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假面愚者的一则寓言诉说着他们崇奉的神明是如何降生的——当欢愉之主攀上存在之树的高枝,祂窥见真空冰冷可憎,星辰机械运转,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祂继续望去,直到目睹一名婴儿落地啼哭犹如受尽委屈,便忍不住纵声大笑。这清澈的笑声撕裂了冰冷死寂的宇宙,回荡诸界至今。]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这些追随欢愉的愚者们深信: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笑话,万物的终极意义存留于单纯的笑声。宇宙无情,却有欢乐可以消弭痛苦,冲淡悲戚,抵抗虚无,治愈创伤。笑,是智慧种族的天赋之权,是唯一的答案。]
第6章 真正的乐子人连自己的乐子也不放过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也许,欢愉的本质应该是赋予生命尊严——据说阿哈曾登上存在之树的枝头,望见宇宙冰冷孤寂深感失望,直到听见婴儿哭声才突然放声大笑。]
虽然瓦尔特·杨很讨厌奥托,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奥托很强,但就连奥托那样的人都需要计划500年才能够触碰虚数之树,并在达成目的后消失,而阿哈却能直接登顶虚数之树。
[奥托:呵呵,宇宙的法则宏伟壮观,但终究不过冰冷的死物,而生命脆弱一如芦苇,却依然能以笑声对抗整个世界的不公和无情。]
[奥托:会因为概念的狭隘而被吞噬……星神再强大也不过是命途的奴隶,但生命不该如此,即使没有执着的巡猎,没有长生的丰饶,没有坚定的存护,没有智识、同谐、乃至毁灭,生命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一条命途能够规定生命的方向。所以阿哈能平等地戏谑着所有的星神——我开始有点喜欢这家伙了。]
奥托知道,按照计划,他自己也是要接触虚数之树的。
[德丽莎:听爷爷这么一说,感觉欢愉像是和虚无对立。]
[钟离:不如说,虚无和大多数的概念都是对立的。]
[黑塔:等等等等,你们这是把阿哈当成什么了?欢愉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为了找乐子,祂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黑塔:当我想起阿哈的时候,可不觉得欢愉,只感到混沌。]
[黑塔:没有哪个星神像阿哈一样令人头痛,祂毫无自觉,不可捉摸,随心所欲,把宇宙和一众凡人玩弄于股掌。在可怜的老以利亚萨拉斯的记载中,有一次,阿哈把一只诺布莱斯虫变成了自己的令使,给了它无比强大的智能,只为试试能不能把诺布莱斯虫送进天才俱乐部——答案是不能。为了这桩毫无意义的实验,欢愉把命途的全部力量拱手交给一只大脑都没有发育完全的虫子,然后撒手而去,失去星神眷顾的虫子在瞬间就死了,死状颇为凄惨。]
[芭芭拉:这也太……]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阿哈的这种行为。
[雷电芽衣:祂为了找乐子,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啊。]
[黑塔:我不知道以利亚萨拉斯为什么会记录得这么详细,也许是他被那一幕震惊了吧……如果祂仅仅热爱玩弄世人也就罢了,阿哈这个怪物最可怕的一点是:只要有乐子,祂连星神都不放过。]
[景元:确实,根据仙舟的记载,曾经阿哈想捉弄开拓星神和列车上的无名客,因此变成一个凡人,在列车上足足潜伏了一年多,最后终于逮到机会,把半辆列车和一颗星球炸成了粉末。]
[胡桃:哇,如果如果我是开拓星神,恐怕连弄死祂的心都有了。]
[黑塔:谁说不是呢?祂真的十分急于看见宇宙着火:这家伙必然会再往上浇一把油。自欢愉的笑声响彻寰宇后,事态就急转直下,怎会有三位星神在同一纪中介入对繁育的讨伐?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没人知道阿哈做了什么。]
[阿哈:哈哈哈哈!]
[派蒙:噫!好可怕!]
[(崩坏:星穹铁道)姬子:不光是欢愉星神,身为阿哈的狂热崇拜者们,假面愚者更是为了寻求欢乐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为了找寻乐子不惜一切代价,往往将所到之处搅得天翻地覆。笑英雄自以为是,笑王者权欲||熏心,笑恋人痴缠纠葛,笑智者机关算尽……其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搅动生命这潭死水,使之激荡变化,而愚者们自变化中解读出值得嘲弄的乐趣。若有人能戏弄他们,那更是求之不得的乐事。]
[凯亚:连自己的乐子也不放过,不愧是血统纯真的乐子人。]
[黑塔:阿哈也是一样的,不然祂也不会把力量赐予悲悼伶人,那群坚决抗拒欢愉命途,提倡以禁欲与苦修冲淡欢愉的诱惑的人。]
[纳西妲:欢愉是与悲伤对立的存在,悲喜是镌于灵魂这枚硬币两面的花纹。也许于悲剧之美中,欢愉之神亦能窥见力量。这还真是……黑色幽默。]
第7章 丰饶和巡猎的?危险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