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浑身都没几分力气,虽然本意是抬腿,实质上却只是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臀部,非但无益于饱受磨难的软穴,反倒叫湿热的阴道主动贴着肉棒磨蹭了两下,仿佛讨好。
那巨物立刻不堪挑逗地胀大了一圈,把本就吃力的小穴撑得更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阴道的每一丝空隙。
霜迟甚至能感受到那孽根上的每一根筋络。
他一下僵住,不敢动了。
程久却被他这两下伺候得极为舒服,轻喘了两声,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口吻微微嘲弄:“师尊盛情,弟子自当遵从。那么,就请师尊自己动吧。”
霜迟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惊又耻地望向程久的眼睛,程久一言不发地和他对视,眼瞳漆黑,眸光晦暗,看不到丝毫温情,只有纯然的兽性和冷酷。
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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