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乐美收回刚才那什么“拥兵自重”的提议，现在吃喝拉撒睡都得倚靠天命总部，那还造什么反。

“没事的，莎乐美，饭都是一口口吃的嘛，慢慢发展不就行了。”

时雨绮罗安慰到，显然目前只有这家伙仍在状况外。

不管队友说什么，支持鼓舞加油打气就对了（?）

“啊哈哈哈哈……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总得迈出出第一步，不是吗？”

德丽莎说道。

她就是不愿苟同自己爷爷的做法，才愿意出走建立学园。

现在目标则是又多了一项，替前往宇宙的少年完成和他之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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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总部，属于a级女武神程立雪的独立住所，其主人刚赶回屋内，便看见自己的师傅已经在下床到处溜达了。

“师傅，身子是否安好？”

程立雪向对方行弟子之礼，一板一眼，绝无细错。

“无碍，习惯就好。”

符华此时身穿太虚山练功服，再加上程立雪的住所打扮得与往日环境一模一样，饶是记忆缺失，也有残渣与其共鸣。

“师傅……可有想起些什么来吗？”

程立雪有些激动，倘若符华这段记忆能恢复，能靠自己想起她这个关门弟子的身份，而不是经由自己口述，那代表的意义可谓是截然不同。

“谢谢你的好意，程立雪，只是我这种情况算是无药可救，也没有以后恢复的可能性。”

符华诚恳的语气与礼貌的用语让程立雪心头一凉，就连原本平静的太虚剑心，在此时的心湖也随之澎湃。

但很快的，程立雪自己将心湖平息，深呼吸十个来回后，程立雪才睁开眼，对符华说到:

“没事的，师傅，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保护好您。”

哪怕豁出性命。

“不不不，倒也不必这么极端，立雪。”

符华在这是却是摇摇头，否认了程立雪的话来，在对方开口辩解之前，符华率先说道：

“立雪，你只能是你自己，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的附庸，我希望你能活出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吊死在我这棵老树上。”

羽渡尘燃烧掉自己的记忆，但是会有更多的羽毛来承担自己超忆症产生的记忆。

遗忘过去，便又有更多数不尽的未来涌入。

至于此时的符华是否是符华自己这就涉及到哲学了，而符华最不擅长的便是哲学辩论。

凯文尚且未能完全弄明白“鸟为什么会飞？”，要让符华思考缺失记忆的她是否还是她，那还不如再开一次羽渡尘第一额定功率再战一回。

“师傅，瞧您说的，于我而言，您本该是尽心照顾的师尊，又哪有什么不该的事呢？”

“……唉，痴儿。”

符华也不忌讳，当着程立雪的面点出对方，不过这位关门弟子依旧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符华明白，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程立雪的状况相当接近于走火入魔的第一阶段，执念深种。

但是符华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手段去开导他人，她一直以来都是那把最趁手的武器，最长命的战士，而不是最专业的心理辅导员。

不然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呼——咳，不说这些了，师傅之后会有什么打算吗？”

程立雪向符华发问到，仿佛听不见对方刚才给自己的评价。

说服不了对方，不如求同存异，师傅不理解自己的坚持，自己也不需要说服师傅去接受。

“待养好伤势之后，继续去世界各地环游，消灭崩坏兽——这些都是我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立雪你是知道的。”

不出所料的，符华嘴里说出的话语没让程立雪感到意外。

本应该是这样的，程立雪可以跟着师傅四处奔波，但不行，她是天命的a级女武神，必须得听从指挥。

“立雪知晓，师傅所教所传，立雪一一记在心中。”

符华与程立雪相视一笑，皆看出来对方的迷茫与坚定。

太虚一脉就该如此，坚定在保护人类，战胜崩坏的道路上。

等崩坏被消灭的那天，太虚一脉才能从这份职责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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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飞，齐格飞，我们准备到逆熵总部了。”

“哦哦……晓得晓得，这一路人居然没有天命的追兵拦截，看来是我多虑了。”

“天命派再多人手骚扰，对于坚持离开的我们而言只不过是些许阻碍，我们还得收着手别真的伤到她们，对于双方都不讨好。”

“不用动手就是最好的，我看看，瓦尔特这时候发了什么过来……我靠！他要和特斯拉博士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