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先随便逛一逛吧？”

“好。”

陈修明没有拒绝姬子，更没有询问姬子想做什么事情。

两人随便挑选了一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散步。

“前辈，你知道那些夜路袭击事件的受害者怎么样了吗？”

“应该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吧？”

陈修明思索着进行猜测。

按照黛尔塔的说法，随着月下初拥完成蜕变，之前被她“初拥”的那些女性都会逐渐苏醒，并且会直接变成没有缺陷的吸血鬼，不惧阳光直射，更不需要吸血维系生命。

“如果是在今夜之前，确实都还处于昏迷状态。”

说到这里，姬子主动握住陈修明的手，抬头仰望繁星暗淡的星夜。

“前辈，那些受害者苏醒之后，身体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不仅皮肤惨白，而且力量也远超正常人，几乎跟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模一样。”

姬子说话的语气飘渺不定，明明是在身旁响起，却又像是从远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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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第144章姬子:我们直接去开房吧。

这家吼姆快乐餐厅所在的街区并不热闹。

虽然能见到寥寥可数的逛街行人，但是相较于那些热闹的街区，这里就会显得非常冷清。

火红色本该对应着炽烈，热情和开朗，可是这时的姬子却情绪低落，连璀璨如红宝石般瑰丽的眼眸也随之黯淡。

明明是在阐述那些受害者的身体变化，她的语气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羡慕。

虽然姬子不愿意变成“吸血鬼”这种并非人类的物种，但是不妨碍她羡慕“吸血鬼”的奇特体质。

——她并不知道所谓的“吸血鬼”其实是“融合战士”。

“前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获得力量的，但是你应该知道‘女武神实验’吧？”

“嗯，略知一二。”

陈修明对女武神实验的了解仅限于《崩坏3rd》游戏提到的内容，而不知详细的事情。

繁星暗淡，映照了姬子黯淡的眼眸。

“前辈，那你知道‘女武神实验’的参与者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略知一二。”

陈修明已经猜到姬子准备说什么事情了，便选择扮演忠实的听众，聆听姬子内心的苦楚，失落与惆怅。

过去已成定数，未来却能改变。

“人工圣痕”的缺陷并非无法解决，阿赖耶识就有能力推陈出新，制作出真正的“圣痕”。

虽然“圣痕”被传得神乎其神，但本质上是一种记录了大量基因信息的数据库。

在的前文明世代末期，人类的科技水平已经发展到可以将知识转录成基因片段，用遗传物质作为载体将其流传下去。

圣痕中记载着大量远超现代科学的技术，知识和力量，并会以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的形式在宿主身上直观的体现。

圣痕各自拥有不同的特性，甚至拥有不同的能力。

但无一例外的是，因为圣痕中的科技都需要使用崩坏能，所以圣痕持有者都被赋予了极佳的崩坏能抗性。

不过随着人类的世系遗传，基因不断变异和交换，原本完整的圣痕基因组最终离散。

只有当圣痕基因片段达到一定程度的完整时，才会在人类体表构筑出特殊的印记，即。

天命研究的“人工圣痕”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模拟圣痕的运作，但终究是赝品。

人类现有的科技无法解析圣痕内部的构成，只能依样画瓢地进行粗糙的仿制，最终保留了增强崩坏能抗性这一特性，而导致其他的能力被极大的弱化，甚至是完全消失。

通过手术将人工圣痕植入女武神体内，可以大幅提升她们的崩坏能抗性，让她们能够掌握崩坏能的力量，却也使得她们必须承受极大的身体负担。

这种身体负担往往体现在寿命锐减，令她们很难活过三十岁，但大部分植入人工圣痕的女武神往往都没机会活到三十岁。

因为植入人工圣痕的女武神大多数都是b级，c级女武神，只有寥寥几人能侥幸成为a级女武神。

虽说b级女武神已经是天命的中坚力量，但在对抗崩坏的战争中，b级和c级女武神其实都只是一串冰冷的“死亡数字”。

——重要，却也不重要。

……

“前辈，我不是那种天生就拥有‘圣痕’的天才，而是需要接受女武神实验才能获得力量的‘庸才’……”

姬子口吻低落，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牵手，转而挽住陈修明的手臂。

两人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知不觉间从人迹罕至的街道走到了比较喧闹的街道。

看着周围岁月静好的模样，姬子有些恍惚，下意识在原地驻足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