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著叶言，眼中闪烁著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这么说？”艾琳娜轻声问道。

“之前还行，现在不太行了”

艾琳娜嘴角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摇了摇头。

“是吗？”

叶言一脸单纯，眼眸之中，死死盯著艾琳娜。

“你比那家伙厉害，是我的错觉？”

“哦！”

艾琳娜轻笑一声，“怎么了？”

“这是想要，我杀了他吗？”

“不！”

叶言摇头，眼眸之中带著坚定的神情。

“我自己会亲手杀了他”

听到叶言要杀了小天，艾琳娜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哀伤。

“你”

艾琳娜迟疑了片刻，接著道：

“很讨厌他吗？”

“讨厌？”

叶言扭头，清澈的双眸盯著艾琳娜。

“我不知道”

“那为什么要杀了他？”

“不知道”

叶言再次摇头。

“.”

“是，是啊！”

艾琳娜低下头。

“你要杀他的话，那你可要多努力，他可是很强的”

说到这，艾琳娜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的追忆。

“至少，比我强上很多。”

她伸出手，金黄的双眸盯著那墙壁之上的月光石，似乎在想些什么。

卡碰！

忽然，从艾琳娜的衣袖上，滑落一件东西。

叶言低头，仔细一看，那是书。

“妈妈是怎么样炼成的。”

“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

叶言念到一半，那书便被艾琳娜用很快的速度，抽走了。

“那是什么？”

叶言抬头，确见一直盯著自己的艾琳娜此时已经将头转到了另外一边。

看不清脸，但其耳根变得通红。

“没，没有什么？！”

艾琳娜急忙否认，却不敢与叶言对视。

“你也有孩子吗？”

但无知的叶言，并不是看别人的脸色。

“我，我”

听到叶言致命性的问题，艾琳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我没有孩子”

“那为什么，你要看这种书呢？”

叶言很不理解，就像那些孩子看什么没有课外书一样。

明明对自己，没有帮助，为什么要看呢？

在叶言的眼中，那些没有什么意义事情，都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