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三天,她因为召唤出了从小憧憬的英雄,光之御子库·丘林而紧。
但对方也很快就让巴泽特的幻想破灭,圣杯战争开战之前的七天里,巴泽特始终处在眼花缭乱又无可奈何的状态。
这一点倒是跟她的从者对上了状态。
不过这七天并非一无所获,排除了魔术协会的监视者后,lancer在侦查途中,发倆现了暗中杀人,将普通人的灵魂当做食物,用来补充力量的从者。
但对方是assassin,有着气息遮蔽这一能力,加上目前仍然没有优先于交战,所以并没有能够抓住对方的马脚。
这几天冬木市的新闻,已经播报了好几起杀人事件。
“这事就先放在一边,教会那边的战况怎么样?”
“不好说啊。”lancer一屁股坐下来,摆了摆手,“最先是saber和archer在交战,不过那两个家伙的御主好像认识,所以打到一半就停下来。后面berserker一来,就很默契地联手对付berserker阵营了。”
“这我已经知道了。”巴泽特皱眉,“我问的是你的看法?今晚现身的三名从者,战斗力如何?”
lancer想了下,摊手表示:“没打过,只能说看着都很能干。特别是那个archer,居然能够舞刀弄剑,跟saber打得不相上下。至于berserker,看上去是没办法随便杀死的家伙,要打的话得做好准备。”
“我跟你的意见差不多。”巴泽特说,“根据先前掌握的情报,那三个御主应该是爱因兹贝伦、远坂,以及汐见家的魔术师。爱因兹贝伦和远坂暂且不提,saber的御主要特别留意。”
“啊?为什么?该不会是你的熟人吧?”lancer不理解。
“差不多是这样。”巴泽特点头,“她的父亲原先是封印指定执行者,不过在我进入魔术协会的时候,已经从前线隐退了。”
等到巴泽特成为封印指定执行者时,已经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后的1996年。
彼时汐见天溪正因为在圣杯战争中击杀了时钟塔君主,而处在“名声大噪”的阶段,虽然没能有机会拜访过,但巴泽特已经从各种地方听说过那个人的威名。
“噢?换句话说就是老前辈的女儿是吧?”lancer咧嘴一笑。
“不光如此。虽然已经从前线退下来,在我们封印指定执行者里面,也有着当代最强,没有之一的说法。”巴泽特如实评价,“据说他极其擅长使用卢恩魔术,甚至能行使勉强被解读几个原初卢恩。”
“嚯哦……”lancer发出感兴趣的声音,“也就是说,你觉得那家伙的女儿也有必要留意起来是吧。”
“是这个意思。”巴泽特站起来,“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所有从者都应该已经降临,从明天开始,我也会外出侦查。”
lancer来了精神:“怎么说?我的御主总算要结束坚守阵地的策略,打算主动出去挑战了吗?”
“lancer,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巴泽特十分不满,“从者已经到齐的情况下,像今晚那样发生交战的情况还会出现,届时必须把握机会,趁各方不备的时候出手。”
“也就是说,要闯入一团糟的战场?不错啊,很对我的胃口!”lancer认可了巴泽特的打算。
“你这人真是……一点计划都没有啊。”巴泽特感到一阵疲惫。
教会外的战斗,吸引的阵营肯定不止她一组,各方也应该都在暗中行动。
“这样不是正好跟你取得平衡了不是吗。”lancer大剌剌地回答。
lancer对于一切敌人和朋友都站在中立的立场,就算是御主也没有例外。
这就是他的天性。
昨日的朋友,今日就可能变成敌人。今日的敌人,明日也可能站在同一阵线。
他就是在那种时代奋战到最后一刻的。
已经在这七八天里,变得无比清楚这种事的巴泽特,无法强求lancer跟她在态度和做法上完全一致。
“倒是没错。”
巴泽特拿起购物袋里面的食物,准备填补一下熬夜的能量消耗。
第十一章 转移
“久等了,上车吧。”
翌日上午,一大早汐见就带着摩根,去取回了自己在新都存放保管的汽车。
他原本打算放在家里,但考虑到万一什么时候需要取用,放在家里反而不方便,最后就在举家前往英国伦敦之前,将车子存放起来。
“也没有等很久,不如说这样一边等待,一边看你在那儿跟其他人沟通交流,也是一种乐趣。”坐在店内待客区的摩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对走过来汐见回应。
坐上开来停在店外的车,汐见与摩根朝深山町而去。
因为要选个离樱更近的地方,他放弃了圣杯战争住在酒店的打算。
那里是租来的地方,甚至不方便布置魔术工房。
像十年前的肯尼斯那样包下一整层,实在不能说划算。
『如果是我的话,会选择直接疏散普通人,然后炸掉整栋大楼,而不是正面突入。』
在协助卫宫切嗣前往德国接伊莉雅时,路上聊到这件事,卫宫切嗣如此说过。
虽然有些简单粗暴,汐见觉得有点本事的魔术师都能从那种爆炸中幸存,但这次他还是不由得考虑了这种可能性。
不过切嗣也高度评价了汐见那宛如斩首一样精准的行动,大概算一种商业互吹。
“知道吗?刚才店里的人一直在跟我恭维你的事。”汐见笑着告诉摩根。
“哦?”
“说什么‘您夫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之类的。”汐见笑个不停,“不过你也别在意,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推销一下他们的存货,让我把这辆车卖掉,买更贵的车。”
摩根瞥向汐见的侧脸,也跟着心情愉快起来:“明明是在称赞我,为何你会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