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变得不清楚了。

凝光微笑道：“如果这样想能让你愿意接受的话，就这么认为吧。但你要是觉得讨厌的话...我不会继续要求你。”

呜哇，好卑鄙的说法。

秦雨只好不情不愿地轻咬下去。理所当然的，这感觉并不是很好。

要是凝光的手指是手指饼干就好了。她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起来，不用多想，脸已经红完了。

“嗯....”凝光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虽然是一时兴起，但真的尝试过后比想象中的还要令她难为情。

不过，看着秦雨红着脸轻咬自己的手指...凝光倒是颇为满足，心情更好几分。

隐隐之中还萌生出异样的情感，使这份愉快更上一层楼。

兴许是多日不见，感到了些许寂寞之情，而现在又做着奇怪但却亲近的事情，凝光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贴在秦雨的侧脸上。

“你还真是可爱。”凝光笑道。

“！？”

秦雨深感混乱。凝光真的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吗？

“真不可思议，这么短时间里，你却能让我心情变得如此愉快。可惜还有好几天，你才能回到群玉阁...已经可以了，松开吧。”

有那么夸张吗？秦雨不太相信，但这话听着还挺高兴的——等等，可不能这么想！女仆只是工作，可不能真的变成凝光的女仆。

去去，别弹出来。

秦雨松开嘴，凝光就收回了手，看了一会自己的手指，迟疑了一下。

“不...再为我做一件事吧。”

“诶？好的...是什么呢？”秦雨生硬地开口道。

凝光把指尖压在秦雨的嘴唇上。

“...像上次那样。”凝光似乎不好意思明说，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

上次？手指和我的嘴唇，上次...哈！？难道是要我亲上去？秦雨相当不想做，但是偏偏刚刚又回答了“好的”。

算、算了，有点数就行...

秦雨说服了自己，捧起凝光的手，轻轻地将嘴唇贴在指尖上。但很快就移开了，心脏跳得快到让她有点难受。

凝光收回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嘴角微微勾起地用手帕擦拭干净。然后拿起茶杯，继续品茶，心情似乎相当好。

秦雨则一个字都不想说。

好想回去。

回群玉阁工作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啊？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凝光留在她身边工作呢？各种思绪层出不穷地浮现于脑海之中。

“秦雨，最近过得如何？”

居然现在才问这个啊。

话题已经转变，秦雨趁着这个机会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很好哦，但是见不到凝光大人总觉得不太适应。”

“我和你一样。”

秦雨给自己倒了茶水，喝了几口。

呼...感觉平静了不少。

“那么，我之前有和你提到过希望你能精进自我吧。这方面如何？”

唔呃。

秦雨心虚起来，说道：“还、还好啦。”

“呵，不必紧张。只是随口一问。”

凝光微笑道：“凡事都得分清主次，我希望你能休养得好，和你朋友过得愉快，这是主；精进自我，这是次。主次都做得完美，自然不错，但次要的，若是并不完美，日后加以努力改进仍然可行...”

就是说嘛！秦雨内心明亮起来。

“说起来，前些日子你是和申鹤一同出远门了吧？”

“嗯，稍微有点事要做。”

凝光满意道：“总务司有跟我提到过你，说你的效率很高。你是我的身边之人，你受到夸奖，我自然也满意。辛苦你了。”

“没有没有，都是申鹤的功劳，我只是出了点力而已。”

申鹤以后还是会下山进城的吧，这种时候就要多给她争取点好处。

凝光捏起秦雨的发丝。

“你难道认为我的眼目观察得不够好吗？谦虚是美德，但有时大大方方接受会更让我高兴，毕竟你是我的女仆。”

“而过于谦逊，有时反而可能会令他人难堪...明白吗？”凝光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