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方才逼问曹阳他们的脚法,熟练地又逼供了一次。
那两个人关于罗家寨的说法都差不多,关于为何绑架许宁言的说法,听起来跟二狗子差不多,不过是细小的地方有差别。
许宁言听完后,想了想,将罗旱莲给拖了过来:“我们来玩一个快问快答的游戏吧!游戏规则,我问你问题,三秒钟之内必须回答,迟一秒,你的小弟弟挨一脚!回到前后不一致,挨一脚,好不好?”
罗旱莲想说不,许宁言压根不给他说不的权利。
开口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罗旱莲已经顾不得去反对了,条件反射立刻回答:“罗旱莲!”
接下来许宁言的问题十分刁钻,都是将方才曹阳,二狗子,还有其他两个男人回答的答案,反复地轮换着跳跃着问罗旱莲。
罗旱莲的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听错了一个字,或者回答错了一句。
这么大冷的天,滚滚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偶尔答错了一句,许宁言就面无表情地踹上一脚。
罗旱莲浑身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旁边的几个人看着许宁言的眼神,从充满了愤怒到变得充满恐惧。
谁都没想到许宁言居然这样的心狠脚辣,一点放过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好不容易提问告一段落,许宁言从挎包里摸出水壶来喝了一口水,“好了,换一个人问吧!”
罗旱莲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其他的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许宁言开口:“罗旱芹!”
罗旱莲下意识地答应了。
洞中一片沉默。
几个人大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许宁言倒是笑了:“罗旱芹,既然你是罗旱芹,那证明你们之前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以为能糊弄过去对吧?”
罗旱芹和曹阳他们继续沉默。
许宁言也不在意,活动了一下手脚:“既然如此,那咱们再来一次?”
说着走向了二狗子。
二狗子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了,家人们,谁懂蛋疼的滋味啊?不是一次疼,而是周而复始的疼啊!
疼也就罢了,他担心蛋碎了,真的绝后啊!
当场一个大男人就哭了:“我说,我都说,你别踢了,再踢我蛋都要碎了,我真的要绝后了,呜呜……”
一旁的曹阳张口要说什么,许宁言一个眼神过去:“看来你想先来?”
曹阳吞了吞口水:“不,不用了,他先说,他先说——”
二狗子抽抽噎噎地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