是暗地里他娘子配的药。
司墨刚刚问到经营之道,他也依旧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样的自己,令他无比的无力和懊恼。此时唯一一个道德标准都被质疑,许仙本能地就觉得很是憋气。
即使对方说的再有道理,他此时此刻也听不进去。他只是想求一种认同感。
然而一向站在自己这边的娘子,此时话里话外也是在说小墨说的对,自己的道德观有问题。
这一瞬间,许仙觉得内心无比的崩溃挫败,见白素贞对自己的话不置可否,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无比的打击,一甩袖子: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了!”
随后,气冲冲地大步向外走去。他现在只想好好喝一杯,人家说一醉解千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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