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左一下,右一下。
既想当好老师,又想当好好先生,一看就是想和稀泥。
“其实,我挺厌恶的就是那种,不明白任何情况就劝你一定要大度的人。就是这种人,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你。”
老徐:“……”
你搁这里点我呢。
要不要这么狠啊。
“啊。呱,扎你一刀。你这血还没干呢,他在哪,哎,这事要勇敢起来。你死不死啊。望和你说,死不死啊。”
谢望和点点头,“我也讨厌这种。”
“因为人都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劝别人的时候,说得好哪嘴角都扑哧扑哧的,但并不解决问题。”
四班班主任脸上就更难看了。
老徐只是被点。
他这是被白子墨贴脸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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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不屑的(agaa)笑了声。
“谢望和,所以你就是心理明白就好。知道该做什么。”
白子墨这是替他出头。
要是他突然来上一句,没事了,白子墨打死他的心都有。
所以这是把预防针打好。
“白子墨同学,你们几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是我们要做什么,而是你们要做什么?”
四班班主任:“……”
难搞哦。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说什么啊。
虽然护着自己班,可他还是一个老师。
“老徐……”
“老吴……”
两人相顾无言,被白子墨架在火上烤。
谁也不敢轻易劝人大度。
不然不是对号入座了吗?
“你要说赛道上犯规,虽然恶心人。但是那可能就是比赛的一部分,国际赛场上也有。”
“可你在赛道下打人,那不叫恶心,那叫恶意攻击。得亏谢望和不是脑袋撞到车上去。”
白子墨指着他狼狈的样子。
“那就不是一身白灰,是一身血。”
三梁子反驳道:“这不是没有吗?”
“所以,你们的计划是想让他撞的一身血?那可是恶意伤害了。”
三梁子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他诽谤我啊,老师,他在诽谤我啊。”
白子墨按住他肩膀。
“谢望和要什么赔偿……”
白子墨看了他一眼。
“他自己和你谈,谈妥了也就是完事了,谈不妥,那就继续僵着呗。”
“吴老师,我就要一公平。我们班成绩没了,你们班也不要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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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
四班这个项目是集体第一啊。
要是没犯错,至少也是前二。
而且取消了……三年(4)班的大好形势也没了。
“那事情就奇葩了,受害者还坐在这里呢,施害者居然可以正大光明上台领奖?”
“另外,攻击谢望和的同学必须本届全面禁赛,万一他又故技重施伤害其他人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