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苗头肯定是有的。

“你好，我叫申鹤，命格孤煞，易伤身边人。”

“和咱们就不用介绍后半段了。”秦素衣教育道。

她们这群人能走到今天，可以说一个比一个命硬。

不，其实说难听点，她们太虚七剑谁命格不孤煞？

大师姐是邪教遗孤，三姐四姐五姐，鬼知道小时候被阎世罗从哪掳来的。

二师姐、她、还有六师兄，都是父母家人死士化。

可以说七个人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父母。

申鹤这个……惨是惨了一点，但是和她们比其实还好。

毕竟她们这些人没什么花里胡哨，就是一个惨，申鹤起码还有点花里胡哨……

“嗯，明白了，师姐。”

“你好。”柳白也朝着表情淡漠的申鹤点头。

说实话，这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柳白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但是这不是连最大的特点都没了吗？

申鹤失去了盖子，就相当于耶路撒冷失去了蒂法……咳咳。

好像哪里不太对。

“别介意哈，申鹤一直是这个样子。”

“没事，这不就你五师姐吗？”

程凌霜：“(￣^￣)”

看得出来，程凌霜微妙的有些不高兴——毕竟程凌霜也是个假三无。

而且还是非常“吊毛”的假三无。

其他假三无大多都是不擅长沟通，坏一点的可能是故意伪装，但是程凌霜不是。

这人三无是懒得搭理人……

秦素衣在旁干笑——巧了，她也是以自己五师姐为参照物的。

和五师姐这个吊人性子一比，申鹤甚至可以说的上乖巧。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说了不但会引师姐生气，还会引发嫉恨。

不过程凌霜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说了也没用，她也不是怕别人说的人。

“啊，对了，云堇，这位算是我之前给你讲的故事中的重要配角之一。”

柳白指了指程凌霜。

“故事？”秦素衣听到这话有些好奇。

“就是你师姐剑挑阎世罗的故事。”

“这还真是陈年旧事。”程凌霜看了一眼柳白。

虽然她那个时候算是自己师姐俩的赠品，但是确实了解过事情经过。

那个时候她还是黑发，自己师父虽然看到了自己的天赋，但恐怕也没想到她随着年龄增长，崩坏能适性会飙升，天赋进一步展现，导致头发变白。

“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

“因为要编新的戏剧。”

“哦……好吧，我可以讲。”程凌霜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就是菜逼砍死菜鸡而已，这就是她不考虑血条这种实战要素，能在技艺上压制符华的含金量。

而且她也挺想看看这个故事演出起来是怎么样的。

“师叔对于这事也有些印象吧？”

“诶？我……哦哦，阎世罗是吧，有印象。”识宝连连点头。

这人涉及到符华三个徒弟，所以在识宝的记忆库里也比较考前。

“这还真是……”云堇感激的看了柳白一眼，虽然她是点过社交技能的生意人，但是面对程凌霜这种一看就油盐不进的人也有点难以开口。

更别说从这群人的只言片语中她已经知道不光这位申鹤是仙人弟子，这周围几位姑娘也是仙家弟子，她更不好谈利字了。

“感谢的话……能再演一次神女劈观吗？顺便也当做是之前的报酬了。”

柳白看向申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