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因果报应？

他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

“程先生，曹司长，你应该不会不熟悉吧？”

审讯室里；

刘启源看着对面翘着二郎腿的程一言，开口询问道。

“认识，不过不熟。”

程一言笑着说道。

“不熟吗？但我怎么记得你们曾今在一起打过不止一次的高尔夫？而且还多次一起出入夜总会，这还不算熟？”

刘启源翻看着手下递过来的资料，看着程一言笑了笑说。

他试图在程一言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惜；

程一言依旧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一点变化都没有。

“刘sir，我不清楚你们廉署对于熟悉和不熟悉的定义是什么样的，但是在我这里，只有能一起赚钱的，才是熟悉的人，才是朋友。”程一言笑了笑说道，“至于其他人嘛，那不过就是一些点头之交而已。”

“点头之交，算熟吗？”

“当然不算。”刘启源笑着说，然后拿过来另一份资料翻开看了眼，跟着对程一言说道：“但我有个问题，去年九月份十一月份，曹司长分别数次购入六支不同的股票，而这六支不同的股票，均是在短期内出现了暴涨和暴跌的情况。”

“据我所知，这六支股票买的最多的人，是程先生你。”

刘启源笑着合上资料，看着程一言说道：“对了，程先生你的那些朋友，就是跟你一块赚钱的朋友，他们也买了不少，我想，这应该只是巧合吧？”

“当然是巧合。”程一言镇定自若的摸样说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巧合，别人要买什么股票，要卖哪只股票，那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是神仙。”

闻言，刘启源忍不住笑了。

“外界可都管程先生叫金手指，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了的称呼。”

“那只是大家开开玩笑而已，刘sir不会把玩笑话当真吧？”

程一言说道。

“当然，只是开玩笑。”刘启源笑容逐渐变冷。

“程先生，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他说着起身走到程一言的面前，把手里的一份资料递到程一言面前，让程一言可以清楚的看到。

“这位穆沙拉哈法先生，应该也是你程先生的朋友对吧？”

“但这位哈法先生的运气就没有你程先生那么好了。”

“不巧，上个礼拜他在欧洲那边被抓了。”

“你说，他会不会在监狱里胡说八道的，不小心说漏些什么呢？”

刘启源笑呵呵的看着程一言。

这时候，从刚刚就一直十分镇定，甚至给人一种仿佛在玩一样的程一言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表情变化。

程一言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刘启源。

下一秒他猛地站起身，面对面的直视着刘启源的眼睛。

刘启源也是毫不相让的凝视着对方。

“你唬我啊？”

程一言伸手从刘启源手里拿过那份资料，直接往边上一丢。

“你干什么！！”

廉署的那些调查员纷纷站了起来。

这时候刘启源却是挥了挥手，让他们坐下。

他看着面前的程一言，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程先生，你可以走了，不过最近不要离开香江，如果我们有什么最新进展的话，会随时请你过来协助调查。”

刘启源说道。

程一言冷冷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他头一回对这个姓刘的动了杀心。

说实话；

在此之前，程一言更多的是在享受跟刘启源斗智斗勇的过程。

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个占据主动，占据上风的人。

所以他能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看到刘启源吃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