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人喊的是痛。
要是“爽爽爽”柳白直接跑路。
“……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夜兰对于柳白的执着性明显下降了一个层次。
“再怎么说这种行为对于未婚妻也太粗鲁了,我要休夫,休夫了哦。”
“看来别人的东西也不能乱收啊。”桂乃芬看了一眼夜兰和柳白手腕上这对一模一样的手镯,“要不老板你再给夜兰脑袋一下?我看这一下效果挺显著的。”
桂乃芬终于选择站出来了,拦在柳白身前。
“不过直接打一顿也行?反正上次没打爽。”
“交给我吧。”
苏湄缓缓起身。
“哈?”夜兰对于苏湄依然态度不好。
但是苏湄完全不在意,没了神之眼的夜兰就别扯淡了。
还不如不穿装甲的女武神呢。
苏湄直接抓住夜兰,把人往洗手间拖。
“苏湄!你要干什么!”
拖进去,然后水龙头放水声。
再然后……
一阵咕噜咕噜的溺水声。
简单粗暴到柳白和桂乃芬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果断了。”
桂乃芬自动脑补夜兰被苏湄无情铁手按在水池的景象。
完全看不出来一直保持着温柔大姐姐笑容的苏湄做这种事竟然这么果决。
基本就是拖进去,放水,估摸水刚多了一点苏湄就把人脑袋按进去了。
“没事了。”
苏湄推开洗手间的门,保持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若无其事的放下自己的袖子。
手上还有些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渍。
但是苏湄刚出来,洗手间的门就被关上了。
“……夜兰呢?”柳白略有担心的问了一句。
“好得很。”
洗手间里传来夜兰沉闷的声音。
“这就是你说的负作用?”
“是啊——先说好,你自己喝的。”
“你tm……”
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的夜兰闷闷无言。
谁他妈的能想到竟然是这种邪门效果——怪不得你小子说的那么模棱两可!
合着你小子多少有点自我认识是吧!
夜兰真想冲出去把柳白打一顿。
但……嗯,虽然柳白给药有点半推半就的感觉,但毕竟是自己先提的。
柳白也进行过免责声明了。
夜兰也不是那种乱发脾气的小女孩……更何况……
脑子不清醒的我究竟说了什么鬼话啊!
夜兰直接把水龙头扭到最大,往自己脸上止不住的泼水。
小帅哥?
未婚夫?
定情信物?
淦……
自己他妈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啊!
呼……镇定,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