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了……”
然而珀斯沃德才刚拒绝,突然感觉有些昏昏欲睡的,仿佛受到了什么魔法影响一般,同时另一边的沃兰德已经不知何时靠近过来。
等到珀斯沃德被那张近身过来的脸吓得猛然惊醒过来。
此时脸色冰冷,双眸中带着无尽欲望之火的沃兰德手中举着茶壶居高临下地对着珀斯沃德的嘴巴就灌了过来。
“叫你喝你就喝——!!”
虽然双脚因为被挑断脚筋无法发力,但沃兰德用来赖以锻造用的双手却完全没问题,甚至因为经常锻造力气十分巨大,他的力量根本不是珀斯沃德一个小女孩能够反抗的。
而在钳制住珀斯沃德后,顿时茶壶中的水就被强行灌入了不少。
咳咳~!!
“放……放过我……”眼中都闪烁起泪珠,被卡主喉咙,恐惧地挣扎着哭叫的珀斯沃德。
回应他的却是沃兰德恶狠狠的眼神:“放过你?你怎么不想想我在自己的国家,在自己的家里睡觉,却被你的父亲绑起来,然后带到这里,夺走了我全部的家产和我倾尽心血锻造的饰品,还割断了我的脚筋。他那时怎么不放过我啊?”
说完沃兰德就陷入癫狂之中。
……而也就是在其意识癫狂的时候,珀斯沃德身上一道光辉闪过——莫名多出了一股反抗力量的她找准机会,一脚踢在其残缺的被钉穿的双脚上,嘭~!!!
那恐怖的一击仿佛连大气都能踢穿,钢板都能踢出一个大洞的力道声响。
沃兰德顿时发出惨叫声,随后退让开来。
而珀斯沃德则趁机跑了出去,让沃兰德彻底错失了抓住对方的机会。
跑了——!竟然让那个小鬼给跑了?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女孩!
沃兰德惊出一身冷汗,反应过来这次失败后,那个公主回去……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死刑的。
必须立刻自救!顿时,沃兰德就将最后的希望的目光,全看向了圣剑!
还好——圣剑已经要锻造完成了,只要完成这最后的……步骤~!
沃兰德强行冷静下来,开始着急地加紧最后的锻造,除了按照夜的要求为其量身定做了新的剑身适应长宽、外形,此时只剩下最后的铭刻‘卢恩文字’的过程。
即便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神奇的武器附魔,沃兰德也进行得得心应手,不得不说——作为人间锻造技艺到达顶峰,可以媲美神灵的男人,抛开那扭曲的内心不谈,技艺上他确实有两把刷子的。
按照夜提过的顺序,他将胜利、贯穿、不毁等多种属性的卢恩文字开始铭刻在剑身上,那神秘的古老的纹路让长剑看上去更加美丽、神秘而强大起来。
很好,没有排斥反应!
沃兰德欣喜——!
可前面都还好好的,就在沃兰德将最后一个卢恩文字铭刻上剑身后,突然——原本如清澈的湖光闪烁着金色与湛蓝色光辉文字交加的美丽圣剑,颜色来了极地反转。
原本当之无愧,任谁看上一眼都会被那光辉卖相折服,将其视作圣剑中的圣剑的外形,此刻金色的光辉那些令人安心的湛蓝剑身都消失不见了,转而变成了漆黑如墨的姿态,随后暗红色的不详的魔力从其上升腾而起,剑身上的符文也突然变成了幽邃的紫色,仿佛短时间内发生了极为可怕的性质变化——!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按照顺序铭刻的卢恩文字!!”沃兰德惊骇失声,一时间汗流浃背起来,此时的他已然被眼前惊悚的画面给震慑住了。
为何圣剑的光辉突然变得如此不详而可怕?
第一百七十三章 慌张的珀斯沃德,想找夜帮忙疏通水道
……那仿佛黑呆手中所持的反转圣剑,随时都可能释放出卑王铁锤的能吞没一切光辉,犹如黑洞一般漆黑的剑身。
“魔剑”——!
此时任谁看到这把剑都会产生与之前的圣剑截然相反印象的。
而也就是在这把新的格拉姆锻造完成的瞬间。夜就已然知晓……——‘终于完成了吗。他的新武器!’
对此夜早有所料,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他一手引导安排的结果。
武器库中收藏的圣剑属性的兵器已经太多了,但魔剑的属性他还从未有过的。不止是心血来潮,也有部分坑下沃兰德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的想法,夜告诉沃兰德卢恩文字时,其中最后几个给了对方明显有问题的卢恩。
那是对夜来说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对沃兰德这个锻造者,这个正近距离直面这柄刚锻造的可怕魔剑的沃兰德来说,十分危险的卢恩。
初学者很容易因为无法把控黑暗的力量,而陷入沉沦。
说道魔剑,在诸多世界中最著名的莫过于那几把——诸如阿波菲斯、霜之哀伤、七星剑之类,而如果不单考虑剑型,类似属性的还有各种妖刀,童子切安纲、村正等等。
而他们都拥有一个共通的负面属性,会影响使用者的心智,带来狂化效果。
虽然这会让持有者不惧疼痛,悍不畏死力量大增,但失去理智的代价实在是太重了。
如果使用者的意志不够坚定,实力太过弱小很容易便被魔剑所吞噬成为剑的傀儡、奴隶。
正常人没人会想要去当一柄剑的奴隶。此时的沃兰德明明已经看出了那柄剑的不对劲,但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握了上去。
然后——
噗嗤~!!!剑柄就像是焊死在了其身上随后疯狂吸食其气血,然后没一会微微一顿——又从剑身上传出人性化嫌弃的感觉。
明明是没有意识的剑,但却也会嫌弃沃兰德的气血太辣鸡了,直接又给吐了出来,中间还给加了点黑料灌进了沃兰德体内,随后便彻底让沃兰德的心智彻底疯狂起来。
“血——!杀戮——!我需要强者的鲜血来给‘圣剑’进行最后的开锋!!”
…………
热,此时珀斯沃德浑身都在发烫,但她还勉强维持着一丝意志清醒。
和沃兰德一样她也陷入了一种另类的狂化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