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具体呢？怎么改变？”

“嗯……”

心海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

“水与水之间，并不是完全相连的。”

讲完第一句，心海就看向了江明。

发现对方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接着讲下去。

“在运用元素力控制自然界的元素物质时，神之眼的持有者们所感受到的是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景象。在这一感官中，水是由无数的颗粒无所组成。这些颗粒间的不同，决定了水的形态。例如，如果想要控制空气中的水，那么，则是控制这些颗粒的间距，使之成为寻常意义上的水，便于我们使用。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所以，十分消耗人们的精力。冰的话，还要更加复杂。以普遍理性而言，通常是不会采用这种方式的。”

心海很是担心江明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内容。

毕竟这些可是神之眼持有者中独有的视角。没有过相关体验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但是江明懂了。

他是经受过系统的现代科学教育的。（虽然学的不怎么样）

所以他现在在沉默。

脑子有亿点点懵。

前面说的云里雾里，刚一听确实不懂，但是他听懂了中间的内容。

“颗粒间的不同间距决定了水的形态。”

所以，你说的这个颗粒，不会是指的水分子吧？

如果这个颗粒确实是指的水分子的话，那么，倒推回去，所谓的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景象，不会就是指的微观世界吧？

那么神之眼，事实上就是让人们打开了微观世界的大门，有了直接观察和操控微观客体的能力？

江明努力回想起地球上，人们操控物质，诱发宏观世界物质变化的手段。

利用物理现象也好，利用化学性质也罢，无一例外是从宏观世界借助客观规律进行操控。

人类想要直接的操控微观世界的客体，只有通过粒子加速器这类有限且复杂的手段。

至少在江明有限的认识中是如此。

和神之眼这种直接操控改变物质微观结构的一比，简直是如同原始人一般。

这样的能力出现在提瓦特，出现在这个最先进不过第一次工业革命水平的地方。

这简直就像是“村民向您分享了核聚变技术”一样。

但是细想，这里是提瓦特，似乎就又合理了。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江明。

他要求证一番。

“心海女士，我大致明白了。在我所接受的教育当中，对此有着大致的描述。当然，我不确定这是否和您所表述的一致，我想，我需要通过一些方式，来验证一致性。”

“您可以把您感知到的所谓的颗粒物的的形态描述一下吗？”

“当然。”

在心海的描述中，江明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水分子。

分子级的掌控能力！

甚至可能是原子级的掌控能力。

无论如何，总之，遥遥领先于地球水平。

现在的问题更多了。

水神之眼，可以操控水元素力，水元素力可以控制水分子。而冰元素力可以控制冰，要么和水元素力存在交叉领域，要么只是一个现象，而不是冰元素力本质。亦或者两者都有。

那么冰元素力又是什么？

而水元素力，又仅仅只能控制一个水分子吗？会不会这也不是水元素力的本质？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什么没有被发掘的作用？

其他的元素力又有什么特征？

想到这，江明看向五郎。

岩元素神之眼。

“可别这么看我。”

五郎被江明的狂热好奇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总感觉自己像是个试验品一样。

“岩神之眼大抵和水神之眼差不多。不过，岩元素力的控制范围更广，大地的一切，都能够被岩元素所掌控。而且，现在在大地上，适用岩元素力造物，可比水元素力方便多了。”

五郎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在手中变出一块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