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扯了扯狗脖子上的项圈,想起来问:“哦,你车后座没掉毛吧?”
“哈哈哈这次没有了,你不是给他吃过药了嘛。”说到这,两人又想起上回有段时间带绵绵去广场溜溜,掉了李家榕后座一地的狗毛。
绵绵这么不待见李家榕也有原因。一岁大的时候,他没留心,给狗狗喂了太多牛奶,疼得它在地上滚了上百圈。
这狗记仇得很,后来哪怕他再仔细献殷勤,绵绵也不爱搭理。
江辙蹲在一边摸摸绵绵后腿没说话,也插不进去这话题。
只能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都是他们朝夕相处共同分享的事,是他参与不进去的曾经。
他也沦落到这么一天,只能在边上做陪衬,听着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
绵绵似乎是被他摸舒服了,主动从陈溺怀里出来了点,脑袋拱向他。
江辙勾了勾唇,撸撸它下巴问:“我把止吠器摘了?”
陈溺有点犹豫地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李家榕:“先别摘吧,我不确定它还会不会张口。”
“……”
边上的绵绵就跟听懂了人话似的,委屈地摇了摇尾巴。屁股一撅,彻底钻进江辙怀里。
狗狗耷拉着脑袋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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