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南迪,是丰收大地的象征,承诺恩惠的守护者,同时也是湿婆坐骑,最忠实的信徒,并守护湿婆的居所。
地位大概可以和毗湿奴的舍沙,如今迦维亚的弗栗多一样。
“湿婆他此刻在做什么?”
“迦维亚神,我主在您走后,便处于三摩地中了。”
三摩地,也就是印度神话里冥想的别名,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地方,使心专注,进入心一境性,让心不散乱,远离掉举与惛沈,进入平等、平衡的状态,或是让心保持在正确的状态,皆可称为三摩地。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湿婆他走出再——”
“啊,迦维亚神,我二九@四¤〇∑=四三^《五◆≥六四中—△转≌羣:主已经走出来了,我这就驮着您去找我主。”
原本迦维亚不太想打扰湿婆的冥想的,但既然已经走出了,那就即刻见面吧......虽说才分别不久就是了。
“迦维亚神话说您对我主是怎么看的啊?”
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着的南迪突然问道。
“湿婆拥有一切美德与艺术,充满智慧、强大无比,是导师、一切,对世界而言湿婆便是一切。”迦维亚耸了耸肩膀,“当然,相神在我看来都是这样的,梵天和毗湿奴也是。”
很快,被南迪驮着的迦维亚便来到了刚刚他自个都还在的地方,并重新看看眼前铺展开来的风景。
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亮得刺眼,高远无垠而澄澈,仿佛连遥远高空的星海与摇荡的黑暗都能望见,和缓的河流被蓝天倒影染成琉璃色,在透明阳光下如水晶般璀璨。
整片视野,全是无边无际的耀眼之色,纯粹静谧而美丽的光景。
一片脱离现实的奇幻光景,但也正常,毕竟这可是相神湿婆所在之地。
“迦维亚你明白的,这次达刹的邀请满怀恶意,我和萨蒂不能去。”
湿婆一说完,迦维亚便看了他一眼。
对此湿婆微微一顿,随后又继续说下去:“即便现在萨蒂去了,我也不会去的,你说不动我。”
二“可这是作为你岳父的达刹第一次的邀请,不去不太好吧。”
舅迦维亚继续侧眼看着湿婆,一副好像觉得很有趣的表情。
偲“他只是为了侮辱我才如此的,因此我才让萨蒂不要去。”
崊“哪怕你和萨蒂曾在原野感受清风吹拂,曾在海滨品味潮水熏香,曾在夜晚欣赏美丽星空也不去? ”
泗湿婆无言,别过头没有说话。
“萨蒂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接着迦维亚晃动着肩膀笑了笑,“即便我不在,我没有答应她,她也会去,而你也会因为担心她偷偷去,不是吗?”
5“.....要你管,只有这一次。”
璐他龇牙咧嘴地低吼后,迦维亚小声笑了起来。
四“我们是相神,倘若有人对其中一位不敬,无论是哪一位便都会受辱。”
然后迦维亚抬起了视线,如海般深蓝的双眸平静不已。
“你绝不会因此受辱。”
........
与此同时,乳海,在毗湿奴面前,梵天随着一片金光而来。
在一出现的那一刻,梵天便面色忧郁地对着毗湿奴说:
“达刹到底要我难堪多久呢,明明所有人都在劝他,但他却没有丝毫醒悟,非要在众人面前侮辱湿婆,即便做了又有何意义,萨蒂和湿婆的爱情早已是定局.......”
梵天叹气。
“这个问题得解决啊。”
“问题,源自自大啊。”毗湿奴一笑,“自大足以将如达刹一般有思想,且博学睿智的人变成愚人,你自己亲眼见证和目睹了他的愚蠢,他已然将真实之镜安放在门口。”
真实之镜是一面对所有人都无所遁形的法宝,即便是相神也会对其生效。
达刹知道湿婆知道他对湿婆的厌恶,因此在萨蒂来后,达刹觉得湿婆大概率会乔装打扮而来,那样就会被真实之镜拒之门外,从而在受邀的诸神和仙人面前出丑,这就是达刹的目的。
“这......”
“不过,你且拭目以待。”
毗湿奴露出微笑。
“在迦的jiu协助下,这真实8之镜会发二挥多么巨4大的作3用。”|∝0∵伍≌
......
此刻,在一无数鲜花绿叶,从座位、大殿最深处的地面、墙面、顶部接连分布着,火光填满一切之的豪华之地中有着许许多多的人正筹备着达刹邀请诸神参加的庆典。
“这是迦维亚神送给我的?”
“对,我主是这样说的。”
“礼赞喜马拉雅之主。”
达刹忽略面前得意洋洋的弗栗多,准确是其身上的阿修罗味,望着弗栗多送来的湿婆·雕像,不禁喜笑颜开。
在达刹看来自己仇视湿婆这件事对于伟大的喜马拉雅之主,迦维亚神来说他自然是知晓。
而如今却派弗栗多送自己一个湿婆雕像,先不说其意到底为何,但对于准备侮辱湿婆的达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将迦维亚神送来的湿婆雕像充当大厅的守门人,换言之就是迎接进出的每一位宾客,不断受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