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样可不行啊!凯尔希医生!
小兔子踮起脚,偷偷瞥了一眼那张新换的双人床,由于室内几乎没有多少光亮,看着影影绰绰。
但以超级泰拉人的视力,还是能够看清,那里其实还有两个人。
会是谁呢?
还能会是谁!?
当然是那条……那个……在哈姆雷特……令人羡慕……不知羞耻……
总之!
凯尔希医生!
这样可完全不行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总之就是不行!
事到如今,阿米娅才能确信这些天里听到的传闻,都是真的。
她眯起了眼睛,缓缓道:“最近,有点害怕。”
自从肩负起罗德岛以来,阿米娅很少表现出来这种情感。并不是说她是和欧特一样,是由什么特殊材料创造的权力机器,而是说,她往往选择优先处理事务,而非宣泄情感。
当然,这些害怕、迷茫已经在欧特躺在家用理疗仪里的三年中,逐渐沉淀、发酵……
“嗯,我也是。”
凯尔希将阿米娅抱在怀里,倘若室内有光,就能看见她的脸蛋上那混杂了母性的忧虑。
害怕欧特出事。
“在交界地你应该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吧?”
凯尔希询问。
呀!
坏了!
没有做这个预案!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我是doc獭!
哦!有了!
像doc獭那样,用实话糊弄过去吧!
小兔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好家伙!你原来一直都知道啊!?
“doc獭他很孤独。”
这其实是在扎营时已经告诉凯尔希的东西。
“而他在工作时会感到很充实,所以他在……”
小兔子粗糙的模仿被打断了。
凯尔希的手掌从阿米娅的脊背一直顺到腰眼,看似是在安抚阿米娅,却不断地自我宽慰道:“他现在不过是用工作麻醉自己。”
“正如同那个时候一样。”
那个……凯尔希医生,doc獭他这么做只是喜欢揽权而已……
阿米娅反过来拍着凯尔希的背,安慰道:“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尽管doc獭什么都不说,但是很开心哦。”
“特别是和医生你在一起的时候!”
对!
还有我!
以及那条偷腥的鲨鱼!
“尽管很孤独,但是大家都是他新的家人!”
“……”凯尔希有些落寞。
家人?
我?
不,这种关系近乎是单方面的。
无论是否有记忆,仅仅是doc獭单方面把我视作“家人”而已。
我……不过是……
甚至……还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