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爆炸的火光与烟雾，净善宫内部的景象，展现在几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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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完成封闭的净琉璃工坊中。

阿扎尔也通过虚空全程目睹了须弥城中的动态。

当看着沙漠的士兵从天而降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事情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失败了。

他此刻已经接受了自己被迫失去大贤者之位置的事实。

他不接受也没用，别人已经用暴力手段硬把他给拽下来了，愚人众对此都毫无办法，更别说他了。

还好，工坊还在，自己还可以继续研究。

只要正机之神诞生，作为创造了神明的人类，自己将取得的是人类前无古人，甚至后无来者的成就，到那个时候，教令院一定会请他回去重新担任大贤者。

阿扎尔心里如此想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只是……真是奇怪。

阿扎尔早些时候的一个疑问再度涌上心头。

艾尔海森、提纳里、赛诺、鲁克沙……这些人从小到大的行为明明都已经被虚空所记录，虚空早已经形成了他们每一个人的人物画像，理论上，足以完全预测到他们的下一步举动。

即使有外部的一些变量加入，但是这几人的行动方式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如此，按理来说，预测也应该不俗的正确率才对。

但是在实际行动中，虚空的预测却屡屡出错，他们在一次次错误的预测中屡屡落入下风，直至今天。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这么想着，虚空传来报警，净善宫有人闯入。

阿扎尔将画面切入到了自己预留在净善宫中负责监视的虚空终端。

结果，画面中赫然是杰拉德、提纳里、艾尔海森几人有说有笑的向着小吉祥草王走去的画面。

被禁锢在装置内的小吉祥草王还微笑着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呢。”

纳西妲清脆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等等，他们早就认识？！

这一刻，种种不对劲的地方被联系起来。

阿扎尔猛然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负责这场行动的就不是艾尔海森这些人，组织了这一切的也不是沙漠人或者稻妻人。

而是一直以来被他认为无能无用的……小吉祥草王。

他的计算，虚空的预测，连对象都错了！

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