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不大,只是颇为用力了点,水瓶的水都荡了出来。
江辙刻意低头,在她耳边笑着:“让你拧个水,怎么还把我衣服弄湿了?想占我便宜啊?”
他嗓音低沉,音量只有彼此能听清。
陈溺扫了他身上衣服一眼,懒得搭理他这话,脸上瞧着是很不乐意的表情。
黎鸣他们也很上道,看两人旁若无人地挨得这么近立马戏瘾发作。
把滚到脚边上的篮球往边上愤怒一踢:“哎哟!我这双玲珑剔透的大眼睛可看不得这个!”
贺以昼紧接着“呵”了一声:“就是,我这种单身狗可受不了这委屈!”
球队里几个玩得皮的人立刻默契地无视了江辙警告的眼神,一人拿着一瓶水举在那等着递给陈溺:“陈同学,我们也手疼~”
陈溺:“……”
周边一群路人被他俩这么搅弄一番,反倒分不清哪对是官配了,活像看着陈溺带着一群大高个孩子。
江辙在一边拿着矿泉水瓶,朝他们伸出来的手一个个敲过去,闷声骂:“套什么近乎呢?你们这些脏男人。”
听见他把“脏男人”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陈溺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毕竟自己也这样骂过他。
一旁满头大汗的刘鹏喜叫起来,扯了扯球衣:“什么脏男人?这是真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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