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柳白的说法，死的17个人要都是有破绽的。

那么顺着这些人的线理下去，大概率最后也会没头没尾。

而剩下来的人……对方自认为无懈可击的一批？

“……这种心思缜密程度是律者？”

九条裟罗虽然是旁听，但是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懂了，也正是因为懂了，九条裟罗心中对这名不知名律者的杀意更甚。

此子断不可留！

绝对是天大的祸害。

“不行，按照这么说，对方不是先天性立于不败之地吗？”

夜兰也皱眉，这个逻辑岂不是说再怎么查也没用？

而且夜兰也意识到了，对方渗透能力……会让人类之间产生猜疑。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有办法的，虽然会有些麻烦，但是有办法。”

柳白语气有些纠结。

方法非常简单。

支配律者有嘴啊。

尤其是还没变成乌合之众的支配律者，要是乌合之众柳白还需要思考一下那玩意吃不吃药剂效果。

但是你丫没到乌合之众阶段，每个支配律者都是被支配的人啊，这不肯定吃药剂效果？

真以为爱之灵药需要你消化吸收？别逗，那样死士们就有话说了。

柳白一直觉得爱之灵药的作用方式应该是“口部渗入”——但是代码这种东西，管它呢。

“不过这个方法用了可能会导致商会混乱一段时间……而且解释起来很麻烦。”

“你连解释都不解释，让我很难信服啊，别告诉我你要让黄泉犁地。”

夜兰挠头，这个律者和黄泉的相性真的很差，对方往人群里一躲直接就进入道德问题环节——哪怕黄泉无所谓，她们也有所谓啊。

不过这也就是开个玩笑。

“唉，不说就不说，都这样了，我还能不信你？不过再给我两天时间，要是能抓住对方的尾巴，也就不用麻烦你了。”

大致梳理一下现阶段的情报，两天差不多了。

“可以。”柳白点头。

这个说法很合理。

“那就暂且结束这个话题，裟罗，你家将军大约什么时候到？”

“一周之内。”

话题重回将军，裟罗神色严肃。

“而且这个期间，我们这边也会派更多人来，这边现在局势未定，希望您能理解。”

又来……

来的越多这里不是越混乱吗？

这不就相当于冷战的军备竞赛吗？

一方觉得局势不稳选择增兵，另一方看对方增兵觉得局势一触即发也选择增兵。

这样只会加快引线燃烧的速度啊。

“派人真的是好事吗？”

柳白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直说了出来。

果然，听完柳白解释的九条裟罗陷入沉默。

虽然这个思维有些违背战士的直觉，但是从理性上来说……似乎确实如此。

“但是律者……”

“可以和女武神合作，虽然天命一定程度上是冲我来的，但是你觉得我和律者她们先打谁？”

“律者。”

九条裟罗这次的回答就很果断了。

“虽然您有潜在的威胁，但是终究只是潜在而已。”

说白了就是不管再怎么夸大，柳白的罪名最主要的还是“莫须有”。

你说什么黑暗森林，引狼入室，那都叫猜测，过量灌输的危机感会引起人性中的“莫须有”一面也算是常态。

但问题在于，旁边有个真有罪的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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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九条裟罗也不觉得女武神是欺软怕硬的主，会因为什么“她真的是律者”而集火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