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2 / 2)

祈荒倒是丝毫不担心,因为讲道理她现在可不是两年前的实力了,如果只是跑一整子还是挺容易的。

话虽如此,但她在走之前还是对负责‘监控’自己的希耶尔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不过或许是见识到祈荒和此前在东瀛剿灭邪教时的眼神相同,这一次希耶尔罕见的直接同意了。

而在来到美国后,祈荒就顺着气息来到了雪原市,由于雪原市没有教会,最近的教会在拉斯维加斯,因此碍于年龄无法居住酒店的祈荒就只能无所事事的闲逛,而就在那时,她在路过中央医院的时候,意外察觉到了医院内部似乎有与现世与众不同东西,好奇心驱使下,她就见到了处于植物人状态的缲丘椿。

以及,旁边的那团‘黑雾’——

本次圣杯中,伪之骑兵,苍白骑士,是“疫病”这一灾祸的具象化。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了,这是小椿的愿望。”

祈荒的话音落下,黑雾背后再分离出另一个‘黑暗’,从窗户缝隙间滑出,一跃而出医院外面。

苍白骑士毫无情感,也毫无对圣杯的期许,只是身为系统,而不断淡然实现御主心愿的存在,就比如现在,就只是不断默默保护缲丘椿,为了排除她的不幸而不断展开行动。

对于祈荒,她现在正在思考如何治疗好关于缲丘椿体内的诸多南美细菌混杂造成的不良后果。

能够进入并接触到缲丘椿精神世界的她,自然明白这是缲丘椿父母想要将缲丘椿制造成‘传承保菌者’。

所谓传承保菌者是从神话时代开始流传到现在,与魔术回路有差异的魔术特性,与其说是血统遗传,不如说是世世代代以病原体为传播方式而刻划在自家的血中,神话时代的神秘据说可以以病毒的方式传播到现在。

像是巴泽特就是这样的存在,是身为传承保菌者,能够使用着传承自神代礼装‘逆光剑’的执行者,同时格蕾也是这样的存在。

缲丘椿的父母就是想人为的制造出这样的存在,这才让来自南美的细菌在缲丘椿体内混杂。

“......真想直接杀了啊。”

救世主,再一次忍不住感叹道。

......

夜晚,雪原市歌剧院中。

由于狂信子跟在了爱尔特璐琪身边,自然就不可能到处猎杀参与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这也导致了金发绫香此刻面对参与圣杯战争的一位魔术师毫无还手之力。

“形似令咒的刻印.....你就是法迪乌斯提过的家伙吗,你有什么目的?”

“......谁知道。我只是照奇怪的白色女子指示才到这里来。”

用冷淡口吻说话的金发绫香,眼阵中透露放弃世间万物,以及对蛮不讲理情况愤怒的色彩。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命运被早在几年前就被他人决定了

魔术师看见她这副模样,嗯一声后陷入沉思,并索然无味地编织言词:

“原来如此,你是被艾因兹贝伦的『肉偶』拋弃的悲哀迷途魔术师吗......好吧,如果你跑来妨碍仪式也会让我很头痛。不好意思,就让我先解决你吧。”

尽管魔术师让魔力奔驰于布满浑身的魔术回路,但他甚至毫无杀气,只是犹如流水作业般打算葬送金发绫香的性命,然而──

“......唔。”

他忽然停止动作,将手指抵在形似咒具的耳环上。

“好的......把这女人?为什么?”

和魔术师进行沟通的是本次圣杯仪式的幕后黑手之一,弗兰切斯卡。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虽说是一时兴起的游戏,但我确实很感兴趣。”

通话结束后魔术师叹口大气,再转向遭咒具束缚的金发绫香。

“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确认召唤出的英灵,能对我宣誓多少忠诚心而已。”

魔术师的嘴角略微扭曲,边嘻嘻笑边继续说道:

“被誉为圆桌骑士王清高英雄,是否能遵照指示‘砍死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呢,不过呢,在我看来其实这倒也没必要这样,毕竟——”

魔术师径自来到设置于舞台上的祭坛前。

“这位清高英雄,也是带来死亡的狂猎之王啊。”

随即,魔术师开始咏唱咒文。

“根源为银与铁,基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先祖为吾之先师──────”

该咒文对金发绫香而言仅是毫无意义地堆砌词汇,同时也是迈向死刑的倒数计时。

“抱歉啊,小红帽。”

金发绫香彷佛事不关己般倾听魔术师的咒文,同时轻声呢喃。

“降临之风以壁隔之,紧闭四方之门──────”

魔术师的咒语响彻周遭,连带金发的绫香体内都有股奇妙力量的洪流奔窜,她感觉自身体内的血管彷佛化为铁,并被外在的磁石吸引过去般。

“从抑止之轮现身吧,天秤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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