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可以挖人?”
“这可不是我说的。”
夜兰直接摆手。
“不过,你还是有点心理准备最好,凝光这人买卖没有亏过,她投资了,就肯定要得到些什么——当然,不一定必须是利益。”
“市义?”
“对,花钱施恩,看起来是亏了,实际上还是赚,你这个性格小心点,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
夜兰又拽了句古文。
“这话直译就是君子可以被合理的方法欺负,不会被不讲道理的欺骗蒙蔽……不,算了,忘记吧。”
这句话并不是用来警示君子的,而是告诉世人的。
这种话对于柳白没用的。
正因为柳白该上的时候敢上,所以她才略微有些中意柳白。
毫无疑问,凝光就是擅长这方面的人,凝光能和柳白谈妥,那就是双方心甘情愿,要是凝光耍手段,也就不可能谈妥,或者说谈妥了也会崩。
君子可不是“迂腐的读书人”。
“啧,总之凝光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和善,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些麻烦的,不过,那家伙的人品可以信任,我做担保。”
虽然夜兰一直在提醒柳白别被凝光玩了,但是夜兰也得承认,凝光这人其实也是个“君子”,就是她和柳白的立场不一定相同而已。
“你要是想的话,这个月末交接完工作我可以直接带你去璃月,当然,以后再去也可以,就是凝光那边对你的态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理解。”柳白点头,“这就是公事?”
“对,公事。”
“那私事呢?”
既然特意说明了是公事,就意味着夜兰其实还有私事?
“果然,你这家伙够敏锐的——你对支配律者做什么了?”
“收下当狗。”
柳白看了一眼夜兰。
夜兰会注意支配律者的事情,并不意外,毕竟夜兰这人……其实也挺闲的。
不用照顾琪亚娜那个倒霉孩子之后,基本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律者方面,一是为了公事,二是为了报之前被埋伏的一箭之仇。
女人可是很记仇的。
“那个药吴yi齐八巴令(七)榴1啊。”
夜兰的表情很古怪,但是仔细想了想,柳白好像还真能做到。
“我脑子没你清楚,你既然干了肯定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夜兰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信任柳白。
实际上,柳白现在干的这事有点犯忌讳,但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律者嘛。
反正……嗯,奥托也干了。
顶多就是柳白搞的比奥托还直接一点,直接给人喂药然后收下当狗。
“这还真是沉重的信任……要我借你一个支配律者当沙包吗?”柳白摸了一下手腕。
“滚蛋。”夜兰笑骂了一句。
虽然记仇,但是她还不至于小心眼到那种程度。
“行了行了,这边事好不容易结束了,我可要回去了,这边安逸的我浑身不得劲。”
对此柳白翻了个白眼。
硬吧,就嘴硬,你丫被打趴下的时候可不少。
我要是不在,你这混蛋早就“战斗员化”了好不好?
对于柳白的眼神,夜兰一向厚脸皮,连连挥手赶人。
至于答谢?
抱歉,没有。
夜兰私人能给的东西早就给完了,现在她穷鬼一个好不好?
“手镯不收回来?”
给文件盖完章的苏湄似笑非笑的看向夜兰。
“我忘了。”夜兰瞪了一眼苏湄,“你这家伙也不提醒我,扣工资,扣工资!”
“那现在把柳白先生叫回来也来得及。”
“嗯?算了,就是个手镯,让他自己想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还我,还的越晚人情欠的就越大。”夜兰一脸不在意的摆手。
苏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