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怨我，我也不会改变。

就算你想发泄，也得要清醒过来才行。”

苏晨咬了咬牙，这里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再不打开水晶棺，他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

“别怪我。”

“我……不怪你。”

第165章 是一个人？

随着那微弱的声音传来，苏晨整个人愣住了。

原本双眸无光的贺星瑶，此刻似乎已经回了神。

她正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苏晨。

“你…不一样了。”

贺星瑶用着水亮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苏晨。

虽说模样改变，但灵魂依旧熟悉。

对于修行之人而言，样貌并不是那么重要。

真正能够决定一个人的，是他的灵魂。

“这个我可以解释。”

苏晨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贺星瑶清醒过来，剩下的事情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算了，我不想听。”

贺星瑶摇了摇头，身为元婴圆满，她又怎么可能想不明白，道生当年为何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她真正不愿意回想的，是道生与父亲连起手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会过她。

即便贺星瑶心中明白，一旦自己知道内情，结局或许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可她仍然对于当年的事情很难过。

“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父亲跟着长老们，还有一丝可能？”

贺星瑶的记忆，还停在当年，自我封禁在水晶棺的时期，并不清楚外面的变化。

“这事情，之后再聊吧。”

苏晨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告诉贺星瑶真相。

现在她的灵魂极其虚弱，不太适合接触这些东西。万一再被刺激到，恐怕还得花费大量的时间跟资源，一点一点的修补。

“看起来，应该跟我想象的差距很大？

你可以把真相告诉我，我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般脆弱。”

贺星瑶盯着眼前的苏晨。

当年的道生是天纵奇才，只用了短短几年，便走完了别人一生，都无法走完的路。

整个天下各大门派，没有人不服道生。

甚至于他所掌握的手段，要远远超过其他人。

就算是秘法之类，他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握。

现在道生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就无法复刻道生，曾经走过的路吗？

“你确定要听吗？”

苏晨思索了一下，随后开口询问道。

贺星瑶或许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且从自己的反应上也能推测出来结果。

瞒与不瞒，对于贺星瑶来说区别不大。

原本苏晨觉得贺星瑶刚刚清醒过来，自己和盘托出，可能对她的伤害很大。

但现在看来，把真相全部告诉她，或许结果能更好一点。

“当然确定。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能够接受。”

随着贺星瑶确定的回答，苏晨略微整理一下说辞，便将贺星瑶自封在水晶棺后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苏晨也将自己的状态，仔细的说给了贺星瑶。

他与正常的转生并不一样，在经历了之前的记忆之争后，苏晨的灵魂，始终处于最主要的位置上。

其他人的记忆与性格，对于苏晨而言都不过只是补充，或者叫工具库。

在为他提供各类手段的同时，并不会影响到苏晨的判断。

或许这些人的一部分性格，会对苏晨作出一定的影响，但始终无法动摇苏晨真正的核心。

他始终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