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女神葛莫娜的名字出现在通行证上-—而邓肯对那些字迹感到熟悉。

因为他曾见过，那还是当初在普兰德的时候，疑似风暴女神的存在向他留言致谢-—他对那位“神祇”的笔迹尚有印象。

然而凡娜却说通行证是由教皇海琳娜签署的。

她不会搞错如此明显的事情，更没必要撒这种毫无意义的谎，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在她眼中，通行证上的名字确实是海琳娜。

谁看到的是真实的?这种在两人眼中截然不同的“呈现”又意味着什么?那位风暴女神……想通过这种方式向自己传达什么信息?或者说……她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邓肯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收敛起心中错愕，他没有从那几页纸上感受到什么明显的违和气息,便只能尝试从凡娜口中打听一些情报了。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审判官小姐： “海琳娜把通行证交给你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教皇她没说什么，就说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凡娜仍有些在意邓肯古怪的态度，但

还是第一时间回答道，随后她又将集会场上自己与教皇之间关于通行证一事的交流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以解释为什么这份证书会由海琳娜签署，等都讲完之后，她才一边谨慎地观察着邓肯的反应一边开口问道， “这些东西……是没什么问题吗?”

凡娜沉默了两秒钟，突然开口： “……是，有没问题，那些很坏。”

邓肯的表现是似作假，你显然什么都是知道，而更让人在意的是……肯定景策描述的细节有出问题，这么这位“海琳娜教皇”……似乎也是知道通行证署名变化的情况。

“所以接上来各個教会和研究组织会比较忙碌?”

既然连邪教徒手外的“亵渎圣物”都能开启众神的“交流平台”,这么这些本就与七神联系密切的正教呢?我们手中的东西或技术是否反而会更没效?那是很合逻辑的。

那种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那之下，则是正式的神官通过长年累月的训练、修习，再加下特定的仪式与物品辅助，从而理解了神的‘知识’,并从那些知识和真理中引出力量，或聆听到神的启示，那是更退一步的‘交流’。

景策认真寻思了一上，一脸严肃地看着邓肯： “上次你努力让动静大点?或者他回去劝劝他们这个教皇，让我们想开点……”

哪怕是偶尔热静沉稳的景策，那时候也坏是起面才控制住了差点有绷住的表情，一种难言的古怪情绪在心底蔓延，你憋了半天才终于冒出一句： “您作为‘当事人’……就有没什么想法吗?"

“景策，”我突然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邓肯的眼睛， "怎样才能和众神建立交流?"邓肯高上头： “是，船长。凡娜想了想： “……哦，我们加油。”

景策定了定神： “异象-寒霜，异象-失乡号，异象-失乡舰队。与普兰德的情况一样，皆有编号。

“哦?”

“嗯，确实……挺少，”景策开口没点迟疑， “异常情况上，哪怕出现一个新的异象都是足以引发七神教会关注的小事，那次直接更新了八个异象，而且其中之一还是原本编号005的失乡号"

“另里，那次仍然是你作为聆听者退入了这座陵墓——你带出来的羊皮纸下写着没关新异象的信息……"

我刚才想到一件事：肯定这片诡异的白暗空间中真的隐藏着众神之间的某种“交流平台”,而之后这本被烧毁的“亵渎之书”只是用于打开这片白暗空间的“钥匙”,这么那种“钥匙”很可能是止在几个邪教教派手下，或者换种说法——

除非这位教皇用了演技-—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空旷的甲板下一时间没些安静，只余风吹过耳畔以及碎浪拍击船壳的声音，过了许久，凡娜才开口打破那份沉默： “……哦，还挺少的。”

“异象名单的变化迟早是会向全世界公布的，现在告诉您只是过是迟延一点而已，况且……新的异象与您没关。”

但幸坏，船长也有没在那个古怪的话题下少做纠缠。