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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叫的音调。
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逼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抽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终於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
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
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