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1 / 2)

“那我可就好好地等着了,希望到时候你能够比现在强一些就好了,当然,偷袭也请你做的好一些,好吗。”

“......你个混——”

面对在消散之际终于面露怒色的黑发少女,法维亚微微一笑。

随后,他就静静地待在海岸边,没过多久待在船上的芭万·希也顺利驾驶着船来到了岸边。

除此之外,还有一队从密林之中迅速来到的,全身穿着在十六世纪的欧洲人来说有些古老的人们。

这群人皮肤基本为浅黑色,法维亚倒也知晓他们便是阿兹特克帝国的人了。

不过,法维亚却有些奇怪,因为自己居然能够听得懂他们这些人话,明明自己没有学过来着。

一旁的芭万·希则是因为被这群莫名其妙的人发出的叽里呱啦的声音陷入了疑惑。

过了没多久,一个明显是领袖的人物,脸上既有着一些沧桑也有些许纯真的男人站在法维亚的面前,问道:

“您,就是羽蛇神魁札尔科亚特尔的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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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起初,神创造天地(5k5)

1519年,对于中南美大陆来说,依旧有着诸多的部落林立,不过大多都依附在霸主阿兹特克帝国之下。

阿兹特克帝国最初只是三大城邦结成的三国同盟,而随着时间发展,阿兹特克人的旧主特帕尼克斯国被击败后,以特诺奇提特兰为主的城邦成为三方中的主导者,当法维亚到达这里的时候,别的两个城邦早也成了其附庸。

在海岸线的特拉洛克与法维亚大战之前,在阿兹特克帝国首都,浅黑色肤色的男人立足城市中央附近的王宫内,俯望着这帝国的中心,也是在其手中逐渐强盛的一切。

特诺奇提特兰的街道、广场设置整齐,桂花城四方形,城市中心是以35米高的金字塔大神庙为主的建筑群,大神庙供奉着雨神特拉洛克和战神威齐洛波奇特利。

中心广场四周有高墙围栏,周围则是宫殿府邸,全城有10余千米的防水长堤,并有两条石槽从陆地引淡水入城。

男人的名字为蒙特祖马·索科约特辛,意为年轻的蒙特祖马,用最为广为人知的翻译来称呼他的话,那便是蒙特祖马二世,是阿兹特克帝国的九代统治者,可以说,三国同盟之所以会成为特诺奇提特兰的一言堂,全是靠了他的功劳。

在反抗特帕内克人的统治时,特诺奇蒂特兰,特斯科科,特拉科潘三城组建同盟,也就是如今所称呼的阿兹特克的雏形,而三城的地位主要通过战利品划分的2:2:1来体现,这种意义上特诺奇蒂特兰与特斯科科是对等的。

随着时间推移,特诺奇蒂特兰超过特斯科科,最为弱小的特拉科潘本就是墙头草,于是在这种的情况下,蒙二趁特斯科科的统治者驾崩期间,通过自己的权势钦点自己作为妹妹嫁给死亡的特斯科科国王所生下的外甥成为特斯科科的统治者,并在别的候选人集结兵力准备夺权时被其亲自率兵阻挡,通过谈判赢得了特斯科科的王位继承。

而且除了这一点外,蒙特祖马二世军事方面的成绩也极其强大,当他还是王子的时候,就成为阿兹特克帝国中央军事部门“四人委员会”之首,可以理解为是阿兹特克版的大司马。

随后花了8年时间不断地对南方的萨波特克人、米斯特克、特拉帕内克人展开进攻,使阿兹特克帝国的疆域在他手中继续迅速扩大,直到1519年南方地区只剩下几个领土相当局促的城邦尚保留着独立的地位。

在蒙二的治下,帝国被划分为三十八个省份,他派出了官员,并由军事驻军陪同,确保纳税,维护国家法律,并在发生分歧时担任地方法官。

这些省份根据职能被划分为偏重军队职能、由帝国派兵管理的战略省和偏向经济职能、向中央地区贡赋的贡赋省。

管理层、法律和军队介入地方,虽然名义上各城邦的统治者仍然担任话事人的身份,但实质上这种权力被这套组合拳剥离,这样的政策加深了帝国的集权,是帝国进步的表现。

可以这么一说,蒙特祖马二世便是将阿兹特克帝国推向成为‘中南美地区真正帝国’的推手.......要是这个古老的帝国依旧会在往后的日子里存在抑或是活得更久的话。

此时此刻,蒙特祖玛二世收回凝视供奉着雨神特拉洛克和战神威齐洛波奇特利大神庙的视线,在这唯有他一人所在的房间之中,有着颇为颓废的空气弥漫在其中。

事实上,一般而言,任何阿兹特克人都会为自己来到这作为帝国商量政策的房间而喜悦,而营造出如此颓废氛围的,仅是位于此处的蒙特祖玛二世的眼神。

“魁札尔·科亚特尔啊.......”

蒙特祖玛二世如此喃喃,但是不知为何却有种让人嘴中发涩的感觉。

魁札尔·科亚特尔便是羽蛇神库库尔坎的阿兹特克名。

“羽蛇神啊,您归来的日子究竟是何日?请快些回归吧。”

几乎没有哪个阿兹特克人能看到大神庙顶上的那片区域,恐怕是无法认知吧。

因为大神庙,供奉着雨神以及战神的神庙,即便神代已然逝去多年,但成为阿兹特克统治者的蒙特祖玛二世却依旧能够感受到,有些许的远比帝国内的祭司们都还要强大的力量储存在神庙之中。

蒙特祖玛二世记得代代相传下来的话是这样说的——

神之力,可将整个世界纳入掌心。

神们虽离去,但诸神的手臂,扫描着整个世界,这是知晓遥远彼方,本来不可知之事的能力。

话虽如此,但蒙特祖玛二世也明白,昔日的力量已经逝去了,或者说已经无法发挥了,这些古老之物只能被抛弃......可是,做不到。

是的,做不到,蒙特祖玛二世知晓自己做不到,改变不了这帝国所有人都早已习惯的‘人祭’。

每当大神庙闪现出唯有统治者才能看到的光时,便又是一次人祭的开始了。

对阿兹特克人来说,“太阳”是最重要的存在,在阿兹特克神话中世界曾经四度被创造、四度遭到毁灭。每一次创造时,都会产生新的太阳,照亮全世界。

所以他们为了让太阳继续照耀人类,于是产生了定期向太阳祭祀人血与心脏的习俗,为了持续补充活体祭祀的祭品,阿兹特克人必须不断地打仗,以取得俘虏,作为祭典中的供品,也因为这个缘故,各城市之间经常发生战争,也就是“荣冠战争”,他们一旦取得了各自所需的俘虏数量,就会开始定停战协议。

但这一点正是蒙特祖玛二世所难以接受的,在1516年的时候,阿兹特克三城同盟在为了祭典从而发起战争的时候,活捉了一名武士。

按照荣冠战争的规则,被活捉的武士必然要被带回去施以人祭,这对于战败的武士而言也算是一种可以接受的归宿,因为在阿兹特克人的观念中,向神明献出自己的力量是荣耀的。

但蒙特祖玛二世却不希望让这位武士就此死去,赦免了他,但这位武士并不愿意,仅是为了感谢蒙特祖玛二世的赏识而在1517年帮助阿兹特克军队与当时中美洲西部大国塔拉斯科对抗,并捉到了大量的塔拉斯科俘虏,但他仍然向蒙二要求荣耀的死亡,蒙二只能安排一场决斗,武士连续击败十多位对手之后才终于被杀死,得以“解脱”。

事实上,蒙特祖玛二世之所以不愿意将其杀死的缘故,除了惜才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在那场战争之中,明明早已习惯了参与战场的他看见了作为敌人的人们的眼神——

纯粹的,厌恶以及憎恨的眼神,不是对战斗,而是对于阿兹特克帝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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