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法斯特，今天还有熏香吗？”

贝尔法斯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喜意：“有的，主人还想继续使用吗？”

“嗯，今晚再给我点一次吧，睡眠的效果不错。”

“是。”

晚上，贝尔法斯特果然再次拿来了那熏香。上次李维没有注意，这次仔细观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明显的东煌花纹。

……我说怎么回事，果然还是镇海给你出的主意吧？

贝尔法斯特在晚上偷跑，再多给东煌安排一些白天的行程，互惠互利是吧？

李维使出一手催眠，将贝尔法斯特的动作为之一顿。

这次他改写的常识不多，无非就是“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所有命令并忠实履行”，以及“要说出自己的感受”两条。

“现在，过来，躺在床上。”

“是。”

李维将贝尔法斯特的手腕和脚腕固定在床头和床尾，像是一个“大”字一样。

“……主人？”

李维没有理会女仆长的疑问，而是拿出了来自于重樱的小玩具。

嘿，你有东煌熏香，我有重樱玩具，这样的对局才公平，对吧？

李维拿起小玩具，直奔贝尔法斯特的核心舱。

“贝尔法斯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有任何的动作。”

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遇到什么的女仆长满脸平静：“是，主人。”

“你想要有任何的动作，都必须先行请示，我允许了，才能继续。”

“是，主人。”

得到了贝尔法斯特的再次回答，李维满意点头，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细微的震动声在房间里响起，像是小人国的房屋在装修一般——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没差。

身为指挥官，修理舰娘的船体也是正常的权责范围内，对吧？

“唔……”

“贝尔法斯特，说出你现在的感受。”

“嗯……”贝尔法斯特先是仔细感受了一番，随后满脸平静：“轻微地愉悦。”

“再形象一点。”

“像是在搅拌已经发酵好的面团一般，让人愉悦。”

李维点头，不仅加大了动力，手上的力气也稍微加大了一点，将其准确无误地按在贝尔法斯特的核心舱门外。

贝尔法斯特微微张开自己圆润的红唇，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李维再次询问：“贝尔法斯特，说出你现在的感受。”

“嘶……”贝尔法斯特这次倒吸一口冷气：“愉悦、满足。”

“和上次比较如何？”

“像是自己被丢进了面团之中……”贝尔法斯特努力忍耐：“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只能随波逐流……”

李维满意点头，继续加大动力。这次连维修的位置也发生了一点改变，核心舱的大门被打开，维修工具被带进了船体内部。

“贝尔法斯特，说出你现在的感受。”

看得出来，贝尔法斯特现在忍的有点痛苦。船体外侧的涂装已经被换成了粉色，四肢也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维持位置，即便如此，依然习惯性地想要蜷缩。

“呼……”

贝尔法斯特在十几秒钟之后，才断断续续地回答李维的提问：“感觉……非常愉悦……非常满足……”

“如果用爬山来类比呢？”

“呼……”

贝尔法斯特的小脑袋愣了足足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李维的提问：“大概已经到达了最后一步，即将登顶珠峰。”

李维将开关关掉。

贝尔法斯特的身体突然一僵：……

“主人……”

“贝尔法斯特，我是否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有任何的动作。”

“是……”

“但你明显已经有了自己的动作，对吧？”

“是……”

“所以，这次因为你有所动作而被迫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