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认为自己属于主生物，也就是宇宙的主宰生物；而那些所谓的虚空，没有的不可见不可知的东西，定位次生物。

也就是说，它们不属于这个可视的主流世界。

不过尽管如此，凯莎并没有否定虚空质的存在，所以凯莎仍然在研究虚空质，并且取得了硕大的成果。

“虚空生物......”

凯莎闻言皱起来了眉头，她之前也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可见不可知的虚空生物，和之前的古老存在的确有一些类似。

但如果真的是虚空生物，那就证明她一直以来的观念都是储物的。

而凉冰“莫甘娜”提到的邪恶理论，也就是所谓的终极恐惧不可知论…是真实存在的？

即文明的极限最终会陨落在终极恐惧之下。

这个理论的基础便是：为何已知宇宙，找不到比天使文明更先进的文明，然而天使文明只有10万年发展历史。

要知道宇宙诞生了137亿年，巨大的数据对比下，找不到超过10万年历史的文明，这就是终极恐惧阴影。

而对于这个理论，在此之前凯莎态度一直都是认定为邪恶理论。

在凯莎的学术里，一切都遵循宇宙物理定律，认为孕育终极文明的条件是非常有限的，天使文明得天独厚，是宇宙中唯一的最高存在。

“鹤熙，现在连你也觉得她所谓的虚空恐惧理论是正确的？”

凯莎目光认真的盯着鹤熙，等待着她的回答。

“并不。”

虽然凯莎并没有说是谁，但鹤熙自然明白她在说自己的妹妹凉冰，也就是现在的莫甘娜。

当年超神学院在天使之城被建立后，凉冰进入超神学院成为一名学生，并很快就成为了超神学院的导师。

接着凉冰参与了另外一个导师卡尔对终极恐惧的研究，并认为凯莎的文明方向最终会走向灭亡。

这个理论被凯莎认定为邪恶理论。

“嗯？”

鹤熙的回应让凯莎微微一愣，她本以为她会点头，毕竟在那一位存在出现之后，连她都产生了怀疑。

“那一只眼睛，那大合唱的音符虽然不存在已知宇宙，祂也的确很有可能是更高纬度的存在，与虚空类似。”

“但是凯莎你有注意到吗？祂的存在与你提出的正义秩序非常吻合。”

“简直就是，宇宙秩序的化身......”

“而这，绝对不是她说的必然毁灭天使文明的虚空恐惧阴影。”

鹤熙的语气很确信。

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她之前都差点以为和凯莎有什么关系了。那秩序的音符，某种程度上太契合凯莎执行的正义秩序了。

或许还有更高层次的秩序含义她没有发觉，但有一点很肯定，天使文明与那一位伟大存天然有着一种亲近。

这是其他文明没有的。

就算是那一位超越了已知宇宙的伟大存在真的要对已知宇宙做什么，也是其他文明先一步毁灭，而天使阵营是有可能成为祂秩序规则的一部分。

这一点与凉冰的虚空恐惧绝对不一样。

“秩序......”

听到鹤熙的这话，凯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之上，再次陷入了思考。

刚才只顾及到恐惧祂的存在，都没去深思祂所显现的规则。那音符的规则，像是祂的指节在轻轻触动，拨动宇宙秩序的千丝万缕。

而自己一直都在执行的正义秩序，不就是如此吗？

或许祂的出现对于天使文明并非是恐惧，而是一场机遇。

与鹤熙交流了一会儿，凯莎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秩序的至高存在......似乎最开始动静是来自赤乌星系那边吧。”

虽然那秩序的音符响彻了整个已知宇宙，那一只眼睛也是在各大星系都能够察觉，但凯莎还是很快计算出这音符一开始的位置。

大概是在那赤乌星系，而刚好她的神圣护卫左翼，彦正在赤乌星系处理关于饕餮和恶魔动静的事。

想到这里，凯莎主动联系了天使彦。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无法链接到彦的信号。

这正常来说不可能，天使之间的通讯系统是全宇宙最强也是最优秀的，除非她并不在已知宇宙或者死了。

如果是死了，也不应该是这个情况。

“难道是因为祂的存在影响......”

并没有死亡，却又无法链接的…凯莎想到的只有那未知的存在了。

这让她有点在意，毕竟彦不同于其他天使，是她非常看好的一位亇。她还年轻，才接近八千岁的年纪，未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交给她。

想了想她再次联系到了天使追，此时天使追应该也还在那边。

还好，与天使追的通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