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nt-d系统带来的增幅，同时被菲尼克斯注射名为“dds”的抗g力药剂，赵斯只觉得自己仿佛要与其融为一体。

（bgm：vigilante）

他向西琳宣告到：

“第二律者，现在，是第三阶段。”

————

ps：exia：我超，有牛啊！

感觉自己在试水推上还是挺有机会的，后边多更点看看能不能晋级，晋级之后就更有动力哩。

第二十二章：神在何处？

nt-d系统，字面意思为新人类驱动系统（new type drive system），亦或者可以认为是新人类毁灭者系统（new type destroyer system）。

当头部的角状天线与精神感应框架连动，探测到nt的存在，系统就会启动，机体自动转入毁灭模式——将nt根绝。

但是另一方面，当该机的机师自身就是nt的时候，系统也会对机师自身强烈的脑波产生反应，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任意发动nt-d的情况也是有可能的。

赵斯能够开启nt-d系统的最主要原因，便是因为他在宇宙中飞向月球的两天里，觉醒了自己的nt能力。

nt解释起来很煞风景，不解释起来又很疑惑，就赵斯自己想到的原因，便是gn粒子在三红时期对自己身体的高度浸染，与他接触精神力框架之后，那份潜藏的能力被彻底开发出来——

赵斯觉得自己的nt是这样得来的，但在那之前，在赵斯刚突破大气层的时候，他便感受到来自月球的恶意，往后锁定对方的恶意进行追猎，而对方在虚数与现实的空间之间交错逃窜，在赵斯的感官中，无疑是似湖泊砸下石块般明显且强烈。

故而，赵斯是不想弄清自己是怎样成为nt的，弄清楚了就煞风景，没弄清也煞风景。

现在的他，在解放nt-d系统之后，仿佛将整个人融入座下的菲尼克斯之中，是比坐在能天使中还要彻底的融合。

意识自动匹配系统（intension auto-match system），当nt-d系统启动，机体进入毁灭模式时，该系统将机师的直接思考反映为行动意识，并传达到遍布全身的精神感应框架，使机师不需要进行任何实际操作，可以将思想直接传达给机体并立刻加以实施，如同活动自身的肢体一般，从而达以往的操作方式无论如何也无法匹及的迅速和便利。

换句话说，赵斯要在此时完全成为秒速至少12马赫起步，身高21.7米的菲尼克斯。

他看得清理想流体的轨迹，他看得清雷电跃动的轨迹，他看得清火焰奔涌的分子游离，他看得清虚数与现实的空间在跌宕起伏。

他看得清西琳的每一个动作，“看”得清与西琳链接的那个意志。

西琳能通过感知空间波动预判赵斯的起手，赵斯自然也可以。

nt-d模式下的菲尼克斯浮空在原地，而背后的武装装甲de飞出，随赵斯心意所动，将西琳所有权能、所有攻击，悉数挡出去，武装装甲de顶端射出能量与精神力的结合攻击，哪怕擦着碰着，对西琳而言都不亚于重锤落下，直击心灵。

在西琳拥有的权能中，没有一项能够防得住精神方面的进攻，哪怕五种权能全部攻向菲尼克斯本体，对方身上散发着独属于赵斯的气息，力场撑起覆盖整个机体，无惧权能作用。

于是，赵斯发起了对话：

“西琳，你是扭曲世界的根源……”

“你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我们之间不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吗？”

“你的遭遇，与你背后的神，就是扭曲你的根源！”

“这场战争，可是献给神的圣战！”

“人被杀就会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应该明白什么？我又需要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的神又在哪里？告诉我！”

西琳一反先前怯战蜥蜴的表现，在控制亚空之矛抵挡武装装甲de的时候，她不退反进，冲向菲尼克斯的驾驶舱，在那里，她能感觉得到，赵斯就在那里！

既然权能无用，那就回归最原始的手段——

下一刻，西琳引动崩坏能潮汐，动用身为律者的权能，自虚数空间中涌现出紫色的汪洋，在西琳的动作下，狠狠地砸向菲尼克斯，以量取胜，哪怕菲尼克斯及时收拢两个de装甲，精神力场与崩坏能潮汐相撞的瞬间，菲尼克斯连同de盾一同被轰飞出去！

“我的神……我的神就在我这里！”

仿佛为了照应西琳的宣告，月球表面的遗迹封印为之松动，属于终焉的力量致使整个月球发生了深层月震，而对于精神力敏感的赵斯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股如渊似海般深邃的意志。

南无三，就连终焉之茧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但赵斯知道，这只是终焉的意志，而不是西琳背后的神。

“不对，不是的，你的神躲在你的身后，祂只是躲在你的里面！”

菲尼克斯全身八个喷口齐齐出力，在赵斯的脑控下，菲尼克斯握紧双拳朝西琳飞去，两枚de盾再次放出干扰对方的行动，只是在三秒之间，de盾与西琳的虚数之手交锋上百个回合，赵斯依靠菲尼克斯，西琳倚赖死之律者核心，双方的脑力在这一刻对拼厮杀，毫不顾忌对自身的损耗。

“别胡说八道了！神一直在支持我，不信你有胆就进来直面神！”

“那又如何！”

菲尼克斯骨架的蓝光亮度持续上升，面对西琳的挑衅，赵斯不带犹豫地挥出菲尼克斯的双拳，两道蓝色的精神力光刃自菲尼克斯的手臂上催生出来，在即将命中西琳的时候，后者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躲进虚数空间里，但还是找不到？她在哪？”

精神力光刃轰散第二律者凝聚的崩坏能潮汐，但是律者本人却逃脱了赵斯的感应，这可能吗？全靠对方的恶意来锁定敌人的话，对于西琳来说是最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