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让我过来接您的。家属哀痛,把你暂时忘在外边了,还麻烦谅解。”
陈溺摇摇头:“我不要紧的。”
“行,喊我于姐就好。这边快上车。”她看了一眼注意力不在后面的记者群们,忙把陈溺领上一辆加长版黑色轿车里。
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边看不到里边,里边倒是能把外边的混乱瞧得一清二楚,前后都有差不多型号的车。
坐在自己对面的于姐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淡声说了两个字:“出发。”
车队一启动,那群记者就跟反应过来了似的,一窝蜂涌了过来。
陈溺止不住往后看:“于姐……黎院士呢?”
“你是想问黎先生还是想问这件外套的主人?”于姐目光直视她,把外套放到她腿上,“我看你好像见到我开始就一直在盯着它,是小江爷的朋友?”
江辙的外套确实很有特色,清一色的潮服和名牌。就算是正装,也会在领口处有金丝线袖上他的英文字母缩写。
陈溺有些尴尬地拿着他的衣服,也不再扭捏:“是。他还好吗?”
于姐叹口气,没正面说:“殡仪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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