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只一下,便蚀骨销魂到让江庆之泄出粗沉的喘息。
“好硬啊。”
荏南并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意识到她在玩弄着什么,完全是
出于本能如-个初初降生懵懂好奇的稚子-样发问。
这样的反差反而更深地点燃了欲火,因为纯真,本来就该
拿来玷污的。
江庆之握着她柔腻的足根,却没办法推开,只能任由她用
稚嫩的足心不断碾玩着自己勃起的阳具。
她细细一点的踝骨在江庆之的指尖扭着,如锐物包了布刺
着他,说不上痒也说不上疼,可就是让人难以餍足,沉迷
在这触感里。
荏南足心的弧度严丝合缝地与阳具撑起的-团镶嵌着,一
下下按着,欲望的浪便这样一-阵阵地拍打着江庆之,覆了
上来,又退潮下去,泛着白沫的浪花不舍地舔舐着沙子,
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脚趾有些不安地动着,四颗珍珠贝似的趾头蜷缩在一
起,小玉米粒一样紧紧挨着,每一-次使劲,足心便更深地
向阳具碾过去。
这对荏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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