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瞅着谢望和挑了挑眉。
“怎么回事,这跑船跑的有点突然。”
这段时间谢老大一直忙着钓场。
也没听说接到哪里的什么工程单子。
跑船就是为了钱。
总不能是因为情怀吧。
大伙看着谢望和。
马思艺也跟着看过去。
谢望和摸摸鼻子,“我怎么知道啊,我爸那人他自己一向有注意的。”
白子墨直接问道:“说谎的动作!我觉得有点什么事情,你没说吧。”
“啧,你们也真是……”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白子墨家是,祖孙二人局。
马思艺家行业是,祖孙局。
但是谢望和是过了母子局,又出现了一个父子局。
.............
花街小院的天台。
似乎每天都有一个惆怅的身影。
谢望和心是好的。
总想为马思艺做点什么。
可上次的教训还在。
这一次自然不敢莽撞。
半夜跑上天台吹风。
也就是睡不着的谢老大发现了他。
“嗨,干什么呢?”
“待一会儿。”
“大半夜的有什么好待的,明天还上学呢,睡觉去。”
“爸,先别走,聊两句。”
“聊什么啊?”
“您的第一桶金是怎么赚的啊?”
谢老大笑了一声。
本来心情不好,这么一听就好多了。
“当初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就跟你茂田叔去粤东去了,进货,你知道近什么吗?女人戴的纱巾和丝巾。”
“你知道那边进货和这边卖,差价有多大吗?你还记得咱们家最初的那艘小船吗?就是靠着这个赚回来。”
“我妈就被你的丝巾迷住了?”
“不是,是被丝巾给套住了。”
两人哈哈大笑。
但是在下一刻。
谢望和就差点挨打了。
“爸,跟您说个事。您别生气。”
“你说!”
“我想办休学,就一年!”
谢老大一巴掌差点把墙砖都拍碎了。
“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思艺。”
“什么事情?”
“马奶奶有中风前兆!今天代付嘱咐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谢天成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中风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医治的病啊。
“绳子专挑细处段,厄运专找苦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