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已经给出了数据，雷电将军输出的上限不会比他们所能达到的上限高太多，主要是靠着元素能量的特性与权柄的控制达到超然的破坏力，再其次就是持续作战的能力要强不少。

种种因素叠加起来，好像……确实没有他们所设想的那样恐怖？

“正如同你们之前得出的结论，做到上述这一切的基础是权柄+能量。能量是基础，权柄是控制。也不妨和你直说了，雷电将军的能量输出，换算过来，上限也就是等效3000-5000万吨tnt。”

“我输在没有权柄，而你有了，还是两个，还有神之心这样大通过量的转化设备。至于能量，核聚变反应堆，外加储能设备，应该足够了。最重要的是，天理不会允许这一结果改变的。”

第205章 资不抵债，直接开摆

江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套说法，似乎自相矛盾。

“如果按照这样的说法，天理自己动手不就好了吗？我没记错的话，七神的神座都是他打造的，七神的力量在他面前也算不得多强，雷电影还坚信着天理不可与之为敌。或者他出来动动嘴皮子也行，我觉得影不敢反对。”

“如果他什么都做不到的话，那他要如何保证‘不会失败’呢？”

艾莉丝闻言则是又笑了起来：“他早就知道你会这样问了。”

“不过，他也没和我说具体的，只是说，他来做的话，他的计划会失败。至于他如何保证你的行动不会失败，客观来讲，他现在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了，但你的手中有。”

“？”

江明一时半会没转过圈来。

天理用他手中并不确定的力量来保证确定？

“我个人的一点猜测吧，同一把刀在不同的人手里会有不同的效果，但这把刀必须是由你们打造，并且由你们挥出至少第一刀，之后他再出手才不会有影响。”

艾莉丝的语气同样很不确定。

“总之，他手里还掌控着世界树与天理系统，还有那些权柄，未来的种种不过只是历史的可能，这种信息是远不是我们能及的，可能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他一定也有自己的大意吧。”

什么人啊这是。

吩咐了一堆人办事，结果什么事都交代不清楚，净让办事的自己去猜。

提瓦特人均谜语人，感情都是跟天理学的是吧？

“对了，还有一点，丽莎的命运已经改过了，只要是帮你们办事，沙漏便不会流逝，用不用我帮你们去请她一下？”

还有这好事？

教令院几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他还真想见识一下对方的能力。

不过，先是送人送科技，现在还摇人请帮手，直接的改变了无数人，还包括像丽莎这样关键人物的命运。

“天理做出如此之多的部署，做了这么多事，援助了这么多东西，从你口中来看，对天理的损耗也不小。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很罕见的，一直以来十分健谈的艾莉丝陷入了沉默。

“据我所知，神之眼同样是一种契约，当事人不享有知情权的契约，使用神之眼的力量，也要付出对应的代价。而我所得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神之眼，那么我所要付出的代价呢？”

他确实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如此巨额的投入的。

给他全身部件都嘎了也不值这么多。

总不会，是天理老爷心善，大发慈悲了吧？

艾莉丝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神情重复了好多次，最后才说到：“我不知道。”

“或许，你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这只是顺带的，他不在乎，或许，是什么其他的代价。”

“你知道，我可以自由出入提瓦特的边界前往异世界，这也是我和维系者的交易，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那时候，我才刚发现提瓦特的边界已经无比的脆弱，我想要强行通过脆弱的边界前往异世界的时候，维系者就来了，她和我做了个交易，给了我自由出入的权限，但同时，我也要帮她搜集异世界的信息与资料，并且在必要的时刻，就比如现在这样，帮着做些事情。”

“我憧憬世界之外的景色，但却从维系者口中得知了强行通过会损坏边界，危及提瓦特，再者，我也打不过维系者，于是，这笔交易就这么达成了。”

在江明听来，艾莉丝嘴上说着不知道，但话里话外却都是在暗示他，确实会有代价，并且可能还不小。

或许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所要付出的，或者不能说。

谜语人嘛，提瓦特老传统了。

“我明白了。”

江明回复了艾莉丝一声。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资不抵债的状态了，不如直接开摆！

现在他摊子闹得这么大，稻妻几百万人都指着海祇岛多吃上几口饭呢，还有上百万的人民期待着更美好的生活，管他债不债的，反正已经欠了，不如抓紧多干些事。

权力大了，责任也大了。

他还记得，当初大兴基础建设的时候，那些工人的过往，以及和他的对话，还有他们的期许。

那时候，那些工人只有做的最出色的一批才能吃上几口鱼肉，他们说，他们以后想要多吃点肉，吃不上的工人则说，他们也想吃。

他现在至少满足了他们一部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线，选择了走这一步，那么他总得要负责到底，不能辜负了那些人的期望。

历史无形的大手，人民的愿望，都在推动着他前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