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那条黑呼呼的的生殖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摆动着,撩拨的我中烧。我掐
了一下自己,暗暗的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女人!值得你这么激动吗?我
努力的回过身去,可怎么也办不到,直到那个中年的民工进了工棚。
第二天放学,我故意的绕道来到了工地,总想从近处看看那个民工。
工地上传来了南腔北调的口音,我知道这些民工不是本地人,我们习惯的称他
们是关里人,意思是山海关以南的地方。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跳动
的绿花裤衩!啊,他在那!正是昨天的那个民工,他和昨天一样,除了那条绿花裤
衩外,就是脚上那双刷的发白的解放胶鞋。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大约有四十八,九
岁,方方正正的脸,使我想起了语文老师讲语文时讲的“国”字形脸,两道又浓又
粗的眉毛高高挑向太阳穴,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的陷进眼框里,浓密的络腮胡包围
了他的下半个脸,嘴唇从那茂密的胡子中向外突突着,使我联想起美国nba职业篮
球队里的黑人队员。他膀大腰圆,高高的个子,身体很粗壮,但又极为匀称,他没
有那些华而不实的肌肉,全身都透出均匀与完美,特别惹我注意的是他那肥大的绿
花裤衩里面那沉甸甸很有下坠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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