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脸……哈哈!被谁揍的?”
一看就不是在战斗力被打的。
“别提这茬。”夜兰摆了摆手。
说这是被凝光打的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回来之后她直奔药店开了点消肿的药,可算是能够见人了。
“不过,你身边怎么又多了个女人?”
“阮·梅,记得中间的停顿。”阮梅平淡的自我介绍道。
“哦。”夜兰特意记了一下这个混杂着冷清与温婉两种矛盾气息的女人,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真不差着一个女人。
“柳白,将军大人,还有卡芙卡,过来玩几把骰子?”
夜兰热情邀请道。
“你这家伙玩骰子只会作弊吧?”柳白吐槽,“你看这里都没人和你玩了。”
“别血口喷人嗷,抓不到现行就不叫作弊。”
夜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骰盅,摇了摇,里面想起骰子清脆的碰撞声。
“几位怎么说?”
“可以。”雷电真非常淡定的接受了下来,“不过赌些什么呢。”
雷电真甚至出乎意料的有兴致——其实稻妻的这些人玩性都挺大的。
“嗯……这个之后再说,卡芙卡你玩吗?”
“没被发现就不算作弊,我喜欢这个规则。”卡芙卡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嘞,我给大伙安排个包间。”
夜兰一眯眼睛,露出了像是狐狸一样的笑容。
随后,夜兰带着众人来到了茶室最深处的包间。
桌子上散落着一些文件,房间里还有一面放满着名酒的酒柜,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夜兰专用的房间。
“咱们玩骰子的规则很简单!”
夜兰高声开口道。
“猜单双,赢的人没有奖励,但是输的人……要脱衣服哦,啊,不过发卡之类的也可以算作衣服哦。”
“喂喂!”柳白发出了抗议声——他感觉自己这是羊入虎口啊。
“眼镜也算?”卡芙卡镇定自若的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太阳镜。
“算。”夜兰打了个响指,一副“这个游戏就应该这么晚”的表情,“另外,每次输了要脱哪一件衣服自行决定就好。”
“……阮梅,这很不妙吧?”
“只有您不妙而已。”阮梅恬淡的微笑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揶揄。
“啊,那位阮梅小姐也参加吧,来都来了。”
“笑?”这下轮到柳白笑了。
阮梅:“……”
“我拒绝,这个游戏完全没有任何必要。”
自从柳白将阮梅召唤出来后,第一次听到阮梅这么强硬的语气。
“游戏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哦。”
夜兰摇着骰9〉々4_8$n2—]43〔—305搜索》qun:盅,无所谓道。
“总之我拒绝。”阮梅转身欲走。
“……听我说。”
卡芙卡当场发动了言灵。
“唔——!?”
“我们一起玩游戏吧,阮梅博士。”卡芙卡的语气轻柔迟缓,看着僵硬回头的阮梅,目光中带着笑意,“很有趣不是吗?”
“星核猎手……”
“诶诶,别那么强硬嘛。”夜兰拍了拍手,仿佛在阻止卡芙卡——不过卡芙卡的言灵仍然在起效、
“要是阮梅小姐不想玩的话,咱么可以少数服从多数嘛,柳白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怎么样?”
“……”
样你个头啊!
现在还是五比一……啊不,四比二,其他人来了怕不是要n比二。
“柳白你就没有想要扒光的女孩吗?”夜兰戏谑的话有些戳心戳肺。
“我在原则上反对这种伤风败俗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