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甘雨脸色微红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就连甘雨也...不过也罢，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变化。”刻晴压下心中的不安，尽量保持平静道。

凝光闭上眼附和道：“嗯，没错。”

甘雨松开手，站到一边。凝光、刻晴和申鹤也走到了秦雨面前。

刻晴和凝光首先观察了一眼秦雨的表情。

好像没事了。

安心之余，刻晴说道：“秦雨你已经想好了吧？到底要选谁与你共度一生...放心吧，你选谁，其他人都不会有所怨言的。”

秦雨还在惊讶于申鹤会在这里，就被刻晴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

“真的不会有怨言吗？”她问。

“不会有。”

虽然一开始会没办法接受，但后面应该就没问题了。

大概。

一想到秦雨或许不会选择自己，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她就这样与其他人，以恋人的身份共度一生。

不再能触碰她，不再能亲吻她，听她在耳边喃喃细语，刻晴就有种内心如被一分为二般的痛苦。

凝光自然也是如此。

但，只能选择其一。

凝光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道：“选择吧。”

“是我、还是刻晴、甘雨、亦或者是申鹤。”

沐浴着四人的视线，秦雨轻轻吐出一口气。

不管问多少次，她的回答只会有一个。

秦雨带着一丝紧张，坚定道：“全部，我选全部。不论是凝光，还是刻晴，甘雨和申鹤，我...想要和我所喜欢，我所在意的人在一起。”

又这样说！

刻晴率先忍耐不住道：“秦雨，你知道我们的心意。”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你认为你这样的回答，能回应我们对你的心意吗？”刻晴心情复杂道。

凝光沉默不语，只是注视着秦雨。

“你让我又一次失望了，秦雨。你真的喜欢我们吗？”——秦雨生怕凝光会这么说，她能勉强承受第一次，但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而被凝光这样看着，秦雨就感到害怕。

但即便如此，她的想法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与你们的关系。”秦雨说。

“关系？”刻晴不解道。

“嗯，我想要和你们一直相处下去，维持住这份关系，不会有隔阂，不会断开，不会分开，我想要的只有这个。”

刻晴难以理解道：“所以才接受了我们的告白？我不明白，你想的怎么可能会发生，所谓的隔阂，至少对我来说——”

回味起方才的苦闷，刻晴为之语塞。

以前能做的事情，今后不能做。

以前能够触碰秦雨，以后不能够触碰，就如同无形的屏障阻挡住一样。

刻晴隐隐约约理解了秦雨的想法。

不过。

“你这样做真的对吗？”

“只能这样做。”秦雨说道。

刻晴抱着手，面露的神情更为复杂：“难以置信，好歹...考虑一下我们是什么心情啊。”

“...对不起，但我只能这样做。”

刻晴移开了视线，此时的她理解到秦雨的想法，虽无法认同，却也无法忽视，一时间心烦意乱，思绪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说起来，秦雨小时候就把关系看得很重....刻晴拨弄着手镯。

铐住。一起。一直。

秦雨自幼就会说这种话。

最终刻晴选择了沉默。

凝光此时才开口道：“秦雨。”

“啊....”

秦雨听到凝光叫她的名字，想起凝光的质疑，她脸上的血色就开始退去，指尖有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