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很有少女心。

“我像想黄泉小姐那样笑出来。”

申鹤一定程度上模仿过黄泉。

但是她的脑子很清楚，黄泉能笑的原因不在黄泉身上，而是在她展露笑颜的对象上——也就是柳白。

模仿黄泉只是接近柳白的方法之一——只是她后来发现模仿黄泉好像不是那么有用。

最大的问题在于正常情况下柳白不存在让她接近的机会。

嗯，很让人无奈的原因。

柳白周边的女性要是一人和柳白共处一小时，可能柳白这一天连睡觉时间都没有。

所以模仿转跟踪，常规手段行不通，那就使用非常手段。

然后自然就撞上了恨不得把自身做成挂件挂在柳白身上的支配律者……

支配律者在外面也是个跟踪狂，还是顶级跟踪狂。

刻晴听了申鹤的理由，更加无言了。

“想笑出来”——这个理由对于申鹤也太沉重了。

一时之间刻晴都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训斥申鹤，纠正她的这部分想法。

纠结之间，刻晴又低头看了一眼照片。

……拍的真好。

刻晴轻轻摸了一下。

“刻晴你想要吗？”申鹤感觉自己似乎看明白了刻晴的想法、

“诶？我？我……我怎么会想要这种东西？”刻晴的否认不是很有力度。

“送给你了。”

“诶？这、这么简单就送给我？”

刻晴有那么一点懵……以及高兴。

“没关系的，支配小姐人很好。”申鹤虽然能从支配律者身上感受到“邪气”，但是她下山这么长时间，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论迹不论心，“她会重新给我一套的，至于今天的照片，我随时可以再洗出来一份。”

“……重新给一套？”

申鹤的话吸引了刻晴的注意力。

这东西还是论套的？

支配律者那个家伙真的没有在搞什么传销吗……

刻晴犹豫了一会，决定放弃思考。

算了，反正宣传柳白也不是什么问题，虽然方法奇怪了一点，但也勉强可以接受。

“那……那我就收下了。”刻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定自若。

“嗯，没关系的，很感谢刻晴小姐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刻晴默默收起书，申鹤则是一脸无所谓。

气氛沉默了片刻，刻晴轻轻敲了敲桌子。

“所以，申鹤你真的是在跟踪柳白。”

“只是观察。”申鹤语气淡漠的纠正道。

“……我感觉这个行为就算换个名词也没办法掩盖内在吧。”

刻晴觉得申鹤这家伙有时候真的挺危险的。

“呐，申鹤，你觉得黄泉能笑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所以在探寻。”

“嗯……如果、如果她笑出来的原因是‘爱’什么的，你要怎么做？”

刻晴很好奇这一点。

黄泉和柳白是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

不，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之前斩向蚩尤的那一刀也可以说是官宣了。

“尝试实施。”申鹤一点犹豫也没有。

（这不就是横刀夺爱吗！）刻晴内心吐槽。

申鹤可能从黄泉手里抢男人吗？

emmmm……好像还真不是不可能？

刻晴的第一反应其实是“申鹤打黄泉？真的假的？”

但是随后转念一想，黄泉好像对柳白身边的其他女性真的没有攻击力——真有攻击力凝光和夜兰现在也不会想着爬床了。

这么看的话……申鹤说不定还真能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