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意义的，对我来说，我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被掌控的律者，至于是感情掌控还是物理掌控，对我来说差别不大——虽然我不是那么信前者，并且想把前者变成后者。”

奥托伸了个懒腰。

“卡斯兰娜与塞西莉亚的基因再加上律者核心，这个少女身上存在的未来不是很有趣吗？嘛……不过我讨厌意料之外的变数，就像逆熵，就像现在这个可能存在的律者。”

“就像是你以前搞出来的卡莲量产计划？很难评价你是聪明还是愚蠢。”

“哈哈……”奥托笑了笑，“那个计划又没有失败，德莉莎、琥珀……好吧，量产确实失败了，这种程度的人造人不是那么容易诞生的。”

被称为虚空万藏的少女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奥托。

奥托对此笑了笑：“万藏，虽然这话让我来说不太合适，但是你相信神吗？”

“崩坏神理论？还是现在遗留下来的古代神？”

“早就推翻的东西和退隐的老前辈就别说了。”奥托优雅的拄着下巴，“就是真正……嗯……人类精神上无所不能的神——上帝这种的。”

“信。”

“我就知道你作为远古造物……诶？信？”

奥托像是重新认识一般，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三无少女。

“……根据精神病人安抚手册，对于精神病人无害的胡言乱语，以安抚顺从为优先手段。”

“……我说你啊。”

奥托一脸头疼的表情。

“我是认真的。”

“那请您详细说明，摧毁了天命宗教体系的奥托大主教。”

“你这家伙今天额外毒舌啊，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奥托喝了一口红茶。

“嗯，怎么说呢……”

奥托露出了沉思回忆的表情。

“创造德莉莎和琥珀……也就是a-310和a-303的时候，我投错素材了，该说是不小心还是因为热情消退了呢——毕竟卡莲量产计划什么的，就是我随便一想而已。”

“然后？”虚空万藏微微挑眉。

“然后成功了。”

奥托露出了有些奇怪的笑容。

“必然失败的素材搭配却制造出了唯二成功的素体……就像是那种想着养猫，但是没想有真有一天会有流浪猫主动上门的那种感觉，完全没有准备，啊，不对，也许说路边随便扔的种子忽然长成参天大树的那种感觉？”

“所以？”虚空万藏平淡的表情好像在说“就这？”

“万藏你真的不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吗？”

“不过只是概率不为零的巧合而已，需要我现在为您培育两份菌落吗？”

“……唉，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和你分享。”

奥托看着虚空万藏平淡的表情，长长又忧郁的叹了一口气。

“那我为您联系琥珀秘书。”虚空万藏现在和奥托突出一个完全无法理解。

“……好吧，我认输，想让你理解‘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件事这的很难。”

“我也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科研人员会相信神明——个人认为还不如去相信崩坏神理论，起码，我们能看到那位‘神’的伟力。”

“是吗？”

奥托无可奈何的从椅子上做起来。

“要是神只有这个样子那也太让人失望了，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觉得神之伟大，正是因为人不可知而又……算了，和你说到底也只是自讨没趣。”

“那您还说？恭喜您成功通过一个毫无用处的话题浪费了今天七分三十二秒的工作时间，奥托主教，您可以进行下一个浪费时间的话题了。”熘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还是说ai也会到更年期？”⊙

奥托一脸无奈摊手。侕

“哦！虚空万藏，我的老朋友、好搭档，如果我真的不小心……”陾

“我已为您联系医疗部门最好的脑科医师，请您站在原地稍等，主教大人。”散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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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问极东支部的事情？”v

午饭时间，柳白向雷电真问起了这件事。i

“这还真是有点久远的事情了。”i

雷电真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是并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i

“这要从大概五百年前的某一天，一个少女背着一件危险物品漂流到极东说起了……”v

雷电真有条不紊的和柳白讲述着五百年的故事——正如柳白所料，事情的发生地还是八重村。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