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说那么多次吗？秦雨心里嘀咕，不过看来这种程度的夸奖对凝光来说，还是太弱了吧。

再夸她可爱...感觉也没有效果。

得说点其他人不会说的话。对了，这句应该不错。

哼哼，给我败吧凝光。

秦雨信心十足，满面笑容道：“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就算是同为女性的我都有点心动...啊，当然没有别的意思。”

凝光微微一愣。

同为女性的她都心动？这意思是...不，应该不是。但真亏秦雨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种话来。

凝光稍感难为情，视线移开了一瞬间。

赢了！

秦雨激动不已，哪怕是一瞬间的短暂时间，视线移开了就是移开了。

大获全胜——不过纠结这个真的有意义吗？

有吗？有吧。

意义大吗？好像不是很大。

那我在做什么？感觉有点傻。

就在秦雨正因为自己的幼稚之举而暗自叹息时，凝光嘴唇轻启。

“那...要试着碰一下吗？”

“诶？”

凝光把发丝撩到耳后，说道：“如果你觉得心动了的话，那要触碰我吗？不用担心，你有这样的权力。”

我触碰凝光？秦雨不禁耳根一热。

为什么会突然拐到这种话题？

秦雨忍不住说道：“凝光大人，您真的没有那种异样的...意识吗？”

“没有。”凝光立刻回答。

真的吗？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是什么让你又有了这样的误解？”凝光平静以对。

“那一晚。”

凝光沉默了。

“我不认为...那是朋友间会做的事情。更何况我和凝光大人还是主仆关系，尽管只是雇佣性质的。”秦雨小声道。

“我承认那是过火了一点，是我不对。但是我并没有对你抱着异样的意识。”

这话听着还真火大。

秦雨不着痕迹地挑起眉头。是这样最好不过，可被如此直言，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像是否定了自己的魅力一样。

有特别的意识？当然不行；

没有特别的意识？是觉得我没魅力吗？——觉得有的话？当然不行；没有？这算什么，之前说的中意我的话都是假的吗？

不管怎么说都会踩到地雷。

秦雨轻轻吸气，脸上飞起微弱的红晕，问：“那为什么...要那样做？请告诉我理由。”

凝光心想终究还是被问了这个问题。

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

但却难以启齿。

秦雨见凝光沉默了下去，更是不快，不禁站起身，来到凝光身边，一手撑着桌面，俯下身，将脸凑近。

在彼此的脸保持相当近的距离下，秦雨轻声催促：“告诉我吧，凝光大人。”

“这就是你的要求？”

“不对，这是我的正当权利。”

正当权利。没错，自己有权了解。

凝光看了一会秦雨，然后伸出手。

等等，怎么又要碰我？秦雨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是凝光却说：“我会告诉你，只要你给我许可。”

“许可？”秦雨不解道。

“让我触碰你的许可。”

哈？你有责任回答我，却要和我做交易？秦雨十分不满。

“凝光大人，这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